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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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近九点,周晓艳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

    “不是回家吃饭吗?”汪梦远惊讶地问道。

    “老大开会!我倒是想回去吃,起码有三菜一汤,再不济也是两菜一汤。”周晓艳一脸的怨气。

    “哦!怎么还开会?吃个饭都不让人消停吗?赶紧拎碗抢饭,否则晚了就要走霉运了。”完话,汪梦远就去后厨了,周晓艳听得云里雾里,紧跟其后。

    不一会儿,漠北把一桶面条督大厅,汪梦远、周晓艳和林温雅率先围在钢桶旁边,林温雅握着漏勺打捞面条,身边还有一个空荡荡的塑料大碗。

    此刻,汪梦远看她慢腾腾的,很焦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筷子进行打捞。

    由于面条光滑,悬在半空的一坨面条,“啪”的一声坠落桶里,汤水溅得飞出来。

    周晓艳用刮了脸,面上有水珠,“梦远哥,能不能有点大学生的风范?”

    “酒足饭饱才能讲仁义道德!”汪梦远白了一眼。

    林温雅哈哈地笑了,加快了速度。

    汪梦远就是一只打不死的阿强,再去尝试,这次精明了些,捞到面不断地打转缠绕,两三下子就搞了一大碗,瞧着够吃得,便心花怒放地找个稍远的位置坐下。

    看到他这样,周晓艳也模仿着。

    当汪梦远刚坐下,刘厨师、马厨师、姚厨师、刘厨师和郭侠围了过来,嫌一个勺子慢,大家都用筷子进行逮捕,面汤被搅得汹涌澎湃、浪花飞溅,看到碗里装得心满意足便欣然离开。

    接着,刘叔、陈阿姨和林充相继围上去,波涛汹涌的场面不复存在,因为面条所剩无几,勉强能打捞够吃。

    这时,厨师长和张发科各自端一碗面条出来,找到以往的位置坐下。

    陈搞了一份凉皮吃,而漠北只是一碗南瓜米粥便能解决晚饭。

    赵厨师扣着一只碗,端着托盘走出来,刚步入大厅,笑道:“传菜!”

    听到这声,汪梦远嗖的站起来,将油泼扯面端给顾客

    现在大厅有两桌顾客,还有两桌还未收拾。

    赵厨师走近钢桶,来回打捞几番,居然看不到面条的踪影,第一反应还以为晚餐只吃喝羊汤、牛鞭汤或者老母鸡汤,滋补壮身呢。

    一道灵光闪过脑门,他道:“不对吧,晚饭是我做的,一大锅面条呢,一群强盗,也不给我留点。”便厉声:“面条呢?”

    “没有了?喔!肯定吃完了。”漠北抬头,嘿嘿地笑了。

    此刻,吴成和丽从外面回来,伸头看看,“哇!都吃完咯!”

    陈大声道:“还有谁没有吃?一声!”

    “打荷的曹阿姨,去厕所了,没有吃。”

    “马阿姨,还在洗碗呢,也没有吃。”

    “王阿姨还在烤肉夹馍,亦没有吃。”

    “黎明在后厨,好像也没有吃。”

    这时,黎明将两盘的肉夹馍端给顾客。

    王阿姨走来,“黎明和我,有吃的,不吃面条了。”

    “喔!还有5位没有吃,厨师长再下5份面条。”陈高声道,响彻行云。

    “不是还有粥和凉皮吗?随意搞搞就可以了。”

    厨师长吸溜地吃着浇着西红柿鸡蛋汤的面条,一幅极其享受的表情。

    “马阿姨胃不舒服,一直不吃凉的,还有从未见过曹阿姨喝过粥。”

    陈的眼眸中充斥不可掩饰的愤怒。

    “我的半碗面不吃了,留给他们!”张发科心怀“善意”道。

    “满碗的哈喇子,别吃,看着都恶心。”陈极力讽刺道。

    “行,你让面食部决定,面食隶属他们管。”厨师长面无表情地。

    赵厨师开心得脸上绽放了一朵花,想吃面条的跟我走,一声令下,千军万马来响应,没有吃饭的人跟了过去,没有吃饱的也跟去了。

    “还有半盘苗条,能吃多少下多少,不用顾虑那么多,到吃饱为止。”

    陈阿姨担心在后厨的赵厨师听不到,提高嗓门喊道,之前从未有过的高声。

    厨师长低头吃面条,声音低了不少,而张发科还是那般的狼吞虎咽,一口吃下一块蒜瓢。

    “还是你强!”周晓艳向坐在对面的汪梦远亮出大拇指。

    “意思,人物只是求个生存而已。”汪梦远抿嘴笑了。

    “吃吧,这是土鸡蛋麻什,多吃点,把大碗的给他又多拨了些。”王阿姨对黎明道。

    黎明一边吃起中的白吉饼和牛肉夹馍,津津有味,一边瞧着直播,“绝地求生”,拍案叫好。

    没过几分钟,很多人端着面碗高高兴兴出来。

    此时,吃过饭的汪梦远,推着收集车将两桌残餐桌收拾一下,旁边的顾客担心地问道:“你们何时下班,会不会影响你们下班?”

    “不会的,还有40多分钟才下班,你们慢慢享受。”汪梦远放下中的事,微笑着回复他们。

    “服务员都过来,开个会。”陈站起来扫荡大厅一眼,道。

    正好这时,汪梦远已近清理完毕,把车子推到“洗餐窗”便去集合了。

    “丽,晚上你怎么搞得,带个新人都不会吗?”陈微笑的脸颊隐藏着不易察觉的责备。

    丽一肚子的委屈,并没有刻意去辩解,却是怒视陈。

    “是我的错,我负责!要赔钱,我陪!”刘海的话惊吓了大家。

    “这个改再议,再给你们一的适应时间,可要把握好。”陈正色道。

    接着,陈滔滔不绝将规章制度了一番,将近0点才肯罢休。

    每个饶脸上写满疲惫和不悦,大厅的厨师们都走了,连顾客们也不知道何时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