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来取狗命
此时中院人很多。
刘海中两口子,阎埠贵两口子,还有其他人。
大家都在看热闹。
聋老太对上贾张氏,谁胜谁负?
四合院的老祖宗,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
哪知道热闹看着看着,火就烧到了易中海身上。
贾张氏话落,众人大跌眼镜。
刘海中惊道。
“壹大爷和贾张氏过去还有一段呢?”
贰大妈白了一眼老头子道。
“重点不是这,壹大爷居然当过土匪,这也太吓人了!”
阎埠贵推了一下眼镜,满脸震惊。
“还杀过人。”
李建国搬了个椅子在家门口看热闹。
还嗑着瓜子。
旁边媳妇儿端着茶缸子,时不时给喂他一口。
安静的当个吃瓜群众。
听到议论,李建国也忍不住插嘴。
“壹大爷还真是深藏不露,狠人啊!”
“负面情绪+000。”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人麻了。
整个人都在颤抖。
再也克制不住跳起脚来。
“贾张氏,你给老子住嘴!”
易中海冲过去捂贾张氏嘴巴。
此时此刻,他在外头装作道貌岸然的模样轰然间崩塌。
贾张氏见易中海扑过来,连忙撒丫子就跑。
“易中海,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了!”
易中海停住,气得心口起伏,完全没法儿淡定。
深呼吸好几口气,易中海道。
“贾张氏,你再敢胡八道,你们家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管了。”
一听这话,秦淮如缓过神来了。
贾家全靠壹大爷接济啊。
壹大爷不管他们家,那日子咋过?
而且,东旭改造回来以后,还得壹大爷带啊。
带着学技术,带着考级什么的。
所以千万不能得罪壹大爷。
秦淮如立马道。
“妈,你在乱造谣什么?”
“知道你急,但你也不能瞎啊,壹大爷怎么可能干这事。”
秦淮如是吼着出来的,还使劲儿给贾张氏使眼色。
奈何,贾张氏就是一个带不动的猪队友。
听到秦淮如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
吼道。
“秦淮如,你我造谣,你不相信老娘?”
“钟翠云还没有嫁给易中海的时候,我们俩就在搞对象了。”
“要不是嫌弃易中海生不出孩子,老娘怎么可能嫁给老贾,最后落得守寡这地步。”
贾张氏的话让秦淮如和易中海脸都黑了。
贾张氏还要继续。
秦淮如忙扑过去,把贾张氏嘴巴给捂住,随即低声警告。
“妈,你要是想以后没有帮衬,东旭回来没人带着涨工资,你就继续。”
“壹大爷有啥事儿,我们家以后占不了便宜了,饿死你!”
秦淮如这话落下,贾张氏也才想起,似乎还得靠易中海来接济。
顿时,脑子清醒了过来。
到底心虚,贾张氏揣着,缩着脑袋开口。
“那个,我刚刚都是乱的,你们全当我放屁。”
“就是气不过聋婆子,啥脏水都往我家泼。”
“对,聋婆子最可恶。”
“我棒梗还是个孩子,她都诬陷,太过分了。”
聋老太气得往后倒。
四合院不要脸的头头,非贾张氏不可!
今天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这事儿能这么算了?
别想!
顿时,聋婆子指着贾张氏颤抖道。
“中海,给我打,给我打死张丫头!”
易中海也是心口痛,狠狠的看着贾张氏。
今儿曝出这么多事情,还不知道四合院的人怎么看他?
而且,陈年老事都翻出来了。
不会有啥问题吧?
该死的贾张氏,当初真恨不得捂死她!
听到聋老太的话,易中海也是脑壳痛。
今儿这事儿,还真是消停不下来了。
就在易中海思索,该怎么把今天这件事情给摁下来的时候。
门口响起了喊叫声。
“出事儿了出事儿了。”
“壹大爷你快去医院,傻柱在轧钢厂被人捶断了根,满身都是血,刚才送到了医院去。”这消息一出,全场哗然。
“天呐,被人断了命根子,傻柱完了~!”
刘海中惊讶道。
阎埠贵也瞬间开口。
“傻柱这么倒霉,得罪了谁,居然根子都被锤断了,太可怕了吧!”
阎解成打了一个哆嗦,惊恐道。
“许大茂才被搞的当了太监,傻柱又着了道,四合院不太平啊!”
刘光福立马开口。
“傻柱平时嚣张跋扈,肯定是得罪了人,要不然谁会搞他?”
“断了更,何家绝户了!”
聋婆子眼睛瞪大,瞬间往后仰。
“柱子,我的柱子。”
“中海,快扶我去医院!”
