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怎么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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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天,谢沐风带上一些生活用品就动身赶往了天宫路派出所。



    由于还没有买交通工具,谢沐风只能乘坐最近的公交车,大概0几站就能到派出所附近了,然后再走十来分钟就差不多到了,看看时间开早,应该不会迟到。



    于是谢沐风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便玩起了,听到公交车语音播报,“五桥站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请提前准备好下车”。随后,公交车慢慢停靠在路边,陆陆续续上来了好多人。



    谢沐风随意看了一眼,就发现一个中年男子有些奇怪,他穿着一件并不合身的夹克外套,那件夹克比他身材大了不少,所以这件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让人感觉空落落的。这个男子头发乱糟糟的,好久都没有修理过的样子,看上去就是不太重视自己打扮的人,他的上拿着一本科学杂志,这和他的形象不太符合,最重要的是,这个中年男子的眼睛始终盯着周围乘客的腰间看,四处打量着,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看他的神情和打扮就让人联想到了扒。谢沐风又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人员。



    于是谢沐风收回了目光,继续翻看着,他才不想去管这些闲事儿,坐公交车的能带多少钱?看来这个扒也是那种层次很低的扒,爱偷谁偷谁去,只要别惹他就行。



    谢沐风打定主意,不去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只见这个扒站在一个背有挎包的妇女后面,他用左拿着的杂志挡住了挎包,用右摸索着挎包的拉链,轻轻的将拉链拉开,然后接着从右宽松的袖口处抖出了一截银色的夹子,夹子头上还套着两个塑料管,慢慢的将钳子伸到妇女的挎包里面,摸索了一阵,缓缓的将夹子拉了出来,在夹子头处,赫然夹着一个红色的长方形皮包,扒的眼睛瞬间放出了光,收回夹子的动作更加轻柔缓慢起来,当红色皮包从挎包里拿出来的一瞬间,扒将钱包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放到了左腋下,然后转身走到离公交车门更近的一个位置,等在公交车在下一站开门,他好第一时间下车。



    可事情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发展,被偷钱包的妇女的突然响了起来,他转过头拿过自己的挎包,准备在里面翻找出自己的,当他拿着挎包一看,上面的拉链居然被人给拉开了,他慌忙的在挎包里翻找起来,并且同时大喊道,“我钱包丢了,谁看到有偷偷我钱包了?”



    他周围的一群乘客看了看他,便相互窃窃私语起来,但没有一个人回答妇女的话,妇女急得满头大汗,这时候,公交车上又响起了到站播报的声音“五福井站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父女朝着司走去,大喊道:“师傅师傅,不能停车,我钱包被偷了,要把偷找出来才能停车。”



    这一下车上的乘客也急了起来,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期,大家都是打工人,如果公交车不开门,就在这里找钱包,那自己迟到被扣工资怎么办?



    很多乘客就大声嚷嚷起来:“大姐,我们还要上班的,迟到扣钱,你给赔吗?”“对呀,大妹子,大哥我还要去换张大爷的班,我要是去晚了,他就要给领导打报告了,万一被厂里发现,那我这个保安的工作就给催了。”



    大家在公交车上吵吵嚷嚷,都要赶着去上班。



    看到公交车上其他乘客都不同意妇女的要求,扒心里偷偷窃喜,心想只要自己下了车,天地之大,任爷遨游。



    显然,公交车司经常会遇到这种情况,司边开车边道:“公司有规定,车上要是发生了违法犯罪的案件,就要第一时间把车开到最近的公安局,请各位乘客理解一下,如果真的会影响到大家上班,可以请出警的公安局或者派出所出一个证明,有了证明,单位或者公司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各位看这样行不行?”



