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想死你就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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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妈忌日也在这周六。



    上午去医院复查后,就可以去墓园看看我爸妈。



    花不了太多时间。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隐隐觉得不安,让我无法出笃定的话。



    无法在昨天直接告诉傅祁川我怀孕了。



    也无法在现在,笃定地告诉江莱,是会带傅祁川去的。



    怕计划赶不上变化。



    傅祁川和傅衿安的关系,在我心里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江莱见我兴致缺缺,往傅衿安的办公室瞥了一眼,“那块百达翡丽的事,傅祁川解决好了吧?”



    “差不多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才放心地回了市场部。



    



    不知傅衿安是转了性,还是突然想通了。



    一连几天都和我相安无事。



    原本担心新年限定的设计会被她卡,却十分顺利地进入了打板环节。



    “你们,空降那位到底和总裁什么关系啊?”



    “那谁知道。”



    “本来还想着是不是传中的总裁夫人呢,但是这几天,也没见她和总裁有什么来往。”



    “也许人家是低调呢。你见过谁有她那个排场,总裁亲自带来入职。”



    “那也不一定就是总裁夫人,不好是三呢。”



    



    倒是这天去茶水间倒水,听见有人在议论她和傅祁川的关系。



    一回头,就瞥见傅衿安表情奇怪地看着我。



    “我本来以为,你应该会很得意。”



    “?”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倒是几个私下议论的同事,瞬间如惊弓之鸟,仓皇逃离。



    一时间,茶水间只剩我和傅衿安。



    她扯了下嘴角,将水杯放到咖啡下,“你为什么总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输了,不见你气急败坏,赢了,也看不见你高兴。”



    “”



    我没有和她推心置腹的闲情,倒了杯柠檬水,转身就走。



    傅衿安突然笑了一声,“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你以为你赢了吗?阮南枝,日子还长着呢。”



    她终于忍不住,彻底撕破脸皮。



    我皱眉,“你今天没吃药吗?”



    “什么?”



    “挂个心理专家的号看看吧。别省,虽然我公公里的钱不多,但应该还是够给你这个继女开点药吃的。”



    我扔下这句话,大步流星地离开。



    刚要踏进办公室,听见茶水间方向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就砸东西了?



    那是该吃药。



    傍晚下班,傅祁川在地下停车场等我。



    这几天,他当真成了上所的宠妻狂魔。



    一起上班,一起回家,每天让秦泽送下午茶到我办公室,时不时还有礼物收。



    “今晚想吃什么?”



    我一上车,傅祁川就出声问道。



    我看向他,挑了挑眉,“你又要下厨?”



    这几天晚上,都是他做饭。



    刘婶有时候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害怕,害怕自己会失业。



    傅祁川单控着方向盘,驶出停车场,嗓音清润,“这就吃腻了?”



    “不是,只是好奇。你以前在家很少做饭的。”



    “以后只要在家,我都会做的。”



    “噢。”



    我当然不会拒绝。



    虽然已经知道他的厨艺是和谁学的了,但只要他和傅衿安划清界限,对我来就不影响什么。



    



    她替我调教了男人,该跳脚的是她才对。



    回到家,傅祁川换上家居服,进厨房做饭。



    男人身姿颀长,橘黄色夕阳透过落地窗照在他的身上,有一层浅浅的光圈,敛去几分冷淡气息。



    他眼帘微低,骨指分明的双熟练地处理着食材。



    这一幕,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许是感受到我的视线,他看过来,轻笑,“看着我发什么呆?”



    “就是想看看你啊。”



    我坦荡荡地回答。



    看自己的老公,不丢人。



    况且,他确实生了副好相貌,似上帝精心雕琢后的得意之作。



    他正欲话,裤子里的响了起来。



    他在处理鱼,腾不出,“老婆,帮我接一下。”



    “好。”



    我走到他身侧,要伸进他裤兜时,竟生出几分尴尬。



    我和他,大多亲密时都在床上。



    床下更多的是相敬如宾。



    他见我没动作,偏头看了我一眼,揶揄道:“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是让你拿,又不是让你拿别的。”



    “没”



    我脸颊微微发热,心翼翼地伸进去拿,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但还是不可避免的,隔着布料碰到他的敏感地带。



    



    我羞窘地掏出,一抬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表情。



    看来电显示的秦泽,我接通后要递到他耳边,他道:“你接就行,问他什么事。”



    “秦特助,祁川现在不太方便,什么事?”我问。



    “少夫人。”



    秦泽听出我的声音,话音微顿,道:“没什么事,只是有个合同条款想和总裁确认下,等周一也行。”



    这个插曲,我和傅祁川都没放在心上。



    这几天,嗜睡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吃完晚饭他陪我在院子消食时,我就有几分昏昏欲睡。



    上楼洗个澡,一躺床上就睡了过去。



    本来睡得很踏实,却因为睡得太早,半夜被尿意憋醒。



    打开灯才发现床的另一侧空空荡荡。



    傅祁川不在。



    我清醒些许,听见阳台有声音传来。



    是傅祁川压抑而冷厉的声音,“她想死你就给她递刀!该打20就打20!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我是医生还是警察?”



    “她不敢!闹了多少次自杀了,哪次见过血?”



    “转告她,我不会离婚!让她死了这条心!”



    末了,却又愈发压低声音交代,“别真让她出事了,多派几个人守着。”



    只是最后这句,我听得不太真切。



    



    他背对着我,单搭在护栏上,整个人都透着烦躁和戾气。



    傅衿安对他有这么强的执念,也让我生出几分无奈。



    只是好在,傅祁川这次应该不会继续纵容。



    我去完卫生间,便有些难以入睡了。



    没过多久,傅祁川进来,轻轻脚地将我抱进怀里,身上还带着些初秋夜晚的凉意,很舒服。



    只是,待我睡醒时,身边又没人了。



    我下楼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的人影。



    明明好要陪我去医院的。



    刘婶才:“少夫人,先生大清早出去了,好像是有急事。”



    我愣了一下。



    想给他打电话,才想起在楼上,索性用座拨过去。



    没一会儿,他透着疲惫的声音传来,“喂。”



    我敏感地察觉他语气不对,“怎么了?”



    “南枝,能让刘婶陪你去医院吗?我今天恐怕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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