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艾格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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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格,生日快乐!你会成为最伟大的画家。”



    “无用,聒噪。”



    



    “她们未曾离开,只是换了种方式陪伴着我。”



    “时光如梭,而画作会将她们留存下来。”



    



    “老师,藏在所谓的艺术下的,是权利与财富。”



    “老师,你能带给我的灵感越来越少,你也会离开吧,会带着欺骗逃走”



    “这些天,我总能听到画布和画笔们的叫喊:



    ——如果需要他的颜色,不如主动留下些什么。”



    



    在装修十分豪华的画室中,一位面容模糊的人抓着他的,粘满颜料,去涂抹着洁白的画纸。



    口中还在念念叨叨:“艾格,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画家。”



    夏目想要挣脱对方的限制,却无法控制身体。



    他能清晰地感到那从心底涌现的嫌弃、孤寂以及不甘,但他无法去发泄出来。



    他只能安静地,冷眼欣赏着这所谓的“剧情”。



    这不是他。



    这是属于那个天才少年画家——艾格?瓦尔登的噩梦。



    作画仍在继续,但他却再无法看见身后之人,周围的事物变得如油画般扭曲拉扯,唯有画中之景,清晰可见。



    



    “川上。”



    一声比较温和的男声从身后的人身上传来。



    夏目听到声音的瞬间眼睛微睁,似乎对于身旁之人的身份十分震惊。



    “老师”



    夏目呢喃着,眼神却越发冰冷,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幻觉罢了。



    那人,早死了。



    “信一”



    见他没有动静,身后又换了一种声音。



    



    “夏目川上!”



    呼!



    躺在病床上的夏目猛地睁开双眼,下意识的摸向藏在大腿侧边的匕首,随后才放心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他在一间单人病房,干净整洁,不算空旷,没有其他人,不过有摄像头,明目张胆的挂在墙上,存在死角;似乎不止,还有些藏在暗处。



    这都是夏目凭借感性直观的第一反映。



    表上显示的时间是下午五点,他在琴酒车上看见的时间是上午十点。



    如果那表没人动的话,他应该是睡了七个时的。



    身上的东西没有动过,上没有针眼,排除睡3时或者更久的可能。



    这样想来,他应该是被送到了组织的内部医院了。



    在进一步探查完房间的安全性,并把藏在暗处的摄像头和窃听器都找出来后,他才再一次坐回病床上。



    最明显的那个监控他没有拆,只是将他所在的位置调成了死角。



    随后才面向窗外背坐在床边,低头不知想着什么。



    他惊醒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那声夏目,还有来自系统的提示声。



    恭喜完成推演5着色



    画家——艾格?瓦尔登扮演度达到56%



    —人物扮演突破50%—



    开启另一模式——人物契合



    开启监管者界面



    恭喜获得画家艾格的馈赠——尖叫的画板与画笔。



    希望你能收集到令人满意的色彩,创造出更加美丽的艺术品。——艾格



    



    信息的不断冲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但很明显,主要原因应该并不是由于这次事故引起的,也并非是他那作弊般的行为造成的。



    不然系统当时应该就会提示他完成推演,而非等到现在突然响起。



    那么,事情就很明了了。



    想来应该是某人,未经允许去随意翻动了他的东西。



    再联想一下画家的特性,他算是知道为什么会听到那句“夏目川上!”了。



    咬牙切齿,带着些许被捉弄的怨念,却没有多少杀意。



    想来琴酒他们应该挺喜欢他这“回国礼物”的吧。



    果然他就知道。



    陷阱存在的意义便是中招。



    可惜没能见到琴酒那副失态的表情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用捂着嘴笑了起来,眼角溢出些许晶粒。



    他并不想笑。



    但停不下来。



    可能是压抑了太久的本性,在这场属于他人的噩梦中显露了出来。



    他随将已经有些散开的发箍取下,棕色的及肩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显得有些疯狂。



    他,终究不是艾格。



    得到这个梦后,他才知道原来当初的扮演在一开始便走向了极端。



    在他被组织束缚的那一刻,画家的推演便已经宣告失败。



    起来他是不是还得感谢琴酒将他唤醒,否则他并不确定会不会在一步步扮演中迷失自我。



    艾格身在贵族世家,出身便被冠以继承家族的名号,他的带着期望出生的。



    他的性格孤僻来自于,当同龄人都在享受幸福童年的时候,他的父亲便开始教育他要学会攀炎附势,要以有色眼镜去看待世界,结识更多的上等人,和他们拉拢搞好关系



    他学画画,是为了逃避,也是为了自由。



    他讨厌父亲与他人打交道的嘴脸,如同吃人。



    就连他的老师,都是为了名利前来。



    “天才的艺术家呵。”



    夏目嘴唇微动,却并未发出声响。



    他张开,中的红色发箍是那般地显眼。



    扮演还未结束。



    这里也并非最好的探查点。



    他将散开的头发再次绑好,又将自己恢复成那个不苟言笑的黑衣组织成员。



    疯也疯了,那就继续下去吧。



    反正没有回头路可走。



    只是。



    他突然抬起头,似乎想要隔着遥远的时空与那正抽着烟的身影对视。



    不过很快便放弃了,但眼底也早就恢复一片清明,甚至带着些许鄙夷,仿佛刚刚那个笑得停不下来的家伙并不是他。



    



    他好像忘了一件事。



    就是画家特性使用画作后,他行为会被监管者感知到五分钟。



    啧。



    果然,还是松懈了啊。



    夏目保险起见又维持着沉思的神情近乎一刻钟,边调整这自己的心态,便查看着那所谓监管者与人物契合。



    他并不确定琴酒被画作吸引了多久,那并非系统出品,自然也就不确定对方到底知晓了多少。



    毕竟五分钟是按吸引失效后的时间计算的。



    不过想来在战斗时对方都能迅速反应过来,那大概算来只会知晓他拆监控这件事吧。



    不过就是知道也没什么,他心理评估只要,按他们法动用禁忌药物疯点不很正常吗?



    一刻钟刚过,夏目便准备打开房门去找一下他的主治医师,了解一下情况。



    另一边。



    “大哥,夏目醒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