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没有办法
他明白,袁世的办法是什么。
那就是,面对着这样的痛苦,李辰自己可能下不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出的话。
快准狠,猛然间,将那脊柱给抽出来。
如此一来,纵然依然存在着莫大之痛苦,可是只要强行的将其抽出来,一切便皆可以解决。
可是,面对着袁世提出来的这个办法,李辰却是微微摇头。
“你莫要忘记了,我们当下所置身的地方是什么。”
“这是三境之内。”
“在这里,我们可做不到这些啊”
李辰着,刹那间,袁世不由的皱眉,他苦涩一笑。
是啊,诚如李辰所的。
三境之内,旁人根本无法,做到这些。
毕竟,三境之中,人们是无法,互相的伤害的,而抽出他人的脊柱,这明显是对人伤害极大的,是不符合这一方天地之中的规则的,想到这里,袁世若有所思,他朝着李辰道。
“这个办法行不通,那便只能够,让你自己努力了。”
“你就没有办法,降低自己的痛觉的敏感程度吗?”
“我想,应该有这样的段吧,在医道上面!”
“医道?”
李辰眸子,瞬间一亮。
但马上,他又摇头道。
“这样的段或许对别的痛苦还行,但对这个,恐怕不行吧?”
“尤其是,医道之上的段。”
“只能够对于肉体,而抽出来这个,可不仅仅是肉体上面,他还关系到元神的剥离,是根本无法,通过医术进行处理的。”
“也是!”
袁世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是真的帮不上你了。”
“是啊。”
李辰叹息了一声,他是不能够期待任何的帮助了,只能够自己竭力的应付局面,想办法解决问题了
袁世退下,李辰的掌中,出来了数十枝银针,这些银针,握在掌心,李辰却不知道,他们能否在接下来,发挥出来应该有的作用,因为那脊柱之内的陨星剑,可不仅仅只是,处于肉体之内,他现在的肉身,乃是元神所凝聚而成。
而当初的元神之内,剑气早已经与元神,融为了一体了。
如今,想要将其抽出,何其难也?
这可不仅仅是,肉身之上的痛苦,还是深入到骨髓,深入到元神之内的莫大之痛苦啊,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将其给根除掉,可谓是分外艰难,甚至是不可能之事。
李辰无奈的苦涩一笑,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将其抽出。
若不然,无法问鼎仙阶巅峰的境界,对于他而言,将影响到他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
无法问鼎仙阶巅峰,就意味着,他没有办法,在面对着接下来的时局时,游刃有余,最终取得了胜利
房间之内,李辰的中。
银针犹如飞电一般,迅速的没入到了他的身体之内。
刹那间,一根根银针,没入到李辰的身体之上,片刻之间,便将李辰,给插的宛如是一个刺猬一般。
这些个银针,泛着寒芒,其上的还萦绕着丝丝的力量波动,此刻,李辰动作着自己的医术,运用着自己那无上的针法,成功的封锁掉了自己的身上,那绝大多数的筋络。
封锁掉了,传播痛觉的神经,从而使得,接下来的痛苦,不至于通过肉身,传到他的大脑当中。
但他却清楚,这么做,实际上起到的效果,却是微弱至极的。
因为,痛苦的来源,不仅仅是来自于肉身,还来自于灵魂。
来自于他的元神。
这样的传播筋络,是经络无法比拟的,他更加的快捷,更加的猛烈,而且,无法封锁掉!
但时至当下,李辰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硬着头皮。
下一刻,他稳住心神,尽可能凝聚起来自己的意志,从而能够在接下来的痛苦当中,坚持的更久一些。
片刻过后,李辰的意念再度的进入到体内,脊柱的位置,一切如常之前李辰对这里所作的一切,并没有撼动陨星剑在这里的地位,此时,他只能够硬着头皮的继续努力。
随着李辰的心念一动,陨星剑开始了微微的动摇。
开始,缓缓的移动,而与此同时,那来自于灵魂深处,要再度让李辰昏死过去的无上痛苦,也随之传到了李辰的意识中。
这肉身的屏障,并不能够障碍的住,这痛苦的传递,因为他更多的痛苦,是来自于元神层面,而非这重塑后的肉身之上的。
李辰微微的皱眉。
但他顾不上太多了,此时他强行的撑着自己的意志,让他不至于,因此而昏死了过去。
他要尽可能的撑住。
一点点的将其给抽出自己的体内。
他想要于一鼓作气,一发狠,便将其直接抽出。
可接下来,让李辰无奈的是。
这陨星剑,早已经与他,融为了一体,二者互相的纠缠着,根本不是这么轻易之间,便能够分离出来的,赫然只见到,他体内的陨星剑,此时依然坚挺着,饶是李辰尽可能的将其给推动着,想要让其移出体内,可是最终却依然不得其法。
因为,他是根本无法撼动的。
只是丝丝的位移而已。
换句话来,强行的将其,快速抽出,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只能够,就这么的慢慢的磨。
然后,承受着无上的痛苦,在莫大的煎熬之中,让其缓缓的动摇,让其与元神之间的契合,不再那么的完美,然后,才方能够将其,移出体内。
李辰苦涩一笑。
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将其移出身体的正确道路。
但是,这个道路,比他想象的要痛苦万分,而且,恐怕也要耽搁许久的时间!
他需要花费许久,先在元神层面,与陨星剑的联系,尽可能的剥离开来,这需要花费漫长的时间,或许半个月,甚至数月之久。
而做完了这一切后,他才能够于一鼓作气,直接的将其拔出体内。
而这过程当中,对于他而言,将是宛如地狱一般的煎熬。
对于此,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够去承受!
他盘坐在地,身上的银针,已经尽数的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