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一眼经年应劭峰
年莫染在旋转里惊呼出声,下一秒后背就抵上了硬实的木门,她下意识地伸攥住了他的衣服,无可退避地仰首承受了他若热带暴雨般的热吻,深深搅动着她的唇舌与他交缠共舞
“染”
应劭峰放过她喘息的唇片,吻上她尖细的下颚,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寸寸下滑,一只巧早已钻进一层薄软而极富弹性的布料下,细细抚触着,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指画着圈圈几度流连,他的企图不言而喻。
她喘息着,感觉他那灼热的吻经过的地方,皮下神经弹跳不休,有种麻麻的微疼,这种疼,与往日被周逸啃咬揪扯时的疼完全不同,让她不觉得痛苦惊惶,反而有种不知名的欢愉,几欲吟叫出声,感觉到他那一双在胸前腰间轻抚徘徊,她下意识想要用去抵挡,却在听到他这一声暗哑的低唤后,她睁开了眼,看着眼前这张神情微显迷乱的俊脸,那微红的眼底有一片炽热的火,她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她垂下了,羞赧地别过了脸,背贴靠着门,有种任人予取予求的意味。
应劭峰眸中暗光一闪,紧盯着她的脸,指绕到她身后,下一秒,在只闻两人呼吸的静谧空间,传来轻微的“啪”一声,她侧着脸抿紧了唇,呼吸加快了几分,亦带得胸膛起伏弧度加剧,对他来,那就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引得他的五指缓缓攀登
当年莫染的上衣几乎全部敞开的时候,应劭峰的忽然停住了,双眼冒火地盯着她身前。
知道她身上有很多伤,却是第一次看清这瘦弱身子上的斑斑痕迹,叫人触目惊心!
那原本应该是雪白如玉的柔软上,有大不一的淡紫浅红,有的是平整无感的淤痕,有的是微突的伤疤,有的已经褪色到只剩一个模糊的粉印,有的是久淤难去的深暗印记,也有的,是他刚才揉压出的粉色新痕,再往下看,那而圆的肚脐旁居然有一圈差不多形状与面积的疤痕
微白,翻卷,这就是烟头烫出来的痕迹!
他记得,验伤报告显示她腰上还有两处新的烟头烫伤周逸!那个畜生!
应劭峰再一次恨不得甩自己几记大耳光,更恨不得能倾尽所有去换回她那一段苦难的岁月,换得她身心安好,无忧无怖。
应劭峰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抽紧握成拳,松开她退后一步。
她是如此瘦弱,伤痕累累,似乎稍微用大一点力,她都会拦腰而断,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放纵自己对她索求?
年莫染瞬间失了温暖的倚靠,整个人撑不住的往地上软去
“染染!”
应劭峰惊呼着,立刻眼疾快地捞住几乎着地的年莫染,懊恼不已地拉住她被扯得春光大露的上衣,抱起她往卧室里走,自责不已:“对不起,我一时情急”
回过神来的她早已羞得把脸埋在他胸膛上,闷闷地出声:“不要对不起我愿愿意的。”
应劭峰猛然一震,顿住脚,看了眼怀里被掩得看不见脸的女人,扬起唇角轻笑:“嗯,我知道。”
他知道只要他想,她便不会拒绝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再耐心点。
年莫染更觉无地自容了,双紧紧地抓着他身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脸,在他继续走动的晃荡怀抱里,一颗心就如怀春少女,鹿乱撞,慌乱又甜蜜的幸福。
应劭峰把她放在床上,双掌撑在她身侧,看着她羞红的脸终于无所遁形,他轻笑了笑,:“快穿好衣服,要不然我会认为你在勾引我哦!”
年莫染这才察觉自己衣衫不整,慌忙拉过棉被盖住自己,叫道:“你出去!”
“好吧,我在外面等你。”他轻快地迈动脚步,走出去带上门。
他知道她面皮薄,很多人挂在嘴边的话她都放在心里,刚才那句“我愿意”就和“我爱你”的含义一样,珍稀贵重,清晰表明了她的心意,加上在大白天的客厅里情动难抑,差点就上演一场天火地雷的缠绵,此刻,只怕她是既懊恼自己的狂放,又羞窘于自己的告白,恨不得能躲在被窝里不见人的。
其实,此时的他的囧人情形,也不方便见人,要是让人看见了传到那六少耳里,准逃不了被狠狠挖苦一番。
想到六少,应劭峰就想到昨晚收到的信息,不由望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
都怪他忘了嘉琳那丫头不仅是涛子的妹妹,也是岳鑫云的下属,她那张八卦大嘴惹得他们都来关爱他的“神仙姐姐”,叫他快带出来给兄弟见见,特别是黄超那子,被严铮磕得狠了,满腹怨气,见不得别人甜蜜幸福,发来的信息里每个字都酸气冲天,还威胁再藏着掖着,就来个登门拜访。
即使知道黄超不过随便,他还是严辞警告他们不得私自拜访,待他的“神仙姐姐”养好伤,他自然会带她与他们见面,最迟会在伯父的寿宴上出现。
其实,最防不胜防的应该是那些媒体狗仔,两月前她出院时就被一个周刊记者看到她身边的保镖里有一个是他的贴身保镖,秉着身为狗仔的灵敏偷拍了几张照片,凭着猜度捏造出峰少的新欢旧爱争风吃醋厮打得鼻青脸肿进院的瞩目标题,交稿时被上级截住,这篇稿和照片最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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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峰少的新欢一向都是娱乐记者们喜欢发掘的对象,即使他在娱乐界影响力再大,保护得再滴水不漏,也难保年莫染不被偷拍,于是,他打算在伯父寿宴那天带她出席,从而宣告天下,提前安排好新闻发布稿给各家媒体,挡下某些毒舌记者问出能对她造成伤害的各种犀利问题。
在浴室花了点时间按下炽热的欲望,一打开门却见年莫染就等在门边,秀眉微蹙,似乎内急忍了很久,应劭峰立刻侧身让出,讪讪一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要用”
他的话还没完,年莫染就急得不行似的,从他身侧钻进去,反关门,丢下话:“我今天不上课,叫魏姐不要来了!”