    听到公交司这么,大家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都默认了司的决定,可这个时候,那个扒却着急了,他歇斯底里的:“我老婆还在医院等着我送钱过去做术呢?我哪有功夫陪你们去警察局?出了人命,你们谁能负责?师傅师傅,下一站就把门打开,我要下车,你们爱去哪去哪?我管不着。”



    乘客看到这个中年男子态度这么强硬,都觉得有一点诧异,一部分看到中年男子偷东西的乘客,露出一脸的原来如此的表情。



    司没有回话,仍然往前面开着车。



    看到这个情况,扒也急了,他来到了车门口,用力扒拉着两扇车门,想把车门给拉开。



    看到这个情况,司只能踩下刹车,将车停靠在马路旁边。



    



    可能是车门的气压锁太牢固了,扒用尽全力,也只将门拉开了一条缝,可这条缝太窄了,他挤不出去。



    全车的乘客都看着扒表演,但没有谁敢去制止。



    被偷钱包的妇女这时也看出了端倪,他来到扒的身后,用力抓住了他的外套道:“一定就是你偷了我的钱包,不然为什么怕到公安局去?快把钱包还给我,不然,别想走。”



    扒转过头,凶狠狠的推开了妇女,道:“你有病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你的钱包?给你了,我老婆等着我签字做术,没时间跟你耗着。”



    完,扒又转过身,开始撬着车门,可能是动作的幅度有一点大,藏在他左腋下的钱包,突然从衣服缝隙里掉了出来,这一下,整个车里就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死死的盯着掉在地上的红色钱包。



    扒眼疾快蹲下身捡起钱包又塞到了腋下,道:“看什么看?这是我老婆的钱包。”



    被盗走钱包的妇女,指着扒大声的喊“就是这个,这个是我的钱包,里面还有我的身份证。”着,就上前去抓扯扒的衣服,想把钱包拿回来。



    可扒仿佛也是红了眼,一脚将妇女踹翻到地上,又从右宽大的袖口里抖出一把明晃晃的刀,指责妇女:“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命?师傅,快把门打开,否则我就要捅人了。”



    师傅看有人居然动刀了,他也害怕事情闹大,没办法,只得按照扒的要求,按下了开门的按钮。



    车门缓缓打开,发出了一阵气压声,就当扒准备跳下车离开现场的时候,被踹倒的妇女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一个扑身便死死抱住了扒的腰,不让她离开。



    扒的心里是又慌又急,在他拽了好几次,都没有将抱住他腰的妇女拽开后,扒的眼神渐渐猩红起来,仿佛在心中做了什么决定,他正握着刀,紧紧盯着妇女的后背,慢慢的他将刀举过头顶,狠狠的向后背刺去。车里的乘客纷纷发出一阵阵尖叫,有些胆的,用双捂住了眼睛,害怕看到接下来血腥的一幕。



    可扒的刀没有刺中妇女的背上,谢沐风已经用紧紧握住了扒拿刀的右腕,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遇到这种狗血的事。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去上个班而已!



    扒看到居然有人敢来管他的事,他也是恶从胆边生,用膝盖将妇女踢倒在了一边后,左又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弹簧刀,直直朝着谢沐风的胸口刺去,谢沐风又在心里摇了摇头,叹息道:“这是何必啊”,只见谢沐风将扒的右左边一拉,再一拧,扒左刺来的弹簧刀,笔直的刺中了他自己右的臂,疼得他哇哇大叫起来。



    看到自己的左不停的流血,扒害怕极了,他也没怎么动脑子,条件反射的就又将刺进右臂的刀给拔了出来。



    这一下,让谢沐风都看呆了,这是干什么呢!嫌自己伤得还不够重吗?想加快自己流血的速度吗?



    还没等谢沐风想明白这扒的神奇操作,扒自己就晕倒在了地上,原来今天遇到的还是一个会晕血的扒。



    没一会儿,不远处的警笛声就响了起来,原来车上已经有乘客偷偷的打电话报了0。



    看到警车过来,谢沐风放下了心,想着应该没自己的啥事了,等会还要去天宫路派出所报道上班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