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劫匪凶悍,形势危急,白老爷却用这一招,淡定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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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这老人面目平静,身形苍劲,如同一棵百年老松树。

    正是白老爷!

    坐在白老爷旁边的三叔,听到白老爷突然喊话,立即惊讶不已。

    本以为白老爷会选择自保,而不会出去救别人,毕竟他也是捞偏的,做的事情,本质上和这半路打劫的黑车司并没多大区别。

    旁边的张跃才、朱光庆,则为白老爷捏了一把汗。

    要是此时那些拿铁棍的劫匪,突然对白老爷下,那可就惨了。

    身后坐着的胡长征,则浑身绷紧,如一支蓄势待发的利箭,又如一只匍匐着身躯,就要发起进攻的老虎。

    只要黑车司和他的同伙,敢对白老爷下,他便会立即箭离弦,虎离地,猛扑上去,发起进攻。

    而车上的大多数乘客,见白老爷一个老头子,竟然在这关键时刻,为这年轻女人和她的孩子出相助,都不由意外,心中生腾出一股敬佩之意。

    黑车司看向白老爷,脸上也露出微微惊愕。

    “死老头,你很有钱吗?竟然当出头鸟?”

    黑车司冷笑。

    他的五个同伙,也都冷笑出来。

    白老爷却面不改色,淡淡道:

    “年轻人,如今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出来混,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们做这行当,恐怕也是生活所迫。”

    到这里,白老爷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佝偻着身躯,一步一步,迈着沉重而平稳的脚步,往黑车司走了过去。

    黑车司和他那五个同伙,见白老爷竟然如此淡定,都不由一愣,心中微微愕然。

    这时,白老爷走到了黑车司面前,从口袋掏出了一大叠钱,全是0块面值的,点了二十张,放到黑车司里拿着的纸箱里面。

    “做人留一线,不单单是为了日后好相见,还为了以后若是被条子逮住了,也能不落到个被打靶的下场。”

    “拐卖儿童,可是重罪,抓到了,是要枪毙的。”

    白老爷一字一字地出这话来,语气很平缓。

    就如一条平缓的河流,可这河流里面,却暗流汹涌,深不可测。

    黑车司和他的五个同伙,听了这话,都不由一个哆嗦。

    过了一会儿,黑车司这才缓过神来,冷笑一下,开口道:

    “行吧,既然你这糟老头替她给钱了,那我就放了她!”

    随即对那年轻女人怒斥道:“还不快滚?”

    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连忙对白老爷鞠躬了几下,嘴里着:“谢谢恩人,谢谢恩人!”

    然后匆匆忙忙下了车,连忙逃跑。

    白老爷这时候又拿出了一大叠钱来,:“这里是一千块钱,”指了指我三叔、张跃才、朱光庆和胡长征,“是我们五个人的。”

    正要将钱往纸箱子里面放,黑车司却将里的铁棍子往前一搁,挡在了白老爷的前面,道:

    “老头子,你们是在最后面的,排队也得有个先来后到,知道吗?”

    “现在还没轮到你们放钱离开的时候,你最好给我滚回去,乖乖坐好了,不然老子一棍子下去,你这根朽木头,就要变成两截了。”

    白老爷听了这话,不由一愣,随即却是一笑,点点头,“行,好,文明排队,不插队,做个良好市民。”

    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他乘客继续往纸箱子里面放钱,每人放两百,才能离开。

    白老爷回到座位之后,就低声道:“这帮土匪要对我们下,大家心里要有个准备。”

    胡长征低声道:“师父,我去弄死他们!”

    白老爷却:“别冲动,等这些乘客都走了,看我眼色行事。”

    大家都点点头,心领神会。

    于是便继续等待。

    白老爷拿出一块布来,缓缓地将一个刚买没多久的烟斗包上。

    车上的形势,有所缓和。

    一车的乘客,有了前车之鉴,都不敢再乱来,唯有乖乖交钱。

    很快,车上二十几个乘客,便都交了钱,下了车,仓皇逃离。

    只剩下白老爷和我三叔、张跃才、朱光庆、胡长征等五人。

    白老爷给了一千块钱,道:“现在我们五人可以走了吧?”