易中海都还没反应过来。
傻柱这么快就被毁了。
还以为许家要按耐一点时间,没想到当即就出了。
不错不错。
这下子老太太的主意就没法儿打了。
傻柱成了废人,以后谁家姑娘肯嫁给他?
等到时候把他和秦淮如拿捏到一起,捆绑一辈子。
秦淮如和傻柱都给他养老。
还有棒梗当这些,也能让他享受天伦之乐。
日子更有盼头了。
易中海心里高兴,但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摇摇欲坠,一副惊讶到极致的模样。
秦淮如也懵了。
反应过来以后,心里露出一抹欣喜。
傻柱毁了。
这样子的话,他是不是一辈子都没办法结婚了?
这样的话,傻柱就能接济他们家一辈子了。
这下子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李建国都惊呆了。
傻柱居然被人锤断了根。
谁这么狠?
不过,刘光福有句话的很对。
傻柱平时在厂里嚣张跋扈,仗着有杨厂长撑腰,连李副厂长都不放在眼里。
在食堂,他也是一不二,性格拧巴的很。
他一个人拿饭盒,食堂所有人都不准拿。
就这一点,好多人都嫉妒。
这次遭了殃,也是报应。
但是李建国直觉,傻柱这次遭殃,或许和食堂的人没关系。
倒挺好奇,谁这么狠?
“壹大爷,你没事儿吧?”
正思索着,易中海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秦淮如见状,赶忙上去扶人,关心的询问。
“傻柱,傻柱毁了啊!”
易中海颤抖的开口,一副伤心着急的模样。
秦淮如忙道。
“先别着急,咱们先去看看情况,或许没那么糟糕。”
闻言,易中海点头。
“对,先去看情况。”
话落,易中海对刘光福和阎解成等人道。
“你们几个子年轻,背一下老太太,咱们快去医院。”
阎解成这些都是凑热闹的。
傻柱毁没毁,去看看就知道了。
也没拒绝,赶紧背着老太太跑了。
“哥哥,老太婆被咬惨了,还没报仇,气爆了哈哈”
人一走,媳妇就笑着道。
李建国点头。
聋婆子这次亏吃的不错。
棒子还是有用武之地。
医院。
傻柱昏迷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易中海等人赶来,看到的就是浑身是血,脸色苍白,昏迷的傻柱。
聋老太顿时气血上涌,浑身颤抖。
“柱子,我的柱子啊”
“咋就被人害成这样了,早就被人害成这样了?”
聋老太哭嚎起来。
易中海见状,也是瘫软在了一旁。
“哎!”
“怎么就发生了这事?”
易中海叹着气道。
阎埠贵和刘光福赶忙询问医生。
“医生,病人情况怎么样?”
医生看了一眼阎埠贵,询问道。
“你们是家属吗?”
阎埠贵看了一眼易中海,然后点头。
“我们是一个院的,我是他叁大爷,他老娘不在了,老爹也跑了,就和一个妹妹相依为命,我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医生闻言点头道。
“根子是毁了,下特别狠,要是再晚一些来,估计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阎埠贵等人倒吸一口凉气。
傻柱这是得罪了谁?
居然被如此收拾。
太可怕了!
聋老太听到这话,心口又剧烈起伏起来。
随即骂道。
“无法无天了,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傻柱,奶奶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话落,聋婆子招对刘光福道。
“刘家子过来,背我出去一趟。”
刘光福是来凑热闹的,现在知道了傻柱毁了也消停了。
一听又要被聋老太,有些不愿意。
四合院里,聋老太也就对傻柱一个人好。
他们这些都是渣渣。
她只袒护傻柱,给他撑腰。
指望傻柱养老摔盆儿送终,现在还不是要喊他们。
不愿意归不愿意,但老太太是四合院的老祖宗,是烈士遗孤,倍受尊敬。
不听话,到时候又得挨收拾。
没办法,刘光福还是只能背。
聋婆子被刘光福背着,指挥他往轧钢厂干部宿舍而去。
杨厂长家门口。
聋老太拿着拐棍敲了几许。
很快,门就开了。
看到来人,杨厂长脸色巨变。
“你怎么来了?”
杨厂长四处查看,脸上尽是心虚和紧张。
聋婆子在楼下就让刘光福把她放下了。
此时是一个人上来的。
看了一下四处无人,杨厂长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把聋婆子请进屋里。
“老祖宗,你咋跑来了?”
“这关头上,你这贸然前来,被人看到了我怎么交代?”
