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狗东西的笑话,他必须得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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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



    栓子跳下来,扶着钱少爷往上爬,笨拙的姿势跟母猪上树有一拼。



    越着急,脚下越打滑,最终以尾巴根先着地为代价,摔了个后屁股墩!



    急的钱少爷一脑门子汗,捂着后屁股哎呦哎呦的直叫唤,就这也没能挡住他看热闹的兴奋劲:“快!去拿梯子,赶快去给我拿梯子。”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狗东西的笑话,他今天必须得看成,看不成他今晚都得消化不良。



    “哎!奴才这就去。”



    栓子一溜烟的跑走,钱少爷在后面急喊:“你可得快一点儿啊!”



    “知道了,少爷!”声音从远处飘来。



    栓子很快带着两个扛梯子的家丁将梯子架上墙头。



    钱少爷忙不迭的爬上去,往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声音里都透着兴奋劲:“栓子,你赶快去把隔壁的李昭和秦岭叫来,叫他们都来看看热闹。”



    “欸!”



    



    很快,墙头上爬满了一堆脑袋瓜。



    苟家是南水镇名副其实的地头蛇,连县老爷见了都得避其锋芒。



    苟二少在苟夫人的溺爱下长大,平日里逗猫遛狗欺男霸女,同年龄段的半大子们也没少被他欺压。



    如今,报应就在眼前,几个半大子吵吵嚷嚷的讨论着。



    “我就狗东西那物件肯定,你们还不信,你看看,这都快看不着了。”



    “他那是肉多给挤的吧!”



    “卧槽!看的我想吐了。”



    “你们他会不会是死了?”



    “不能吧,那咱们要不要去报个案啊?”



    钱少爷:“嗨!不用,我已经叫栓子去通知他家人了。”



    “你急什么?倒是让他多晾一会儿啊!”有人不满道。



    钱少爷讪笑:“这事不是跟我家一墙之隔吗?我怕连累到我家。”



    “那倒也是!”有人赞同。



    苟老爷是个不能惹的,看了他家的笑话又不去通知,肯定会被秋后算账。



    “嗳?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



    



    一群锦衣华服的人,簇拥着一个头戴抹额的老太太,急匆匆的从胡同口走进来。



    老太太一见到赤裸裸的大胖子,先是被辣了一下眼睛,后反应过来,那躺在地上的人是他平时最疼爱的大金孙,再瞧他那蓬头肿脸,满脸是血的惨样,还以为人早凉了。



    立刻开始拍着大腿哀嚎:“哎呦~,我的那个金孙儿哟~,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害了哟~”



    嗝—,老太太白眼一翻,直挺挺的栽倒下去。



    “娘—!”



    



    “老夫人—!”



    “快掐人中—!”



    忙脚乱的一阵呼喊,终于将几人全部抬回了苟府。



    苟府,金瀚院。



    苟夫人满头金翠,站在床边焦急的问:“齐大夫,我儿如何了?”



    这位齐大夫,正是在同安堂和楚宁歌请教哮喘急救的那位,出诊刚回来的他,一脚还没踏进药堂,就又被请到了苟府。



    他给苟二少一边把脉,一边捋着胡须摇头。



    苟夫人急了:“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我儿究竟如何了?”



    齐大夫站起身,拱:“夫人,令公子无事,只是昏过去了而已,待我给他扎上一针,他就会立刻醒来。”



    苟夫人心中一喜:“那你快扎呀!”



    齐大夫拿出一根银针,照着他的人中穴就是一下子。



    苟二少果然悠悠醒来。



    苟夫人见他醒来,喜道:“我的儿,你终于醒了,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为娘是谁害了你?为娘定叫你爹替你出气!”



    一连三问,让苟二少还杵在当的脑袋终于想起了点什么。



    他眼神呆滞的转了转,看到他娘后,张嘴想要点什么,嘴角却突然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舌头在口腔里打着转,呜呜了半天也不出一句整话来。



    急得苟二少满头大汗,双扣着嘴就要下床,刚一爬下床,双腿就不受控制的软趴在地上。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为娘啊!”



    “大夫,大夫,我儿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他没事了吗?”



    齐大夫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措:“这这这,还请令公子稍安勿躁,让我再好好查看一番。”



    苟夫人想要扶起她的宝贝儿子,可扶了半天也没能掫起来。



    只得对着外面大喊:“来人,来人呐!”



    苟老爷刚一进门就听见他夫人焦急的呼喊声,他带着人快步走进来。



    见苟二少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皱眉问:“石儿这是怎么了?”



    苟夫人见他回来,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扑过来就伏在苟老爷身上嘤嘤哭泣:“老爷,你可总算回来了,咱们儿子可被人欺负惨了,呜呜”



    苟老爷与夫人曾是青梅竹马,苟夫人虽然昭华不在,但也算保养得当。



    这些年虽然也陆续纳了几房妾,但他对自己的夫人还是颇为尊重,是以他拍拍苟夫人的肩膀安慰道:“莫哭,快与我这是怎么回事?石儿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母亲又为何会晕倒?”



    苟夫人擦擦眼泪,抽噎着道:“今儿个钱家打发下人来报,石儿被人脱光了打晕在拐子巷里,婆母听此事,非要跟过去看看,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苟老爷见几个家丁已经把苟二少抬上了床榻,问正在搭脉的齐大夫:“我儿如何了?”



    齐大夫把着脉时而凝眉,时而摇头,一副不解的模样。



    他问苟二少:“公子如今可能话?”



    苟二少眼睛斜着他,一张嘴就口水直流,嘴里含糊不清。



    苟老爷问:“大夫可看出我儿这是何病症?”



    齐大夫在脉象上没摸出什么特别的病症,富贵人家的公子长期贪恋女色,纵欲过度又不知节制,多少都有些脾肾亏虚,湿热下注的特征。



    但他见苟二少嘴斜眼歪,脚不灵的样子,便拱道:“苟老爷,令公子这是阴虚内热,邪火旺盛,因而得了中风之症,待我开上几副清热解表祛风拔邪的方子,先让令公子先喝喝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