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这样奖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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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的南昭也冷,湿冷湿冷的,感觉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尤其近几天,离城时不时的下雨,气温直降。



    秦珍溜达回来的时候,听到路过的村民,这天,瞅着怕是要下雪。



    一听可能要下雪,秦珍又转身去了别院,奈何兄长们还是未归,她便在兄长们的住处等着,一直等到酉时,也不见人影,她担心凤阳世子找她,又回了那户农家。



    可奇怪的是,村子里却空了,一个人也不见,就连她借锅灶的那户人家里八十岁的老人和六岁的孙女都不在。



    她就离开了不过两个时辰,这人都去哪了?



    秦珍觉得古怪,就想着等凤阳世子过来,同他,不料,凤阳世子之后没再过来。



    试炼要五天,这五天里,她时不时会去离城打探一下南辰的消息,其他时候,她都待在村里,村里一直静悄悄的,村里人也不曾回来。



    第六天凌晨,村里终于有了动静,几百个村民,三三两两地举着火把进村。



    秦珍站在屋顶上,看着这些村民各自进屋,亮灯熄灯,睡下,没有人话,是以,她半点信息也没得到。



    熬到天亮,她去了别院,凤阳世子像是才回来,衣服都没换,人似乎累坏了,就那样歪在榻上休息。



    不知他经历了什么,衣服的下摆和袖口破了好几道口子,身上还沾了泥,听到门响,他眼睛睁了睁,见是秦珍,眼睛又阖上。



    秦珍怕他着凉,拉了被子正要给他盖上,看到他身上的泥,她顿了顿,想了下,还是帮他把长靴脱了,外袍不好脱,她直接拿剪刀剪的,反正都破了。



    被子盖好,她正准备去看看兄长们,人刚起身,就听到凤阳世子渴,秦珍又赶紧去倒水。



    喝完水,他又喊饿。



    秦珍身上随时都带着吃的,她从随身包里掏出个饼塞到他里,却瞅见那皴裂得不像样。



    凤阳世子拿着饼闭着眼往嘴里塞,秦珍看看他的脸,再看看他的,对比太惨裂了,她实在看不过去,转身出去弄了盆热水来。



    这头,凤阳世恢复了些精神,人半坐在榻上,见她打了热水来,笑问,“怎么来得这么早?”



    “发现了件怪事。”秦珍把盆放到榻边,拉着凤阳世子的按进水里,凤阳世子舒服地叹了口气,道,“自那年起,我这啊,一到冬天就冻伤,今年还算好的,只是皴裂,若是往年,肯定又红又肿,发热的时候,痒得人抓心挠肝的,也看过不少大夫,药用了不少,就是治不了根,真是恼人得很。”



    秦珍听他抱怨,不禁觉得好笑,毕竟谁能想到,天下第一高的凤阳世子也会烦恼冻伤这种问题。



    “你要注意保暖,”她。



    趁他泡地功夫,秦珍又出来了一趟,回来时,里拿着几瓶药和针线棉布等物。



    药是润的,针线棉布是拿来做套的,她曾跟国公府的嬷嬷学了针线绣活,虽不精透,但缝制一套衣服是没问题的,套之类的物件就更不在话下,而且她缝得又快又好。



    同时,还不忘叮嘱,“药早晚涂一次,出门戴上套,过不了几天,这皴裂就能好转。”



    还交待他少碰冷水等等。



    凤阳世子泡了,涂了药,人懒懒地窝在被子里看着她缝制套,听着她絮叨,时不时嗯上一声。



    



    秦珍垂着头,飞针走线,很快将套缝好。



    “好了,要是出门,你就戴上。”秦珍收起针线起身,“我要去找一下我哥他们,对了,还没问,这次试炼的魁首是谁?”



    “你猜?”凤阳世子扬着唇角,一边拿起套往上套。



    秦珍一看他那表情和语气就知道是他拿了魁首,咋讲,就觉得没什么惊喜,反而以他的能力,这魁首要是落别人头上,才会让人感到意外。



    “那恭喜世子哥哥了。”秦珍自随身包里掏出一包肉干来递到凤阳世子面前,“哪,奖励给世子哥哥的。”



    凤阳世子挑了下眉头,失笑道,“当我是五郎啊。”



    秦珍摇头,“哪能啊,五郎要是拿了魁首,我指定不拿这个奖励他。”



    凤阳世子抬眸,“那奖励什么?”



    “那自然是”秦珍不知怎的,突然想做弄他一下,她顿住话头,忽地倾身上前,张开双紧紧抱住凤阳世子的上半身,摇了摇,再捧住凤阳世子的头,在他额头上“波“了一下,笑嘻嘻道,“这样奖励啊。”



    凤阳世子整个愣住,完全忘了反应,而得逞的秦珍,嘿嘿笑着朝呆愣中的男子摆摆,一蹦一跳地出了屋子。



    而屋内,回过神的凤阳世子摸了摸被亲的额头,不禁哑然失笑,他倒没别的想法,就觉得,这样的奖励方式还挺新奇的,让人有种无所适从的欢喜。



    他夺魁时心情都不曾这般,只有理所当然。



    另一边,秦珍来到兄长们的住处,因门开着,她直接进屋,不想与一个蒙面人撞个正着,对方看到她,惊得直直后退。



    秦珍也蒙着面,那蒙面人以为她也是来干坏事的,竟只警惕地望着她,而秦珍看到他夹在腋下的五郎,面色一冷,反就关上门。



    她看了看蒙面人,又看看他腋下夹着的五郎,正要开口,蒙面人以为她也是来抢孩子的,刷地一下拔出刀,抵在五郎后脖子颈子上,“让开,否则我便杀了他。”



    秦珍眼瞳微缩,指紧了紧,佯装不在意道,“没必要,大家都是为了任务,不如这样,咱们商量商量。”



    蒙面人倒没有怀疑她的话,谁让秦珍蒙着面,一进屋,看到他不仅不喊人,还关门,妥妥地同行。



    虽如此,他里的刀仍死死抵着五郎,嘴里却问,“如何商量?”



    秦珍随口胡诌道,“这家伙的兄长得罪了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要给他一个教训,他要我带回这家伙身上的一样东西,你看”



    蒙面人道:“不行,我家主人,要我把他完好无损地带回去,不能伤他一根汗毛。”



    “那这就麻烦了。”秦珍故作为难,她想了想算了算了,“反正这家伙落在你,主人里,也未必有他的好,这样,你摸摸他身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让我拿回去交个差。”



    蒙面人闻言,将信将疑地看着秦珍,秦珍见他不动,有些着急地催他,“你快些呀,一会要有人来了就麻烦了。”



    她这一催,蒙面人就动了,他一只胳膊夹着五郎,一拿着刀,因为要找东西,就只能收了刀。



    而秦珍等的就是这一刻,就在蒙面人的刀离开五郎脖子的时候,秦珍动了,可她人还没近前,蒙面人突然闷哼一声,身体缓缓跪倒。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