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弟弟好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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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傻弟弟怎么又回来了?

    脖颈处传来炙热的温度,馥郁的红廖香再次席卷而来。

    季封宴咬着她的耳朵,含笑调侃:“你弟弟又回来了,孩子怎么粘人可不行。”

    沈时鸢愤愤瞪了他一眼。

    弄成这个尴尬局面是谁的问题?

    要不是他胡来,她也不至于来这房梁上当一回“君子”!

    “毕竟千岁爷没兄弟姐妹。”沈时鸢反呛:“不知道带弟弟妹妹的辛苦,也不懂他们有多粘人。”

    季封宴把她的头掰向他,狭长的眼眸闪过微光:“谁我没妹妹?”

    沈时鸢怔了,季封宴有妹妹?

    “你不知道我找到妹妹了?”

    季封宴扯了扯嘴角,脸上挂着笑意,但沈时鸢知道这是他羞恼前的征兆。

    “我写给你的信数不清多少封。”他顿了顿:“可你一直不回,本座后来就没写了。”

    “原来——你一封都没看过”

    耳边凉薄的嗓音沉吟着,沈时鸢的心剧烈跳着。

    季封宴给她写过信?她从来没收到过!

    见他逼近,只露出下半张精致的脸,瞥见他唇角勾起的一片涟漪笑容。

    沈时鸢心中一惊,伸抵住他的肩,低声:“别我弟弟在外面。”

    季封宴握住她的柔夷,冰凉的指让她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让他看见又何妨?”

    沈沐泽站在沈时鸢的闺房,见里面空无一人,疑惑挠头。

    “奇怪,明明听见有声音的。”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关上。

    见沈沐泽的脚步声远去,沈时鸢提着的心终于放下,神志渐渐沉溺。

    空气中如兰似麝的红廖香渐渐浓郁起来。

    有细微的压抑的喘息声,沉寂在一片暗潮涌动中。

    季封宴抱着怀里纤细的人影落了下来。

    看着怀里被弄得近乎失了神志的人儿,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沈时鸢低吟着,脸上的绯红还未散去,从季封宴的怀里挣扎脱开。

    “千岁爷这样戏弄女,很有意思吗?”

    想起之前种种,她的眼底掠过羞愤的厉色。

    她最恨被当成一件玩物肆意对待!

    季封宴一步步逼近她,指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轻叹:“你在生气?”

    沈时鸢垂眸。

    心头瞬间涌上一股无法言明的委屈感。

    是她错了,妄图跟上位者争取平等对待。

    “惹你生气,并非我的意愿。”

    季封宴慢悠悠用指尖划过沈时鸢的脸颊:“但我不后悔。”

    抽出袖袍里的匕首,他倏然启唇一笑:“若你生气,不妨往这儿捅一刀?”

    用匕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沈时鸢抬眸,静静的看着他,对上他那双诡谲的眼。

    她问道:“这把匕首削铁如泥吗?”

    “你可以试试”

    不等季封宴完,她蓦地弯了弯唇,拿过匕首。

    没有丝毫的犹豫往他的心口上刺,没有一点阻滞感,鲜血染红了她的。

    “这把匕首确实如千岁爷所的削铁如泥。”沈时鸢笑着:“让女长见识了。”

    季封宴捂着胸口,鲜血从指尖溢出,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动。

    “你这妮子的心莫非是铁做的?”

    沈时鸢故作不解:“不是千岁爷让女这样做的吗?”

    见她伸出爪牙和利刃对着他,季封宴低声轻笑,声音里满是不出的快意。

    他喜欢这样的沈时鸢,不论是何种的姿态在他眼里都是如此熠熠生辉。

    哪怕是用匕首刺向他。

    这可是别人都没有的待遇

    见季封宴不语,沈时鸢拿出先前他送的‘生肌膏’。

    一点也不软地扯开他的腰带和衣衫。

    季封宴也不反抗,放松着身子靠在沈时鸢身上。

    “没力气了扶着我。”

    难得听见九千岁放柔的腔调,沈时鸢扯了扯嘴角,没有抗拒他的靠近。

    止住了血,她将药膏重重抹在伤口处。

    “嘶——”季封宴低吟吃痛起来:“不怕我流血身亡?”

    沈时鸢摇摇头:“我下很有分寸的,这种程度对千岁爷来,不过是菜一碟。”

    好歹也是将门之女,爹爹在她时候总教她骑马射箭,该用何种力度戳心口最疼但不致死,她一清二楚。

    “长公主的宴席上记得谨言慎行。”

    季封宴见她低头为自己包扎,蓦地提醒道:“三日后,陛下会召见你入宫,别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沈时鸢包扎的顿了顿。

    若是她在宴席上出事,那先前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

    这一切没有唐氏在背后推波助澜,她决计不信!

    “面见王公贵族的着装准备了吗?”季封宴的嗓音含着笑:“上次为你准备的宫装,你穿得倒是有几分神韵。”

    沈时鸢一怔。

    那件宫装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是她误会了

    她感觉自己的脸开始滚烫。

    “本座对沈姐这么好,不打算给点回报吗?”

    季封宴的声音含着笑,他翘首以盼沈时鸢的回应。

    “千岁爷想要些什么?”

    他直起腰肢,两人四目相对着,他能清晰看见沈时鸢眸中的身影。

    “自然是贴身的、能时刻用到的。”季封宴勾起她放在腰间的帕:“或者是你亲做的。”

    沈时鸢垂下眼眸。

    这只妖孽死性不改!

    见她没有动作,季封宴倒也不恼,牵起她的柔夷,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下次见面记得给我。”

    罢,他从窗户边一跃而下,再眨眼没了他的身影。

    这人跑的真快

    她捏紧了衣角,绝不是在担心他的伤口。

    只是怕她亲做的东西到时候送不出去!

    沈时鸢在房间踱步着,细想该送些什么给他。

    香囊、帕、还是她亲做的香料?

    可这些贴身物件,只能送给最为亲密的人,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骤然想起季封宴给她写过信,可她分明没有收到过任何一封。

    她的直觉告诉她,她要找到这些信,或许能解开这些时日的困惑。

    “阿姐——”

    沈沐泽从外头走来,见到沈时鸢,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刚刚去哪儿,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阿泽,你有见过我的信吗?”

    沈沐泽的脚步顿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