应劭峰愣了下,随即问:“为什么?”
里面的人没有立刻回答,应劭峰把耳朵贴在门上,只听到一阵窸窸簌簌声,刚要再问,只听她有点无力的声音传来:“我有点不舒服。”
一听她不舒服,应劭峰立马紧张起来,“你不舒服?我马上叫顾医生过来”
“不要!”
浴室内的年莫染赶紧高声制止,她知道要是不明白,太紧张自己的他真会题大做,无奈之下只好:“我没事,只是,那个来了。”
女人堆中打滚过的峰少自然明白她口中的“那个”是什么,只是乍闻女人月事,还是窒了窒面颊微热,“哦”了声之后就不知该什么,斜靠在门边给魏嘉琳发了道信息之后,就无意识地等着。
门内,面颊染了赧色的年莫染弯腰坐在马桶上,因腹部一阵阵翻搅的坠痛使她整个人缩成一团,紧咬着唇不敢吭声。
不知过了多久,年莫染才惨白着一张脸打开门,微弓的纤细身子摇摇欲坠,让等在门边的应劭峰心头一揪,记起医生过她有点宫寒,加上气血虚弱,痛经会比普通女人严重,在应宅两个月,姆妈也曾经跟他过,月事来的头一天她几乎都不能下地,脚冰凉,必须卧床。
他伸扶住她,问:“很疼么?”
年莫染也没逞强,连多句话都很费力,只轻点了点头,将大半体重交给他。
下一瞬,应劭峰就横抱起了她,大步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后,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看着此刻毫无血色的脸,他好心疼,却不能为她分担一点痛,只得柔声:“你躺着,我去煮姜糖水。”
“你”她很怀疑,从锦衣玉食的应大少爷知道怎么煮糖水么?
虽然她只了一个字,应劭峰却看出了她的疑虑,拂了拂她微凉的脸,邪魅一笑:“别担心,我不会把你家厨房烧了的。”
年莫染浑身酸软无力,也无力阻止,只得由他去。
大少爷不会煮没关系,他会动嘴皮使唤人。
双紧捂着肚子,她蜷缩着身子,闭上眼静静躺着,没听到大门外有人进来,只听到厨房方向传来刀铲锅炉的声响,好像,他还真有模有样地开始煮了。
没过多久,应劭峰就端了托盘进来,在她安静地注视下,笑吟吟的坐在床沿,扶她坐起。
“来,喝点姜糖水就不会疼了,有点烫,我吹吹。”他嘟着嘴,对着勺子里的棕色糖水轻轻吹着,眼角含笑,眼底一片爱怜,将吹得不会烫舌的糖水送到她唇边,换得她悠悠抬眼看他,抬起想接碗勺,他却轻轻摇头,执意要喂。
她没力气和他争夺或争辩,只得享了这份难得的待遇。
喂完一碗糖水,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一块腹带,按住她虚弱的挣扎,将温热的腹带往她腰腹一绕,顿时,寒凉的坠痛得到缓解,那份酸软也去了几分,她抬头对他感激地笑笑,刚想开口谢,他就踢掉鞋子上床来,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搂住,捉住她冰凉的放在胸口,双腿夹住她蜷缩的腿,脚面抵着她冰凉的脚底轻轻摩挲,尝试用他的体温赶走她浑身的冷凉。
“昨晚没睡好,我们再补会儿眠!”
“劭峰”
“嘘!别话,也别乱动,我困了,借我抱着睡一下就好。”
年莫染没再吭声,也没再想抽缩脚,就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闭上眼,眼角有一颗晶莹,唇角有一弯笑弧。
也许,是他的怀抱太舒适,也许,是两人的被窝太温暖,一向要折磨她一整天的痛经很快就没那么痛了,在他似乎绵长的呼吸里,她也迷迷糊糊地入了梦。
他们都没去接,年耀尚是同去的保镖阿庆送回来的。
当年耀尚跨进家门的时候,床上的应劭峰就醒了,轻轻脚地下床,套上鞋刚走到门边还没握上门把,卧室门就由外被打开了。
见到应劭峰,年耀尚愣了愣,并不是很意外的,视线绕过他向内看了看。
应劭峰做了个外面谈的势,蹑蹑脚地出去关上门。
“她在睡?”
年耀尚抬眼看了看厅里的时钟,指着下午一点半,不由眼神狐疑地望住应劭峰,扫过他身上有些皱褶的衣服。
这个时间点睡觉?而且,明知他会在这个时间点回来?
据他所知,他女儿可从来没有午睡的习惯,除非她病了。
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被眼前这子折腾得累极而睡!
“嗯。”应劭峰看出了未来岳父眼里的怒意,毫不在意地笑笑,淡然道:“伯父不是怪我们没去接吧?”
“你把她怎么了?”
经过周逸一事,年耀尚有了保护女儿的意识,尽管他知道眼前的男子深爱她,却也不能保证不会伤害她。
应劭峰讶异挑眉,随即明朗一笑。
好,很好,他终于有点父亲的样子了。
“染染每月都会有几天身体不舒服,需要卧床静养,伯父不会不知道吧?”
年耀尚怔了怔,随即会意过来,神色复杂地望了眼女儿紧闭的房门,指了指沙发,“坐,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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