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被老婆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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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筝一愣,马上回答道:“我看您椅子腿旁有个保温杯,其他领导都没有,就想您应该跟别人喝的不一样。”

    唐多宝点头,进了电梯。

    程筝松了一口气。

    她可不能害了白越。

    下午唐多宝让人带着他们五个在卫视大楼上上下下转了个遍,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程筝跟白越约好了去吃火锅,庆祝她实习第一天完美落幕。

    程筝觉得唐多宝讲话很有意思,兴奋地朝白越模仿。两人嬉笑着,时不时拉扯打闹,就像回到了少年时。

    枫红的夕阳下,繁华的大街上,两道背影年轻又美好。

    虞湘湘扔掉那双土气的迷彩平底鞋,看着他们,冷笑着掏出拍了张照片,给傅砚洲发过去。

    夏楠跟覃飞航都是虞湘湘同届的同学,他们疑惑地问:“那个,我们以后是叫你湘湘吗?你怎么突然改名了?你不是叫程筝吗?”

    虞湘湘转过头,笑得无比甜美:“是呀,以后我就叫湘湘。程筝有什么好的,难听死了。”

    夏楠“哦”地回应她,心想,哪有人这么自己名字的?难道,是因为讨厌那个程筝?真奇怪。

    夜色。

    昏暗的包厢内,三个男人在喝酒。

    三楼是区,内外都很安静。

    叮,打火冒出幽蓝色的火焰。

    傅砚洲修长的指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

    他“啪”一下把打火扔到茶几上,双腿交叠。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旁边,衬衫扣子也被他烦操地解开两颗,露出紧致性感的胸膛。

    梁晖时跟裴轻见他本就阴沉的脸又黑了几度,不由瞥向他的屏幕,还没看清就被傅砚洲按灭了。

    两人对视一眼,因为什么不言而喻。

    梁晖时调笑道:“又被老婆气着了?”

    傅砚洲很快抽完一根烟,泄愤地在烟灰缸里碾磨。

    “别装哑巴啊,你找我们俩就是让我们看你生闷气的吗?”

    傅砚洲呼出一口气,“你们猜不到,我也不会。“

    裴轻被他憋得难受,火大道:“我看你就是活该!话一半,想急死我俩?”

    傅砚洲不出口,程筝要把他们夫妻俩的视频当作证据发出去。

    更傻的是,那视频是他亲自录的。

    梁晖时摇摇头,“你前半个月不是刚去国把骂你老婆的那子教训了一顿,让他在班级群给你老婆道歉吗?你老婆就没感动?”

    傅砚洲抿着唇不话。

    梁晖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别告诉我,你没跟你老婆?”

    傅砚洲不否认。

    “裴轻的没错,你活该。”梁晖时又发现个新问题,“那你半个月不着家,你老婆也不问问你干什么去了?”

    这句话戳到傅砚洲的痛处,拿起杯子干了里面的威士忌。

    裴轻感情生活最丰富,从上学到现在交往过的女友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了。

    他拍拍傅砚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哥们,听我的,有什么话你得,跟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能好好沟通。你为爱远赴西洋给老婆出气,这事儿得让人家知道,知道了才会感动,感动才会死心塌地。

    傅砚洲似乎在思索着他的话,轻转里的酒杯,壁灯在上面折射出一道道晶莹的光晕。

    裴轻以为他听进去了,刚要再传授点恋爱经。

    岂料,傅砚洲嗤笑一声:“谁稀罕她死心塌地?笑话。”

    着,又开了瓶酒。

    “我,你别一杯接一杯的,哪有这么喝的?喝死你!”

    裴轻拦着他,梁晖时也皱眉压住他的,夺下了酒杯。

    “你明天不是要签约吗?至于往死里喝吗?”

    傅砚洲伸,“给我,这才哪儿到哪儿?”

    不就是喝点酒吗,比起今天早上的事算什么?那才叫刺激!

    他咬牙。

    谁要是敢看他老婆,他把他们眼睛都戳瞎了!

    “不是,砚洲,你这什么表情?你要吃人吗?”

    梁晖时拍拍裴轻,在他耳边悄声:“给程筝打电话,让她来接。”

    裴轻冲他耳语:“你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你打呗。”

    梁晖时耸耸肩,“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傅砚洲已经醉了,裴轻从他边顺走,走出包厢按下“”,果然给备注“老婆”的号码拨了过去。

    裴轻“呸”一声,肉麻。

    结果——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正忙”

    裴轻哑然,回头看了眼包厢里面。

    嘿,有的人看似最早步入婚姻的殿堂,实际在守婚姻的活寡。

    他契而不舍地拨了三遍后,那边通了,传来女人清冷的声音。

    “干什么?”

    “呃”裴轻舌头拐了一下,赶忙,“弟妹,砚洲喝醉了,在夜色,你现在来接他吧。”

    程筝正跟白越打包剩菜,她要红糖糍粑和凉粉,白越把涮好的菜品带回去煮面条吃。

    听了裴轻的话,她不由蹙眉。

    她跟傅砚洲的社交圈有壁垒,从没去酒局接过他。

    那边的裴轻似乎明白她的顾虑,解释道:“就我们三个发,没有别人。”

    程筝只能答应:“好吧。”

    一听是去会所,白越不放心,陪程筝一同过去了。

    到了夜色三楼,找到最里面的包厢,酒气醉人,三个衣着松松垮垮的男人可以用四个字形容:

    斯文败类。

    梁晖时见他们来了,打了招呼:“程筝,白越。”

    白越冲他点点头,帮着把傅砚洲拖了起来。

    梁晖时、白越把傅砚洲架出去,裴轻是夜色的老板,让人去叫傅砚洲的司。

    程筝则跟在他们后面,拿着他的外套。

    临上车时,梁晖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她:“学委,群里加不上你微信,电话号也不给,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程筝感到莫名其妙。

    梁晖时是军区大院里的孩子,以前比傅砚洲还傲气。傅砚洲用眼尾看人,而梁晖时,他的下巴永远是高高扬起的。

    他现在一定是因为喝醉了,才会这么无聊。

    程筝敷衍一句:“你们也早点回去吧。”就上了傅砚洲的车离开了。

    梁晖时舔舔嘴唇轻笑,刮了下鼻骨。

    果真无情。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要异性的联系方式,至于这么气吗?

    黑色的迈巴赫在望江大桥上飞驰,白越坐在副驾上,通过后视镜看几眼枕在程筝肩头的那个男人。

    他刚才是看错了吗?他怎么瞥见本应喝醉了的傅砚洲瞪了他一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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