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新奥尔良烤翅

A+A-

    极为澎湃的火焰从平地爆炸般的一震而起,暴涌而开,如火神的愤怒一般,瞬间将整个天地的温度都给提高了些许,令狂风都被烘干。

    岩石跟岩盘居然就像奶油似的,一点一点的化为了油脂般的熔化物,骇人无比。

    和火焰能够抗衡的诅咒长枪一根又一根扎穿了白色铠甲的身影。

    “我的憎恶,我的怨恨,让你尝尝看吧!”她还在添了把火,将中的黑剑丢进了火焰中,和憎恶的长枪一起刺入了那龙铠甲的身体。

    不久后,火焰下的身影变的焦黑不已,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样的温度都没有烧成灰烬吗?那个铠甲还真是坚固呢,不知道这家伙在里面会不会烤糊了呢?

    “也好,黑成这样,这个铠甲也就归我了。”相比起白色的铠甲,她更加倾向于高贵的紫色和邪恶的黑色。

    沾染上了黑色的白龙皇铠甲,早已没了之前的霸气,反而更显邪异,正好符合黑贞德的审美。

    她可不在乎什么是不是男性铠甲,她只知道这是她的战利品。

    而且里面也没有什么生命的气息了。

    为了确认是否死亡,贞德还特意又用几把枪连续捅了好ng口,特别是心脏的位置,额外的多扎几把,看上去就像是被无数枪刺穿的壮烈战士一样。

    真是恶心呢,最开始就下跪求饶不就好了,指不定给我tn一tn带毒的高跟鞋还可以当个动物使唤呢,也算是打发一下时间。

    很强的对呢,也是她遇到过的第一个闯入者,留下点纪念也好。

    ng甲这一块已经不能用了,但是背后熏黑的翅膀却没事,是个不错的装饰品。

    拳套和护足好像是十分强劲的武器,可以和法芙纳进行直接战斗的强力道具,还有那黑色带有恶魔犄角的头盔也不错呢。

    一边走在依旧在冒着热气的地面上,贞德一边打量着那即便熏黑也没有任何烧坏部位的铠甲。

    直到贞德走到面前,那只已经脱力落在地上的忽然抬起,刹那间便抓住了她的脖子。

    “呜哇!”

    贞德惨叫了一声,另一只传来的痛觉令她丢掉了上的旗帜,原本还在燃烧的部分火焰彻底熄灭。

    “你大意了,贞德。”声音平静,没有丝毫波动,而贞德也不敢剧烈挣扎。

    因为那六七把锋利的长枪就立在她的面前,洞穿了洛叶的ng口,如果贞德剧烈的挣扎很容易碰上这些长枪。

    被自己用来杀敌的武器杀死,而且还是插在别人身上死的,那传出去还不让英灵笑死。

    “不知道恶魔的再生能力很强吗?这种程度的伤还不能对我造成严重的伤害。”他的身上插东西已经习惯了,多插几把也没什么事情,不就是痛一下吗?

    多了一次奥尔良串烧烤翅也挺新奇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斯巴达血统的缘故,他忽然有一种想要在ng口插上一把武器,还淡定的和别人谈笑风生。

    “你这是什么犯规的恶魔啊”哪有恶魔有这样的恢复能力啊!那些脆弱的恶魔不也是被她几剑砍死吗?

    洛叶掐着的力气并不大,但总是让贞德感觉是在用力,双也抓住了黑色铠甲的边缘,可就是掰不开那钳住脖子的铁钳。

    好在还能话。

    “嗡————!”

    魔力涌出了体外,发出阵阵的悲鸣,焦黑的外壳在魔力的洗礼下重新焕发光彩,又变回了原本纯白色的铠甲样式。

    洛叶却没有把ng口插的枪拔出来,毕竟太多了,拔出来很麻烦,等解决了一切问题再一根根拔出来。

    “你原来一直都在装死”

    “并没有,只是体验一下。”

    “体验?”

    越听贞德越是生气,自己那复仇的火焰却是被敌人当做体验用的道具。

    “被武器捅穿身体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只是没有体验过奥尔良串烧烤翅的滋味。”

    “你!”

    自己的宝具竟然被当做食物来调侃?!宝具真的这么弱吗?!

    而且奥尔良串烧烤翅是什么鬼东西啊!

    “毕竟你处的年代还不能叫新奥尔良烤翅不是吗?”

    “你!哦啊啊”贞德刚想破口大骂,抓住脖子的力道忽然增大,话也只能全部憋回去。

    玩笑归玩笑,两人还是敌人,其不死不休的敌人。

    第四审判之间的支配者,她的话倒是和愤怒(撒旦)挺配的,听她的话似乎还是第一次战斗。

    以前的撒旦不在了吗?或者力量耗尽什么的。

    也对,按照怠惰的样子,肯定放了不少的强者过去,绝大多数都是死在了勤勉的上,可偏偏有一些能够让怠惰感兴趣的人被放了过去。

    撒旦的实力不如怠惰,如果真的是屡次被击败,最后消散也是正常的。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可不想等那头该死的龙恢复,再见了,法兰西的圣女,复仇的龙之魔女。”洛叶着,瞥了眼旁边开始有了动静的法芙纳,背上的宝玉发着亮光。

    神器的声音回响着,减着贞德放出的火焰。

    临死前的求生本能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复仇的愤怒之火熊熊燃烧,火焰燃烧的再旺盛,也只能在白龙皇那无限减半的能力下饮恨,一次又一次的消失。

    贞德的脸色铁青,整个脸都快涨红了,口水也缓缓的从牙缝中渗出。

    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窒息感侵蚀着意识。

    法芙纳依旧没有彻底恢复醒来,只是动了动爪子,想要焦黑的脑袋,可正在再生的肉芽组织了它。

    自己的主人有危,法芙纳可以感知到,但身上的伤势却不允许它支援。

    直到

    “咔嚓————!”

    骨头捏碎的声音,贞德的脖子一歪。

    在生命的最后,贞德好像模糊的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逃不掉了,贞德”

    与此同时,贞德(alter)的死亡也导致了法芙纳的消失。

    只剩下焦黑头部的光尘下,法芙纳却吐露出了略显稚嫩的少年声音。

    “虚伪的梦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