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哪怕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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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来。”

    秦铭洲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席瑶谈论这些事,拉她到一旁。

    “你不应该来这,我让人送你回去。”

    和席瑶的急切不同,秦铭洲本人一派从容镇定。

    席瑶上前抓住秦铭洲大衣的袖子,继续试图挽留他。

    “你带上这么多人是打算和沈天阳拼命吗?上次因为救我你落下的枪伤还没有好,如果真打起来,你招架不住的,我不希望你陷入危险。”

    秦铭洲:“阿瑶,那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就算沈天阳布下天罗地在等着,我也必须去。”

    从秦铭洲坚定的语气和表情来看,席瑶知道自己劝不住他。

    其实换位思考,如果她是秦铭洲,也不可能放着自己母亲不管。

    “除了这样,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将阿姨救出来吗?”

    眼前的女人精致的脸紧绷,柳眉微蹙,眼眸是满满的担忧。

    秦铭洲伸,轻轻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

    男人深邃的眼眸多了一丝柔情。

    “不用担心,我有一定的计划,不会白白去送死。”

    “那你带这么多人”

    “只是以防万一。”秦铭洲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抬,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席瑶没能劝住秦铭洲。

    他留下不方便一起过去的江旭,让江旭送她回去。

    在席瑶万分担忧的目光下,秦铭洲带领着近三十人,组成车队,离开了别墅。

    江旭走到席瑶身边,和她一起凝视着车队的离开,低叹了一声。

    “其实我已经猜到没有人能劝得动他,因为你对他来讲是特别的,还是想试试。果然,还是失败了。”

    冷风吹来,席瑶打了个冷颤,她把大衣收拢一些。

    “这一趟真的很危险吗?”

    江旭:“他和你过他们江家和沈天阳的恩怨吧。”

    席瑶点了点头:“过一些。”

    “那你知道沈天阳原本不是姓沈,而是姓江吗?”

    席瑶:“这是什么意思?”

    江旭:“这里风大,太冷了,上车再。”

    别墅在半山腰,寒冷凛冽,席瑶才站了这么会儿,就已经冻得不行。

    江旭这个建议,席瑶非常赞成。

    两人一起上了席瑶的车。

    席瑶发动车子,在暖气的作用下,身体暖和了一些。

    “江队长,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能清楚一些吗?”

    席瑶迫不及待发问,她总觉得江旭接下来要的事非常重要。

    江旭拿出一盒烟,抽出了一根,然后又想起秦铭洲过席瑶不喜欢烟味,又把那根烟塞了回去。

    “别关系,你抽吧。”席瑶非常体贴地道。

    江旭没把那根烟再抽出来,而是将整盒烟放回口袋里。

    “沈天阳原本叫江天阳,江璟时的江。”

    席瑶眼露疑惑,嘴倒是问得挺快:“所以江璟时才是他的真名?”

    这回轮到江旭有些不解了:“璟时当然是真名,难道他还有你过他有别的名字吗?哦,起来,他时候倒是有个名,叫时时,只是他家长辈才会这样叫他。”

    席瑶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她一直以为江璟时是秦铭洲的假名字。

    原来江璟时才是他真实的名字吗?

    “你继续。”席瑶催促江旭。

    如果她想了解秦铭洲的一切,也只有从就和秦铭洲认识的江旭能告诉她了。

    江旭也没有卖关子,往下道:“沈天阳是璟时的叔叔。”

    席瑶这回是真的震惊了。

    “不过他们俩没有血缘关系。璟时奶奶死得早,璟时爷爷娶了家里的女佣人为妻,女佣人当时还有个十岁的儿子,这孩就和璟时爸爸江磊成了兄弟。”

    席瑶接话:“所以沈天阳就是女佣人那个十岁的儿子?”

    江旭:“对,江家替他取名为江天阳,江家一家仁厚,对沈天阳母子很好,璟时爷爷对沈天阳视如己出,江磊也把他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当成亲兄弟看待,两人一起平安长大,后来各自成家,直到璟时爷爷病重去世,雄江集团换掌权人,沈天阳才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江磊是雄江集团名正言顺的继承者,沈天阳在雄江经营多年,联合董事们想把江磊踢下去,自己成为雄江集团的掌权人。”

    席瑶听得非常认真,顿时紧张地问道:“那他成功了没?”

    “没有,沈天阳很会伪装,江磊非常信任他这个弟弟,幸好璟时爷爷留了一。沈天阳夺权失败,最后被赶出雄江集团,也被赶出了江家。”

    “不久后,江磊别墅意外失火,江磊和他的妻子以及他八岁的儿子,一家三口葬身火海,雄江集团陷入各家争权夺势之中,也给了别人有可乘,雄江一步步陷入危,最后破产被瓜分蚕食,其中得到最多好处的就是那时刚成立不久的盛阳集团。”

    “也就是雄江集团的倒下,全是沈天阳搞的鬼。江磊别墅失火,也并不是意外,而是沈天阳恶意纵火,只是这件事,只有本应该在这场火灾里死去,却没死成的人知道。”

    席瑶听得心冒汗,心也紧紧揪起,哪怕她早就已经知道结局。

    “火灾里没死成的人指的就是八岁的江璟时和他的母亲吗?”

    江旭点了点头,居然一点也不带保留地对席瑶继续道:“幸好跟了江磊多年的助理秦明及时赶到,救出了璟时和他母亲。那时的沈天阳虽然不像现在权势滔天,但他的妻子是国黑道教父的女儿,想悄无声息弄死一两个人易如反掌,当时所有和江磊有关的人都受到沈天阳的监视,秦明没法将璟时带在身边,只能把璟时送进孤儿院。”

    “原来是这样。”

    原来在她没认识秦铭洲之前,他遭受了这么多。

    江旭注意着席瑶的脸色,想了想,还是开口道:“璟时亲眼目睹了沈天阳是怎么当着他和江磊的面强暴他的母亲,又是怎么虐杀了他父亲,大大的仇恨种在了他的心灵上,直至长成参天大树。”

    明明车内开了暖气,非常暖和,席瑶还是觉得冷。

    她无法想象哪是怎样一个悲惨的场景。

    也不知道八岁的秦铭洲是怎么熬过来的。

    江旭继续道:“他曾经和我过,他活着就是为了报仇,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完成这个目的,哪怕是和沈天阳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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