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有命拿也得有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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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赫兰夜语气寒凉道:“急什么?这钱她有命拿也得有命花,若她当真有用,我也不介意将她留在身边,若是无用呵”



    一切尽在不言中,杜魁和章青都明白了。



    齐齐道:“公子英明。”



    



    次日。



    天蒙蒙亮,外面响起几声啾啾鸟鸣。



    杜魁挑了几桶水回来,准备抱些柴火生火。



    一推开柴房门,就见一个被绑成毛毛虫状的黑衣人在地上蛄蛹。



    马六子抬头见是杜魁,一脸的喜极而泣,“唔唔”



    “六子?”杜魁瞪大了眼!



    “你怎么被绑在这儿?”



    唔唔唔马六示意他嘴里塞着的布。



    “哦哦哦!”杜魁赶紧上前将他嘴里的布拿出来,开始给他解绳子。



    马六喘着粗气,活动一下僵硬的口腔,道:“是是楚氏,这娘们心太黑!”



    “什么?你遭她暗算了?”杜魁将绳子一丢,大嗓门道:“老子这就去找她算账!”



    “等等等等别去,别去!”



    马六觉得丢人,连忙制止。



    杜魁:“怎么?她都暗算你了,还不能找她算账?”



    马六:“不是,不是,你先帮我把安上。”



    “咋了?”



    马六脸青一阵白一阵,他相信楚氏真的会医了,这分筋错骨让她使的,他是半点力也用不上。



    前两天见那两个毛贼被绑成这样,他还跟着取笑来着,结果现在就轮到了他,真是风水轮流转。



    马六无奈叹气:“错位了。”



    



    杜魁带着蔫头耷脑的马六跪在赫兰夜面前。



    赫兰夜幽深的眸子盯着马六:“你竟然着了楚氏的道?”



    马六不敢抬头:“是,属下该死!”



    赫兰夜幽幽道:“你可是隐部精英啊!居然能栽在一个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里。”



    马六心里嘀咕,那女人可不算无缚鸡之力,但他不敢反驳,头低的更深了。



    不管咋样,这事都很丢脸!



    够他那帮兄弟笑一年了!还被人绑成了那样,想想就觉得还是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好。



    “回隐部再训练一年吧!”



    马六听见这话,脸色一白,隐部训练十分苛刻,虽不至于让他们自相残杀,但也是九死一生出隐部。



    “是,属下遵命!”



    



    楚宁歌一觉睡到日晒三竿。



    也不知是不是睡多了的缘故,总感觉软脚软的。



    刚一撑起臂,心就传来刺痛感。



    昨晚的记忆疯狂涌入大脑,楚宁歌看着伤口就一阵憋气,什么人呐,不好好敲诈他一笔,她就不叫楚宁歌。



    



    楚宁歌洗漱过后走出房门,想要看看她昨天晾晒的被子,结果



    本来就一坨一坨的被子,现在变得破烂不堪,上面道道刀口,喷洒着混乱不堪的血迹,里面的棉絮也飞出了大半。



    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落在上面,时不时的啄一下里面的棉絮,仿佛在嘲笑她可怜。



    楚宁歌看着那几只叫的最欢的麻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嘀嘀咕咕:“叫什么叫,心掉下来,摔死你!”



    她话音刚落,那几只蹦蹦跳跳的麻雀,突然身子一僵,叽里咕噜的从上面掉下来。



    楚宁歌傻眼的看着这一幕,蹲在地上捅了捅其中一只麻雀的肚皮,发现它一动不动的好像真死了。



    又拎起另外两只麻雀的爪子,倒吊着晃了晃,还是没反应。



    如果它们不是得了急症死亡,楚宁歌都要怀疑是她的乌鸦嘴奏效了。



    赫兰夜从她一出来眸光就一直跟随着她,见她对着几只麻雀嘀嘀咕咕,突然,那三只麻雀直挺挺的栽了下来,看得他瞳孔一缩。



    这莫不是劲气外放?



    难道她还是个内功高?



    随后又见她两只拎着三只麻雀的爪子,眼神呆萌的往回走,不知怎的,他心里就觉得一阵好笑。



    “你在做什么?”



    楚宁歌随着声音望去,见是赫兰夜在话,举了举中的三只麻雀:“烤麻雀吃吗?”



    “你打得?”



    楚宁歌摇头:“不是,自己掉下来的。”



    赫兰夜装作不解:“自己怎么会掉下来?”



    “嗯?也许是”不对啊,她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跑到棉被旁,看着上面的斑斑血迹。



    口中喃喃道:“也许是上面的血有毒。”



    她声音虽,但赫兰夜还是听清了,仔细一想,觉得她的也对,那几只麻雀刚刚一直在啄上面的棉絮。



    楚宁歌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跑远一点将几只麻雀丢到树根地下。



    然后看着树梢上的一只灰鹰念叨:“掉下来,掉下来。”



    连续念叨了好几遍,也没见灰鹰掉下来,楚宁歌丧气,看样子还是她异想天开了。



    还以为穿越大神给她开了金指呢。



    楚宁歌转身回去,却没看到给自己梳理羽毛的灰鹰,突然身子一僵,随后直挺挺的栽了下去。



    灰鹰两只豆豆眼里尽是懵逼,它怎么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掉下来?翅膀扑腾了两下,又飞回了枝头。



    楚宁歌走到房门后,又回头看了一眼,见灰鹰还在枝头梳理羽毛,她搓搓脸,禁止自己再有这种傻逼的行为。



    杜魁从房门出来,见楚宁歌站在门口,有一瞬间的尴尬。



    随后又想到马六的事,对她冷哼了一声,抬脚进了灶房。



    楚宁歌无语了,受伤的是她好不好,她都没什么,这黑炭头竟然还给她甩脸色。



    要不是原身做得太过,她岂会让着他?想得美!



    哼!麻花辫一甩她也走进灶房。



    “阿秋—!阿秋—!”楚宁歌揉揉鼻子。



    一边做饭一边想,她得去一趟镇上了,昨天晚上果然冻着了。



    饭后,她背着背篓,装着十几个装满药粉的竹筒,走出院门。



    杜魁一直注意着她这边的动静,见她出门,立刻跟赫兰夜汇报:“公子,楚氏又出门了,这次让属下跟上她吧!”



    赫兰夜停下喝粥的动作,知道他的心思:“你想去就去吧!”



    杜魁摩拳擦掌的道:“是,属下一定能抓到她的把柄。”



    他总觉得前两天楚氏出门没有被抓到把柄,肯定是南星没有尽力,那楚氏可奸滑着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