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八阿哥胤禩格格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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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的围猎场面盛大又热闹,以至于今日大家都好好休息没有任何活动。



    倒是十三阿哥坐不住,把四贝勒给叫出来去走走。



    “四哥,四哥?”十三阿哥见自家四哥又走神了,有些狐疑。



    “啊?”



    “四哥,你怎么了,是在想什么事吗?”



    四贝勒闻言,眸里的恍惚终于褪去,摇头:“没事,许是昨日喝了太多酒,还没醒呢。”



    至于昨日他躺在草丛里的事,苏培盛自然不会外传,他也不会到处去,更何况,想到了什么,他眸色越发的晦涩。



    “四哥,十三弟,你们也出来啊?”



    远处,九、十、十四阿哥靠近。



    十三阿哥点头,看向他们,眼神在他们身边打量,好奇道:“八哥不和你们一起吗?”



    十三阿哥住得远了,胤禩行事又很低调,以至于他并不知道盛欢受伤的事,别他了,连康熙也不多注意,毕竟他一天天的事多,并不会多关注



    九阿哥摇头:“八哥有些事情。”



    九阿哥自然也不会对外宣扬自家哥哥的事情。



    四贝勒却突然开口:“昨日听八弟请了太医,是出了什么事吗?”



    谁也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九阿哥闻言有些犹豫,若是八哥有事,万一皇阿玛问起来就不好了。



    在他犹豫时,十阿哥倒是先开口了:“八哥没事,是他身边的格格出事了,昨日不心摔下坡,磕了头,听八哥,还失忆了,记忆停留在车队到达孟县时。”



    十阿哥着,倒还是乐观:“途中到今日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倒也碍不到什么。”



    “走吧,那边风景挺好,四哥、十三弟,不如我们过去走走。”



    到底是自己八哥的女人,他们不好多谈,只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



    没有人看到,四贝勒背负在身后的突然紧了紧,又松开。



    



    几天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盛欢的头已经不痛了,额头上的伤口也已经结痂。



    “主子,钮钴禄格格听您病了,如今正在外面,想要进来看看你。”



    春雪从外面走进来,禀告,对盛欢更加亲近恭敬了,毕竟主子受伤这么大的事,她这个做奴婢的都是不称职的,若不是主子向贝勒爷求情,她恐怕就惨了。



    “钮钴禄格格?”盛欢闻言,有些诧异又疑惑:“什么钮钴禄格格?”



    春雪见状,立马反应过来主子的记忆还停留在孟县,这会儿压根不知道自己六妹也来了草原,连忙解释:“主子,是四贝勒府上的钮钴禄格格,您的妹妹。”



    盛欢一愣,继而恍然大悟:“是她啊,让她进来吧。”



    “五姐,你没事吧,听你病了,原谅妹妹这会儿才来看你。”



    钮钴禄诗潼一进来,目光不着痕迹的在盛欢身上打量,见她额头上蒙着白纱,心里也有些诧异,没想到当真病得那么重,她原先还以为是托词呢。



    “你能来就好。”盛欢苍白着脸,笑起来时还有些虚弱。



    “我们本来还约了哪天出去走走呢,五姐如今病了,倒是没了会。”钮钴禄诗潼见此,有些遗憾。



    盛欢闻言,有些懵。



    见她这神色,钮钴禄诗潼有些诧异,面上带了些亲昵的不悦:“五姐这神色,难不成要失约不成?”



    春雪见状,害怕自家主子尴尬,连忙对钮钴禄诗潼解释。



    “钮钴禄格格,我们主子不心摔了头,失了这些日子的记忆,不是故意忘了这事的。”



    钮钴禄诗潼闻言,拿着秀帕的捂住了嘴,明显很是惊讶,半响才道:



    “五姐真是受苦了。”



    



    盛欢自然摇头,眉眼间带了疲色。



    钮钴禄诗潼见了,也不再打扰,连忙起身离开。



    盛欢看着她的背影,眸光轻闪。



    



    下午,四贝勒来到了钮钴禄诗潼的帐子。



    她显然很高兴,连忙行礼,殷勤备至。



    “贝勒爷来了,您快坐。”



    四贝勒常年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状似无意:“今日你去了八贝勒格格那边的帐子?”



    钮钴禄诗潼点头:“贝勒爷有所不知,八贝勒府里的钮钴禄格格和妾身是同父异母的姐姐,知道她病了,妾身自然得去看看。”



    她着,眉眼带了担忧心疼的神色:“我那五姐是个可怜的,伤得重不,还失忆了,若是让妾身在家里的阿玛知道,恐怕会心疼得直掉眼泪。”



    “你们姐妹情深,她会没事的。”四贝勒眸色幽深,淡淡道。



    



    这一日不知发生了什么,康熙把四贝勒和八贝勒同时派出去做事情。



    可过了将近七日,两人都没有回来,草原上这时传出了两个贝勒染病的消息,甚至还是天花,草原上因此人心惶惶起来,如今两个贝勒和三个蒙古贵族都被关在草原的另一头,派重兵把守,防止任何人靠近。



    康熙派了太医去诊治,只可惜并不乐观,病情甚至还在恶化,两个贝勒已然是凶多吉少了。



    春雪把这个消息告诉盛欢时,盛欢当场表演了一个晴天霹雳。



    瞬间泪流满面,她强自起身:



    “走,更衣。”



    “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您的伤还没好全,还得静养啊。”春雪急了,毕竟贝勒爷可是交代了她好好照顾主子的。



    盛欢神色恍惚:“贝勒爷如今一个人在那个地方,我又岂能放心。”



    春雪闻言,想到某个可能,浑身一震:“主子,万岁爷已经封住了那个地方,更何况,这是要命的事啊。”



    “贝勒爷如今受苦,我岂能干坐着,我去求求万岁爷,万岁爷不定会让我去照顾贝勒爷的。”



    龙帐外。



    梁九功刚出来,盛欢就跪在了地上,他连忙上前扶起:“格格这是做什么?”



    “梁公公,妾身是八贝勒府的人,听贝勒爷病了,妾身斗胆,请您进去禀告万岁爷一声,能不能让妾身进去照看。”盛欢着,眼眶已经红了,眼泪漱漱的流。



    梁九功万万没想到,八贝勒府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格格到这里跪着,竟是求这件事,这不是去送死吗?毕竟历来天花就是重病还会传染,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姑娘进去,还得了。



    只不过她的这份心,也许会让万岁爷动容也不一定。



    “格格您快起来吧,奴才这就去禀告万岁爷。”他连忙道。



    “多谢梁公公,妾身就在这里跪着,只想向万岁爷表明妾身的诚心。”



    毕竟如今她的身份,还不足以面见康熙。



    梁九功闻言,心下也很是动容,连忙进了帐子向康熙禀明情况。



    康熙明显愣了一下,眸色有些恍惚起来,中朱笔迟迟未落下。



    梁九功也不敢催。



    过了不知多久,康熙终于叹了口气:“让她去吧,难得老八那么疼她,果然是没疼错人的,到底是有情有义。”



    梁九功闻言一愣,果然,万岁爷也知道了八贝勒为了钮钴禄格格请太医的事,面上却连忙恭维:“是万岁爷看人的眼光好,要不然八贝勒府里可没这个人。”



    康熙闻言大笑,眉眼间的愁绪似乎都散了些许:“去吧,别让人跪久了。”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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