杨厂长给聋婆子倒了一杯水,这才嘟囔道。
聋婆子脸一厉,散发着危险。
“怎么,我不能来了?”
“杨,别忘了你是怎么坐上这位置的!”
“我现在有事找你,别跟我三道四的。”
一听这话,杨厂长眼里露出一抹憋屈。
但并没有开口。
谁叫人是老祖宗,身份不一般呢!
停顿片刻,杨厂长这才开口。
“老太太,那你前来是为了什么事?”
聋老太沉着脸,眼露阴霾。
“傻柱在轧钢厂被人捶段了根,这事儿你知道不?”
杨厂长摇头。
后勤的事情一向不归他管。
所以没人给他汇报。
聋婆子见状,瞪着杨厂长道。
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居然都不知道,你这个厂长还真是当的废!”
杨厂长脸黑了起来。
但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
“后勤的事情归李副厂长管,我不好越权插。”
聋婆子见状,直接道。
“必须查清楚是谁干的?”
“害了我孙子,我要他付出代价!”
“杨,这件事情交给你了。”
“尽快查出来,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话落,聋婆子杵着拐棍就走。
杨厂长脸色不好看。
毕竟当了厂长以后,已经很少有人在他面前颐指气使了。
但,这老太太的身份他得顾及。
叹了一口气,杨厂长打了通电话出去。
四合院一群人去医院看了热闹回来就传开了。
傻柱确实是被捶断了根,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李建国听到议论,一笑置之。
“哥哥,明儿就得进山了,舍不得你。”
雅雅靠近李建国怀里撒娇道。
李建国闻言,笑着道。
“就去两天就回来。”
“同行的都是一群糙汉子,我也不好带你去。”
“等开春了我进山,到时候带你玩玩,给你抓几只兔子来养。”
雅雅闻言,这才开心的笑了。
凑过去亲了一口李建国,红着脸开口道。
“哥哥,我会想你的。”
话落,媳妇就钻进了被窝。
李建国抿嘴一笑,追了过去。
“这可是你招惹我的,一会儿不准哭。”
话落,直接化身为狼。
第二天一早。
李建国就起身收拾,然后出门。
杨国学已经来了,在大门口等着,冻得直哈气。
“科长,我给你带了早饭,吃一口。”
杨国学带来的豆浆油条,放在大衣里头,还热乎着。
李建国也不讲究,捞过来就吃。
黄刚和黄安才很快也开始错过了,李建国两人上车就直奔城外和其他人会合。
而与此同时保城。
轰隆隆的火车终于停了下来。
杨广军带着一个人从车上下车。
看了一眼上的地址,杨广军就直奔目的地。
保城柳巷街,桦树院儿白寡妇家。
一早,何(钱王的)大清就起来了。
先是去外头打了水回来烧着,再开始做早饭。
这时候,白寡妇也起来了。
“大清,今儿起这么早?”
着话,白寡妇去洗了把脸进来烧火。
日子紧,他们一般烧的柴,都是何大清去城外砍回来的木棒。
何大清来保城以后并没有正式的工作,就给人做点苦力,拉黄包车过活。
白寡妇有俩儿一女,女儿已经嫁人了,儿子还在亲,一家子都住在这个院子两间房里。
除了何大清干活儿能挣点钱,就只有白寡妇给人洗衣服赚钱了,那两个儿子好吃懒做的不是好东西。
“今儿要出城装货,你咋不多睡会儿?”
白寡妇道。
“我今天也要去许婶儿家打扫,得早点起来收拾了过去。”
何大清点头,开始做早饭。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早上就蒸了一屉窝窝头,就着咸菜一家人得吃一天。
吃过饭,何大清就推着黄包车走了。
白寡妇进了耳房,提着俩儿子的耳朵就把人叫了起来。
“赶紧起来吃早饭,完事了去找工作。”
“咱一家这么多张嘴,全靠你何叔养着,你们好不好意思?”
闻言,俩儿子道。
“他自愿的,关我们什么事?”
“找工作,我才不去,现在世道这么乱,他蹬黄包车也能赚点钱,日子过得去就行了。”
两人摆烂。
白寡妇气得不行,但却无可奈何。
何大清刚一出门,就感觉自己被盯上了事。
这一代他挺熟。
于是直接拉着黄包车七绕八绕的,穿梭在巷子里。
杨广军和林国栋一路跟着,倒也没跟丢。
但,在一个拐角的时候,何大清突然之间就扑了出来,里拿着一把刀,直接比在了杨广军脖子上。
“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杨广军闻言,冷冽道。
“何大清,奉杨厂长之命,来取你狗命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