No.17 真正的目的
看似冷酷的决断,却也是当前最为合理的方式。已经牺牲了一人,如果想不到办法他们所有人都可能被杀。但眼前的办法是牺牲两个人,这样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个这样不好吧!”罗丝琳特有些迟疑。
“有什么不好的,只要能抓到杀死队长的混蛋,我同意。”爱丽此时却十分同意。
“你想用这样的方式钓鱼吗,路西尔?”丹尼尔一眼就看出路西尔想做的事情。
“对,就是钓鱼。利用两个人牺牲来找到凶。”路西尔直接承认了。
冰冷的话语让人无从反驳。为了多数人,牺牲两个人,在这面大义的旗帜下,其他人都不敢什么。
“得轻松,死的人又不是你。”杰斯随意的了一句。
“也不一定是你。就像是抽奖一样,看谁的运气差,又或者,看那个凶对谁的恨意更强。”路西尔直接开口,明了当前的关键。
是的,如果已经确定了谁会死,那被选择成为诱饵的人自然会有强烈的反抗。但眼前的情况是,谁当诱饵完全是由凶来决定,又或者是看运气。这一刻的人们虽然反感这种做法,但一想到自己并不一定是诱饵,又下意识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们下意识看向路西尔,以路西尔现在的表现而言,他们觉得凶下一个目标很大可能会选择他。毕竟他的头脑怎么看都是一种威胁
“我同意!”
“我,我也赞同。”
“我没意见。”
随着人群的决定,路西尔的提案被正式决定下来。经过一夜的煎熬,他们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分队,然后开始休息。以四与五作为分队的标准,路西尔十分正常而又自然的被分到了赫斯特的队伍中。
决定好分队后,路西尔向赫斯特示意了一下。他们一起来到了房间外的阳台。房间内,经过之前一夜的无眠,现在一位骑士少女已经进入了梦乡,另外一位则在为她守夜。趁着这个会,路西尔约赫斯特出来详谈。他们在诺娃的注视下通过书交流,没有对话。
虽然这样的密谈有些不信任诺娃的感觉,但诺娃看了看自己这边,也没有什么,并表示理解。
“你刚刚还有事情没吧。”赫斯特首先写上了文字。
“你猜到了?”路西尔随之写出了回应。
“明知道狼就在听你的话,你却还是出了自己的计划。这可不是一位聪明人会做的事情。你刚刚的计划看似合理,但却是建立在凶会继续杀人的前提下。如果凶一直隐藏自己,你的计划就会宣告失败。”
“对,失败,但同时也是成功。”
“哦,这才是你的本意吗。用这种方式警告凶,让他暂时停止犯案,以便争取时间。”赫斯特瞬间明白了路西尔话语之外的意思。
以现在的情况而言,凶想要保证自己安全的同时杀人,那么就必须心行动,杀死另外一支队的人。但在队一直在一起的情况,这一点很难做到。所以在找到方法之前,最保险的方式就是暂时停止行动。
“对,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凶是谁还是次要的,关键在我们被困在鸟笼里。如果继续出现死者,这个封闭空间中气氛就会变得更加压抑。到时候先崩溃的肯定是我们这边。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先要想办法让凶有所顾虑。”
事实上,路西尔心中还有更加深层的考虑。
那道预言诗怎么看都与现在发生的事情有所关联。如果凶刻意以诗来作案,那就意味着他每夜都会杀死一个人。他必须早点干掉那位凶,这并不是为了这里的这些人,而是为了自保不得以想出的办法。
“你这么相信我吗,跟我这么?”
“之前案件发生的时候,你跟我一直在一起,你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要破解眼前的死局,我需要一位同伴。而我唯一的选择就只有你。”路西尔给出了理由。
“看来跟你组队是一个幸运的决定,如果你是凶,我想想都感觉危险。这段时间里,我们要做什么?”赫斯特笑了笑,他的心中也抱着相同的想法。
“寻找线索,想办法逃出去。眼前的所有危险与压抑与都基于一个共同的前提,那就是这座巨大的鸟笼。长时间呆在这种环境中,还要面对死亡的威胁,人们的精神会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只要离开了这个封闭的空间,想找到凶有许多办法。”
封闭的空间是事情恶化的原点,他们一行人现在如果在外面的世界,就算雷克斯死了也不会引起什么连锁反应。但这里不一样,四周的墙壁看似洁净,但却带着一种让人扭曲的暗示,空气中也弥漫着不正常的气氛。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让这座城已经化为地狱的入口。
“如果鸟儿飞到了外面,猫想要抓住它就变得不是那么简单。你还真是冷静,从眼前的形势来看,所有人都觉得应该想办法找到凶,但你想到的却是怎么活下去。”赫斯特真正的开始欣赏起路西尔来。
“如果能找到凶当然好了。但遗憾的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在找到凶之前,我就这边提前暴发内乱的可能性比较大。一旦暴乱的情绪开始蔓延,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最后的结果只会是,除了凶外,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死。”
“是啊!可惜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拥有压倒其他所有人的能力,否则事情会好办得多。”
“同感。许多时候,只要不发展到暴政,独裁也许并不什么坏事。”面对赫斯特,路西尔如此感叹着。
白天的时光渐渐流过,夜色又一次降临于大地。大厅内,两队人再度聚首,他们先是数了数人数,发现没有少一个人之后都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白天的安全过渡给了众人信心,他们开始相信路西尔的计划能顺利进行。
眼前,他们遇到了一个问题。由于不知道还会在这里呆多久,他们看着自己准备的干粮有些担心。如果时间长的话,他们可能会面临食物短缺的问题。这个时候,克里斯有了一个提议。
“我跟爱丽在地下一层找搜索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储存室,那里不单单有一些肉干,还有许多红酒。先用它们来当代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