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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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砚洲双插兜,立在程筝面前。

    在她一眨不眨的目光下,他抿了抿薄唇,开口:

    “我了,自从遇到你,我都在为你而活,心里、眼里都是你,每天想的全是你。我只求一个你爱我。可我觉得”

    他叹口气摇摇头。

    “你并不爱我。”

    程筝平静地问:

    “你凭什么我不爱你?”

    “你爱我吗?爱我,为什么抛下我和孩子,跟白越去吃饭?为什么你们那么难舍难分,明明开了两辆车,他还非要送你回来?你刚刚跟他在外面什么了,那么激动?他抱着你,你还摸他的”

    程筝听不下去了。

    “你你眼神怪好的呢。”

    傅砚洲听她都不辩解一下,白了脸。

    他咬着后槽牙要转过身,被程筝扯住。

    “白越是因为着急,我也没有摸他啊,我只是拍拍他的,我们两个是亲人。”

    傅砚洲盯着她,闷声道:

    “那你们什么了?他一副要闯进来找我的样子,怎么?他想把你从我这里抢走?你呢?你想跟他走吗?”

    他渐渐变得步步紧逼。

    程筝没想到从他嘴里会出另外一个故事。

    这根本就是没影的事。

    “我我跟白越在他和我另一个女同事的事情。他们两个相互喜欢,但一个立场不坚定,另一个寒心跟别人相亲去了,我想给他俩牵线搭桥”

    傅砚洲目中明显错愕。

    不过,他依然怀疑。

    “一点都不像,他抓着你话、他要进来找我算账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你所谓的他跟别的女人有情感纠葛。程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会,跟我实话。“

    程筝有些气。

    他竟然这样上纲上线。

    可她又不想告诉他:你老婆要被人噶腰子,白越找你是想让你看好我。

    她是真的心疼他,他已经为她耗了太多心神,让他喘口气吧。

    而且傅谦刚刚当选,她如果了,傅砚洲再发疯去找许丽茹,闹出什么事

    她又不是废物,自己能解决的事先自己解决。

    “我的都是真的,我那个女同事叫冯雨柔,不信你去查查有没有这个人。”

    傅砚洲与她四目相对,他眼中充满不甘。

    他承受不了。

    他承受不了如果程筝不爱他的后果。

    程筝捂着鼻子咳几声,拉着他进去。

    “你快去洗澡,一身的烟味。我跟你,你跟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身上绝不能带一点烟。”

    她把他推进浴室的同时,傅砚洲一把扯住她。

    “干嘛”

    “陪我洗。”

    “我都洗完了。”

    傅砚洲从唇间挤出几个字:

    “程筝,你是不是不爱我?”

    “”

    程筝真的发现,这个男人好幼稚啊。

    像个孩子一样,没有安全感。

    他是真的很纠结这件事,需要反复确认,她爱他。

    最终,她答应了,被他拽进浴室,钉在墙上

    傅砚洲给他们两人洗了澡,紧紧抱着她睡了。

    第二天一早,程筝要去上班时,傅砚洲叫住她:

    “你每天开车上下班多辛苦,我让司接送你吧,我也放心。”

    程筝一听,他要开始看得她很紧。

    “不要。”她直接拒绝。

    傅砚洲只能暂时作罢。

    程筝接到许慧的电话时,有些意外。

    她只在回国时联系过许慧一次。

    其实算起来,许慧是许丽茹的远方堂亲,只不过隔得有些远。

    “许阿姨,您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两人寒暄一阵,许慧虽比不上亲生的,但对她倒是颇为关心。

    程筝能听出她的真情实意,不免有些感动。

    “程筝,你妈最近有没有联系你啊?”

    程筝听她这么问,怔愣住。

    原来,许丽茹去找过许慧,许慧不待见她,两人不欢而散。

    临走时,许丽茹询问程筝的新号码,许慧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告诉她了。

    “你妈走后,我觉得不对劲,就让你哥去查。我真没想到,你妈是想让你给她那个儿子做肾移植,她还是人吗?气死我了,我很后悔。”

    程筝得到了答案。

    她劝慰道:

    “没事,许阿姨,不怪您。”

    “程筝,你可千万不能给她儿子换肾,你又不欠她的,那可是一个肾啊。起来,她也应该毙了,当初你爸”

    许慧对程林是付出真感情的,不然也不会见他中风了还养着他。

    挂断电话,程筝悲喜交加。

    亲妈,都不如后妈。

    ——

    与此同时,傅氏大厦。

    傅砚洲正在开高层会议。

    徐洋进来悄悄告诉他,许继远来了。

    他微挑眉,开完会后才见他。

    “傅总。“许继远笑着打招呼。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他从不敢叫他一声“妹夫”。

    傅砚洲“嗯”了一声,坐下。

    开了一上午会,他头都发胀。

    白皙的长指按着太阳穴,他问:

    “什么事啊?”

    许继远拿出新的投资方案给他,介绍一通后,张口就想要三千万。

    “傅总,这几年我做得还不错,您也知道,每年都给傅氏分红。这次”

    傅砚洲指晃了晃。

    “你吃不下。先做着,扩大规模的事,过两年再。”

    许继远软磨硬泡了一会儿,傅砚洲面色越发不耐烦。

    他只好放弃,灰头土脸地拿着文件准备走。

    突然,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本着讨好的意思,他对傅砚洲:

    “傅总,您最近看好筝筝。她心软,不定被她那个不靠谱的亲妈糊弄几回,带着去看她弟弟后,筝筝一时犯傻,答应捐肾呢,是不是?那可是一个肾啊,凭什么给”

    傅砚洲一下子变了脸色,睁开眼,直起身。

    他皱眉,厉目凝着许继远。

    “什么意思?”

    许继远摸不清傅砚洲这是什么反应。

    是不知道、还是嫌他错话了?

    他再三思虑道:

    “那个许丽茹跟虞釉白的儿子不是得了绝症,需要换肾吗?许丽茹这几天一直来烦筝筝了吧?我是不想咱们筝筝给他换的,凭什么?捐肾又不是换衣服”

    一声重响,结实的办公椅突然倒在地上!

    傅砚洲腾地站起来,如一阵飓风般阔步绕过办公桌走到许继远面前!

    他身上那股阴沉沉的浊气让许继远后背冒汗。

    他幽深的双目盯着许继远,紧紧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

    “再给我一遍,什么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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