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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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看看,我先确认一下你们的罪名和刑期,二位的罪名是

    未经神明允许,吃掉了至冬使节精心为神明大人准备的蛋糕,致使枫丹政治核心陷入短时间静默

    刑期四十五天?”

    派蒙能感觉到玛蕾蒂姐,也就是梅洛彼得堡的接待员姐在读出这个罪名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憋笑还是表示惊讶和荒诞。

    反正不管玛蕾蒂姐怎么想,派蒙和荧是真的被这个罪名给惊到了。

    “我就左汐那家伙怎么会好心请我们吃最后一顿蛋糕!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们啊!咕太过分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派蒙压根没想到自己能因为这种事情入狱,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种离谱的罪名也就只有左汐那种家伙想得出来了吧!

    其实派蒙这次是真的误会左汐了,这个离谱的罪名还真跟他没什么关系,全是那维莱特一个人的主意。

    仔细想想也不难理解,最高审判官大人可是在法典之中反复翻找,最终才找到了这么一个不失旅行者名声,刑期又刚刚差不多,而且还比较好栽赃额,比较好操作的罪名给她安了上去。

    至于罪名本身离谱不离谱这个无所谓,倒不如越离谱越好,越离谱越不会有人当真。

    “这个罪名也太离谱了吧我还以为会是其他的罪名什么的。”

    纵使是见过大场面的荧,此刻也不免被这无厘头的罪名弄的有些无语。

    但一想到左汐干的无语事儿多了去了,这个也排不上号,她就觉得没那么难理解了——她也和派蒙一样,觉得这指定是左汐的主意。

    只能名声这东西,打出去了就不太好扭转过来了,左汐本人倒也不介意,还乐此不疲。

    “嗯?你们对罪名有疑问吗?如果有疑问的话,之后可以写申请书要求复审,但是得交不少券。”

    玛蕾蒂本人但是没那么大惊怪,当管理员当的久了,什么罪名都见过。这个偷水神的蛋糕这个她虽然真没见过,倒也不至于大惊怪。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疑问,只是稍微有点意外而已。

    本来还以为我们的罪名会是污蔑来自至冬的使节或者在外交场合公然辱骂至冬使节又或者殴打至冬使节未遂之类的呢”

    派蒙挠了挠头,她这一番话下来反而让玛蕾蒂有些心生敬畏了。

    “了不起啊,你们居然还干出过这种事情该不会,你们和至冬的使节有什么过节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位嘴里吐出来的罪名总是和至冬使节这四个字过不去,很难不让人怀疑她们与那位使节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仇恨。

    “不过,跟你们之前的罪名比起来,这些都还差点意思单就那个偷吃蛋糕的罪名来看,你们应该是能干大事的人。

    考虑到芙宁娜大人一直以来对甜点的热爱程度,这和刺杀水神有什么区别我本来还以为你们有点冤情什么呢。

    现在看来,连愚人众都敢招惹,你们完全有这个胆量嘛。”

    玛蕾蒂今天也算是开了眼了,但开眼归开眼,该走的流程不能少。

    她让旅行者和派蒙站到了一块板子面前,然后用留影准备给她们拍画片,也就是入狱照。

    “咔,咔!咔,咔!”

    与此同时,另一边。

    “真是可惜了,居然没穿囚服。改天得向那维莱特不对,直接去找莱欧斯利会好一点?改天得去和莱欧斯利提一嘴才行,资金不足我可以赞助啊。”

    左汐里拿着几张完全同步复制过来的画片,脸都快笑烂了。总共四张,分别是荧和派蒙的正面和侧面照。

    唯一让左汐不满的就是,怎么能穿常服呢!囚服给安排上啊,钱不够他来出,怕特殊对待引人不满的话,整个梅洛彼得堡他都可以包了。

    “你要是让我穿那种东西,那我就不去了。”

    轻佻又有些沉默的声音在对面响起,一个身着素衣的紫色短发少年一脸不耐烦的坐在左汐的对面。

    倾奇者、散兵、斯卡拉姆齐、雷电国崩、七叶寂照秘密主、正之神、危险流浪者这些都是他曾经用过的名字,他也不忌讳别人用这些曾用名称呼他。

    但现如今,他更喜欢用另一个名字称呼自己——罪人。

    他在稻妻的赎罪之旅还没有结束,准确的,他还很迷茫。

    不是迷茫于一身的罪行,这没什么好迷茫的,他知道自己罪不容诛他迷茫的是不知道该向谁赎罪。

    雷电五传的后人如今已少之又少,他曾造访过神里家,当代家主委婉的拒绝了他准备付出点什么的打算,也没有要求他做任何事情。

    那个什么白鹭公主反倒是私下找过他,他本以为对方是有什么不方便当着家主面的私活儿需要他出力,他正准备当仁不让,结果就被对方拉着就左汐的问题问东问西。

    无外乎与左汐真的死了吗、这一定是假的对不对、我可以去至冬找到他吗、须弥发布得公告是真的吗之类的事情

    这一通话给他问沉默了,如实相告对方左汐其实是以命抵命把他救了回来之后,对方也沉默了。

    这赎罪没赎成,反而又给两人一人来了一刀。

    然后他找到了丹羽的后人枫原万叶,对方在了解到他曾经对先祖犯下的罪行之后同样陷入了沉默。

    最后,对方留下了一句往事随风矣,便独自离开。

    自那以后,散兵便迷茫了。他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流浪在稻妻的土地,看见什么自己能做的就去做,打算先这么干个一百年再。

    然后他就收到了左汐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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