    然而,这时,黑车司却突然意味深长地冷笑出来:

    “老头,你真是有钱啊!一千块钱放我纸箱子里,眼睛都不眨一下!”

    “有钱人的身价,自然不可能和咱们普通老百姓的身价混为一谈,咱们普通人的价格,每人两百,而你们五个,每人至少要两千。”

    此话一出,一直忍着的胡长征,终于忍不住了,“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们特么找死吗!”

    “咱们愿意给钱给你们这些扑街,已经算便宜你们了!还特么狮子开大口?!”

    胡长征这话刚吼出来,这时候,距离胡长征最近的一个劫匪,立即就抄起中的铁棍,往胡长征猛砸了下去!

    胡长征眼疾快,竟然“呼”的一声,就把那铁棍抓在了里,然后一扯,“砰”的一声清脆声响,铁棍直接被胡长征扯得,从劫匪中飞出,捅破了车窗玻璃,飞到了车外。

    而那个劫匪则被胡长征顺一抓,一个锁喉,直接摁在了客车座位上。

    “啊!疼!”

    那劫匪就像是一条被钉住的黄鳝那样,拼命挣扎着。

    一切,只发生在千钧一发之间。

    那个劫匪,就被胡长征制服了。

    黑车司见状,不由懵逼。

    其余四个同伙,也都惊讶愕然。

    不过,惊讶过后,却是愤怒。

    他们立即抽起铁棍,就往胡长征攻了上去。

    胡长征直接一把抓起被他锁住的劫匪,就扔了过去,砸在那些人身上。

    轰隆一声,四个人应声倒地。

    三叔、张跃才、朱光庆等三人,见状也立即从座位上起来,开始动!

    那五个黑车司的同伙,被打了个措不及,被我三叔和胡长征他们,一顿乱锤,捶到猪头丙那样,连他们老母亲都认不出来。

    黑车司见状,大惊失色,正想要抓白老爷这老头子来做人质,以此来威胁我三叔他们住。

    可这时候,白老爷却从口袋里头,掏出了一个用布包裹住的东西,那东西很像枪的模样,直接抵在了黑车司的腰间,淡淡道:

    “年轻人,冲动是魔鬼,你可别乱来,不然我一哆嗦,你肚皮上可就要多出一个漏屎的洞眼来了。”

    黑车司低头看了一眼抵在他腰间的东西,立即浑身一震,头皮发麻。

    竟然有枪!

    “你们”他瞳孔一缩,面色早已僵硬如死。

    白老爷笑笑,:“我们那么有钱,一千块钱给就给,但却不坐火车或者飞的头等舱,却来坐你们这破客车,你认为是什么原因呢?”

    此话一出,黑车司倒吸一大口凉气。

    原来是遇上同道中人了!而且还是难啃的硬骨头!

    带枪的,那可都是不要命的悍匪!

    他们玩这半路打劫的套路,连刀都不敢带,只带了空心铁棍,就是因为怕闹出人命,不好收拾。

    可眼前这五个人,不但能打,丢他老母的,竟然还带了枪!

    哐当!

    黑车司直接将里的铁棍子扔了,浑身哆嗦,苦笑着道:

    “呵呵,老前辈,没想到是同道中人啊。”

    “既然咱们这么有缘,这一鱼,晚辈全都献给您,求您放咱们兄弟几个一条生路,可以吗?”

    着,就将里装钱的纸箱子,恭恭敬敬地递给白老爷。

    白老爷笑笑,“现在知道求饶了?”

    随即一脚将黑车司脚下的那根铁棍子踢下车去,回头对我三叔他们:

    “你们几个,将脚下这五个人都撵到车下,然后打断腿。”

    白老爷这话,轻描淡写,就好像打断那五个人的腿,和折断五双筷子那样,是一件平常稀松的事情。

    胡长征立即:“好!师父,我这就去做!”

    三叔却一愣,微微皱眉,道:“师父,差不多就得了吧,他们又没伤到我们,为什么要废了他们呢?”

