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成为替嫁的男扮女装太后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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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收雨歇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薛申翊出了浑身的汗,眼尾都是红的,他眼底还缀着餍足之态。



    他望着闭目养神的裴郁,替其整理着凌乱的发丝。



    昨夜他未曾收力,下定然是不轻的。



    不过薛申翊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这子分明就是只收干净利爪的老虎,非要趴在他眼前装猫儿,直到把他骗到了床榻之上才露出真面目,只是抓他几下都算便宜他了。



    薛申翊这么想着,不禁气闷地去捏裴郁挺翘的鼻尖。



    裴郁睁开眼和薛申翊对视,声音慵懒:"掌印倒是精力充沛的很。"



    薛申翊喉结滚动两下还有些愤懑,没好气道:"是啊,我精力充沛的很,太后娘娘精力不济了?"



    裴郁闻言沉默着和薛申翊对视,眼中飞速地染上点儿委屈。



    薛申翊见状心中顿呼不妙,忙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你这个年纪,已经很棒了。"



    裴郁从进宫开始才好好将养着身体,年纪又,闹起来自然无法跟习武多年且从未经历人事的薛申翊相比。



    裴郁:""



    系统幸灾乐祸[他嘲笑你不行。]



    话音未落,系统就被裴郁拍进了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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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力推开裴郁,裹上外衣后呼喊一直蹲在外面的钟简烧水过来。



    钟简递过水后,薛申翊忙脚乱地给床榻上裹着锦被的裴郁漱口。



    薛申翊把东西放到一边,用巾帕给裴郁擦去嘴角的水渍。



    裴郁则坦然多了,他瞅着薛申翊的脸:"这次掌印可满意?"



    "满意,满意极了。"



    薛申翊腿根子发软,再也不占嘴上功夫。



    裴郁落在薛申翊只着外衣的身上:"掌印一会儿这般出去,怕是整个皇宫都会知道你与我做了些什么。"



    薛申翊见状低头去看,就看到光滑白净的胸膛之上一片红红紫紫的痕迹。



    昨夜穿来的衣裳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已经扯得乱七八糟比不上破布能看。



    薛申翊:"无事,我叫钟简去取就好。"



    二人又闹了一会儿,裴郁把头枕在薛申翊的腿上,指抓着他的发丝。



    裴郁问起了正事儿:"大理寺贩卖消息的,掌印怀疑是谁?"



    薛申翊抿唇,没有出声,裴郁则是直言点出了他所想之人。



    "你已经知道了,是杨闻的父亲。"



    薛申翊身侧的掌猛然攥紧,他眼底闪过一抹沉痛:"我曾想过很多人,却唯独没想过是他。"



    裴郁用抓住他的拳头,耐心地慢慢揉捏着他的腕,打开薛申翊攥紧的拳头,把他掐的青紫的掌印放在嘴边吹气。



    



    "其实你早就怀疑过他了,当年蒋家被弹劾一事,你已经知道了,幕后黑是他。"裴郁垂下睫羽,淡声。



    蒋家被灭门后,蒋瑛改名换姓为薛申翊,能顺利活到今日并且入宫,其中定然是有人推波助澜的,而这个人就是杨闻的父亲杨番若。



    杨番若同蒋太傅本是兄弟,蒋家蒙难后,杨番若更是冒着巨大的风险保下了薛申翊,甚至帮助他入宫。



    在薛申翊心里,这个人是救他的恩人。



    但很多年后,薛申翊也明白了,恩人也是他的仇人。



    救他于水火的,不是大慈大悲的圣人,而是隔岸观火的魔鬼。



    原文之中的薛申翊到最后也没有对杨家下,想来也是无法去面对这个真相。



    裴郁坐起身,把薛申翊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处,拍拍他的脑袋。



    "你应该亲把他抓起来,问清当年的真相。"



    薛申翊愣了下,抬环住裴郁的腰身,轻轻嗯一声。



    



    三日后,杨闻亲将杨番若押送至宝钞司。



    杨闻眼下一片青紫,腰身却挺的笔直。



    薛申翊望着他,眼中的情绪起伏。



    杨闻则是满不在乎地笑了下:"不用想着安慰我,我先是魏国人才是他杨番若的儿子。我了,大理寺抓人,只看真相和证据,从不徇私枉法。"



    他穿着少卿的服制,末了叹一口气:"只是我这身衣裳,估摸着也是穿不上多久了。"



    薛申翊开口:"陛下是良善之人,查清真相后,你若对杨番若所做之事毫不知情,陛下定然不会为此将你连坐。"



    话虽如此,但两人都对大魏的律法心中有数。



    杨番若此次牵扯之事巨大,杨闻能否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都是个问题,更不要还能不能继续担任大理寺少卿之职了。



    杨闻脸上带起一抹灿烂的笑意:"我们还会是兄弟的,对吧?"



    ""



    薛申翊不吱声,抬扔给他一个令牌。



    杨闻:"这是啥?"



    "宝钞司的通行令牌,以后找我不在时,用这个可以直接进去。"



    杨闻眼眶一热,他抬起头用袖子擦两下眼睛。缓了一会儿之后,他哼道:"心我把你的食人鱼都剁碎了喂狗。"



    "那我就把你的切了,你头顶的乌纱帽丢了,也好去我的宝钞司讨碗饭吃。"



    薛申翊负远去,声音从黑暗处传来。



    杨闻腰下一凉,脸上的笑容僵硬。



    牢房深处一片黑暗,昏暗的光线被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扰动。



    薛申翊坐在椅子上,一条长腿压在另一条上面,视线平静地注视着对面被严刑拷打的人。



    他指尖一动,一把削铁如泥的刀出现在他中。



    薛申翊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杨叔伯,选一把剥皮用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