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还嚣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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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云峰刚完,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薛福贵听到关门声后,开始对沈炼嘲讽起来。

    “我当你想干嘛呢,原来是想加入我们天下藏会。”

    “天下藏会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就你这资历,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沈炼耸了耸肩,“我对这些构没什么兴趣,之前还有一个粤州古玩协会副会长,结果连一幅画都看不明白。”

    “黄口儿,口气还不。今天这顿饭局,不就是你求谭总,想加入我们天下藏会吗?如果你态度摆正,我们或许还能考虑帮你引荐,但你这样子,很欠骂。”

    “你们仨只是天下藏会的普通会员而已,刚才谭总介绍你们的时候,的是高级鉴宝师。看来,你们对谭总有所隐瞒。”沈炼知道他们在欺生。

    每个行业都喜欢欺生,但古玩行业的欺生现象特别明显。

    那些所谓大师都觉得,必须年纪大才明有阅历。

    年轻人根本就不懂鉴宝,他们自然也看不上。

    沈炼被叫来吃饭,并不知道有今天这一出,若是对方态度好点,他也会客气一点。

    既然对方俨然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那沈炼也不介意将他们给拉下水。

    “瘪三,刚才我们对你还算客气。你

    要这么,那就别怪我们教育晚辈!”

    “福贵请我俩来,就是专程让谭总看清楚你的嘴脸。刚才的瓷器只是开胃菜,这顿饭才刚刚开始。”

    沈炼瞥了他俩一眼,穿着白色中山装,年纪五十多岁的人叫黄平。另一个要稍微年轻些,但鬓角依旧发白的男人叫李克生。

    这句话刚完,接完电话的谭云峰就走了进来。

    “我在外边就听你们得热闹,讨论什么呢?”

    谭清瑶托着下巴,乖巧的道。

    “简单呢,崔大师觉得沈先生鉴宝技术不好,沈先生他们不是天下藏会的高级鉴宝师,于是就吵起来了。”

    “在生意场上,有竞争是好事。正好马上是老董事长的生日,我打算送他一件顶级古董,需要有人帮我挑选。

    如果能挑选出我满意的古董,我会额外拿出一笔钱作为犒劳。并且今后我去参加各大拍卖会,那个人都能陪我一起去,报酬也是按次数算。”

    沈炼微微眯眼。

    这对于他现在来,绝对是好差事。

    但对于崔福贵来,并不算好事。

    因为沈炼没有出现之前,这种美差只有他去参加。

    至于谭云峰为什么不继续相信老伙计,是因为崔福贵多次出现过看走眼的情况。

    但他解释:“古玩这一行水很深,无论是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这属于正常的。”

    没遇到沈炼之前,谭云峰觉得也合理。

    人无完人,就像他做生意搞投资,也无法保证每笔投资都能赚钱。

    但遇到沈炼后,他才觉得,会不会是崔福贵的能力有问题。

    “谭总你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保证挑选出让你满意的古董。”

    “我可没让你们两人都帮我挑选,在我的企业只有一个法则,那就是优胜劣汰。”

    谭云峰的语气骤然变冷。

    “刚才你已经对沈炼进行过简单测试,而且他也顺利通过了。现在我拿出一幅我多年前收藏的画,若是你们谁能判断真伪,刚才我的那件事,就让谁来做。”

    好好的一顿饭,结果变得这么复杂。

    沈炼真是有点饿了,但现在那些饭菜都已经被撤走。

    谭清瑶见沈炼心事重重的样子,声安慰道:“别紧张,我相信你可以的。他们就是在以多欺少,我都看不下去了。”

    “多谢谭姐,我其实没紧张。”沈炼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不能其实是因为我有点饿了。

    谭清瑶抿了抿嘴唇,觉得沈炼还挺可怜的。她听哥哥过,沈炼可谓毫无背景,

    就是一个草根。

    能靠自己发展成这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反正不管怎样,我相信你!”谭清瑶盈盈一笑,简直美到沈炼心坎里去了。

    很快,谭云峰的助理拿来了一幅画。

    “这是我20年的时候在香江一处拍卖场拍下的,当时花了0万左右。后面我找多人进行过鉴定,结果我自己清楚,现在就看你们能不能在短时间内鉴定出来。”

    薛福贵连忙抢占了好位置,迫不及待的开始鉴定起来。

    “这是金朝武元直的峡口秋溪图,他还有很多作品,可惜都没有被流传下来。目前我所知道的,只有赤壁图保存在博物馆。”

    谭云峰若有若无地点头,“沈炼,你不鉴定吗?”

    “等他先看,我不急。”沈炼似笑非笑,看上去相当有把握。

    但在薛福贵看来,沈炼肯定是看不懂金人的画作。

    “谭总,你可就别为难他了。唐宋元明清的画,都够他学习十年,更别金人的画,他肯定连见都没见过。”

    “我确实没见过金人的画。”沈炼盯着薛福贵的眼睛,继续道,“可不见得我不会鉴定。”

    薛福贵怒不可遏,一张脸青白交错,愤怒的盯着沈炼。

    “瘪三,你到

    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装你妈呢!若不是在谭总家,我多少要给你一点教训,你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沈炼的眼睑垂了下来,看了一眼画,又抬头看了一眼薛福贵。

    “这画你鉴不鉴?你若不鉴,我可要了。”

    薛福贵不屑一笑,心想:装得还挺像。

    这金人的画,若不是我遇到过几次,然后专门去研究过,否则也无法判断真伪。

    就你?

    算鸡毛啊!

    “你听好,虽然不知道你师傅是谁,今天我就替你师傅教教他这个没用的孽徒。这幅画一眼辨真,就是武元直的峡口秋溪图。”

    沈炼噗嗤一笑,随后毫不顾忌的笑出声。

    “你们天下藏会真是什么废物都收,这画能一眼辨真,还真是有嘴张口就来。”

    “这画的画法看不出任何问题,破绽在其绢纸。仔细闻,不难闻出上边残留着栀子,红茶和橡子壳的味道,再加上紫外线照射脆化,就跟旧绢看上去差不多。”

    “但问题是,武元直是金章宗的御用画师,皇家御画,娟布的经线为双,纬线为单,是双丝。这幅画却是单丝,估计是后面民间的仿画。”

    沈炼嚣张的看向薛福贵,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还一眼辨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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