    白老爷却冷笑,“玉袁,你还年轻,不懂得这世道。”

    “不废了他们,他们以后还会做这半路打劫的行当。不废了他们,他们就不会下功夫去学点技术活儿。”

    “你不忍心的话,就让长征和光庆、跃才他们去做就好了。”

    三叔嘴角微微皱着,却没再什么。

    胡长征和朱光庆、张跃才,将那五个被打成了猪头丙模样的劫匪,统统赶到车下,然后用空心铁棍,往他们的膝盖骨狠狠砸下去。

    我三叔在车上站着,看着白老爷和那黑车司,心中五味陈杂。

    这时候就听到,几声闷响传来,然后紧接着便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那五个人的腿,都被打断了。

    白老爷很满意,回头看向黑车司,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将你的腿打断吗?”

    黑车司呵呵苦笑,不上话来。

    白老爷笑笑,:“那是因为,我们还需要你这个司。”

    然后将黑车司里装钱的纸箱子拿走,转交给三叔,让三叔保管好。

    又对黑车司:“你最好乖乖给我们开车,载我们去南宁。”

    “你乖乖听话的话,到了南宁,那个装钱的箱子,还是归你。”

    黑车司一愣,不由意外,眼神里闪出一缕光芒,看向白老爷,问:“真的?”

    白老爷点点头,:

    “这箱子,总共也就装着几千块钱,我们还看不上眼。”

    “我们这一伙人,可不像你们这些毫无技术的打劫佬,搞生搞死,也就赚个几千块钱,咱们是走技术路线的,一个单子做下来,至少上万块钱。”

    “而且我这人最讲义气,我们要是能安全抵达南宁,肯定会将这钱箱子还给你。要是骗你,我就是狗。”

    黑车司听了这话,很是欣喜。

    “呵呵,要是真的那样的话,我自然愿意为前辈您效劳!”

    “不就是去南宁吗?”

    “这路我熟悉得很,我老家就是在南宁的!”

    白老爷点了点头,:“嗯,那还愣着干嘛,开车吧。”

    于是,黑车司便去开车,载着白老爷和我三叔他们几个徒弟,一路奔往南宁。

    当天下午四点多,客车就进入了南宁地界。

    白老爷让黑车司在一处公交站停车,然后大家一起下车。

    黑车司对白老爷很是恭维,弯腰俯首,笑呵呵的:

    “老前辈,南宁已经到了,那这钱箱子”

    白老爷拿过装钱的纸箱子,将箱子里面的钱全部拿出来,只剩下一毛钱在里面,这才递给黑车司,“拿去吧。”

    “这”黑车司看着箱子里面孤零零的一毛钱,面露惊愕和不爽,“箱子里面的钱”

    白老爷却:“我可没要将箱子里面的钱也给你,好了,现在钱箱子给你了,你好好收好,下次出来打劫的时候,或许还能用上。”

    这时候,那黑车司才恍然大悟,白老爷确实承诺会将钱箱子还回给他,但却从来没过,要把箱子里面的钱也给他。

    被人如此摆了一道,黑车司心中不由叹气,这干体力活的,果然玩不过人家搞技术的。

    然而,更让黑车司吐血的还在后面,这时候,就见到,白老爷将那个用布包着的“枪”拿了出来,打开布一看,里面赫然是一个烟斗。

    白老爷笑笑,将烟斗递给他,,“看你这个司佬烟瘾那么大,我送你个烟斗吧。”

    黑车司接过烟斗,整个人都懵逼了。

    他看着白老爷带着我三叔他们扬长而去,心中郁闷无比,但是却不敢轻易动,毕竟这里是公交站,有不少人在这边候车。

    他又形单影只,势单力薄,要是动起来,非被打成残废不可。

    最后只好委屈巴巴,骂骂咧咧地上了车,开着车离开了。

    白老爷和我三叔他们来了南宁,接下来将会在这边布局,捞几大鱼,然后再个地方,继续捞鱼。

    他们在南宁将会布怎样的局呢?

    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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