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王馥真拽下陈岩石遮羞布!贪腐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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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东省。



    省养老院。



    陈岩石拎着喷洒花草的水壶。



    正在给他住的养老院门口花花草草。



    浇灌,洒水。



    老伴王馥真在一旁,坐在那儿。



    不时看向陈岩石。



    带着几许责怪的口吻。



    “我,老陈头,你真是个忙碌命,都一把老骨头了,天天折腾捣鼓那些花花草草干什么?”



    “你瞧瞧,从你退休下来,你真是没停过一天,整天到晚瞎捣鼓。”



    “还闹挺把这养老院,都成是汉东‘第二检察院’。”



    “也不怪外面你,‘退而不休’,你呀你,消停点儿吧!”



    陈岩石执拗的脾气,理直气壮地道。



    “你管外面那些嚼舌根的,他们爱怎么,随他们去。”



    “‘第二检察院’怎么了?那还不是他们无能,吃着皇粮,不替老百姓办事。”



    “老百姓信任我,找我伸冤诉苦,没毛病!”



    王馥真“唉”叹了口气,“你个犟老头,你迟早要栽跟头。”



    陈岩石“嘿”了一声,鼓圆的眼珠子,盯着王馥真。



    “不是,我,你今天是吃错药了?”



    “我怎么就栽跟头了?”



    “难道我为民请命,为民办事,谁还能冤枉我不成?”



    王馥真翻了个白眼。



    “瞧你这话的,你看看,金子,照样有人,他是巨贪,是大贪官!”



    陈岩石一拂袖,摆斥道。



    “扯淡!”



    “金子多么正直的一个人,为官清廉,他怎么还成贪腐分子了?”



    “谁要是敢金子贪污腐败,我第一个不同意。”



    王馥真横斜瞪了瞪陈岩石几眼。



    “你可省省吧!”



    “那可是咱们的女婿都质疑金子!”



    陈岩石愣住了,“什么?”



    “你祁同伟那个王八蛋?”



    “他算个什么东西啊?”



    “真要我,女大不中留,陈阳也是个糊涂蛋,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东西呢!”



    “按照他祁同伟的,全天底下,都是贪官污吏了呗!”



    “就他两袖清风,还有那个高育良,他们现在是上位了,成为了汉东省一号、二号。”



    “他们就可以随便污蔑诽谤这个贪污,那个腐败了!”



    “简直没道理!”



    王馥真“切”了一声,“不是,老陈头,别的我不敢。”



    “但是,我们家阳阳嫁给祁同伟,那必须是正确的抉择。”



    “你瞧见了没?”



    “这祁同伟多有出息,在部队,晋升到少将。”



    “嘿,那兔崽子,转业,去了林城市担任市长,这一路仕途亨通,平步青云,直接到了省长!”



    “阳阳是好福气啊!”



    陈岩石不屑地嗤之以鼻,“你可拉倒吧!”



    “真要我,祁同伟如果不是仰仗着他奶奶吴爽,父亲赵蒙生,他算个屁!”



    “不定,他在汉东官场上,连个芝麻绿豆官都算不上。”



    王馥真作为祁同伟的“丈母娘”,她还是相当认可祁同伟的。



    “你呀,就是偏见!”



    “什么叫祁同伟倚靠他奶奶、他父亲?”



    “难道他所取得这一切,不是他自己努力奋斗的结果吗?”



    



    “老陈头,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女婿有成见?”



    陈岩石愤然,“当然有成见,他凭啥怀疑金子是贪官?”



    “我们是看着金子长大的,金子是什么秉性,我们不比谁都清楚吗?”



    “祁同伟没有任何证据,纯粹在胡八道,我就看不惯这种竖起尾巴当旗摇的人。”



    王馥真有些愠怒了。



    “老陈头,你存心的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九九,你自己呢?”



    “你敢摸着良心,扪心自问,你就没有私心?你就廉洁了?”



    陈岩石拍着胸脯道。



    “我当然廉洁!”



    “你个老婆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你是不是打算跟祁同伟、高育良那一伙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要针对我?要怀疑我也贪腐啊?”



    王馥真“呃”了一声,霍然起身。



    “老陈头,你要这么的话,那我可就不替你藏着掖着了!”



    “你看看,门口这些花花草草,你真觉得,不少官员送来的,那就是一盆普通的盆栽?”



    “你甭跟我装糊涂,别你不知道那些盆栽花草的价格。”



    “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都不而已。”



    “我装傻充愣,并不意味着,我真傻,我只是不想戳穿你!”



    “你看看那一盆盆栽,就那个花盆,都是玉石玛瑙,涂抹了一层涂料。”



    “或者,门口这些盆栽当中,有不少都是各种昂贵的玉石,做成的花盆。”



    “还有几株盆栽,据,那都是好几百万一株。”



    陈岩石噎住了。



    半晌。



    他愤怒地斥道。



    “胡八道!”



    “你个疯老婆子,我看你是被祁同伟、高育良那一伙人,给下了什么迷魂汤。”



    “我这些盆栽都是普通的花草,别污蔑我,别诽谤我!”



    王馥真冷哼一声,“好,我不这些花草盆栽”



    “就大风厂,你看看,你对那个工会主席郑西坡,还有他那个儿子郑胜利,你是多么的偏袒?”



    “大风厂那块地,本就是政府征收了,或者,被别商家购买了。”



    “但是,郑西坡、王文革一伙人,纠集在一起,有你撑腰。”



    “各种不肯拆除大风厂。”



    “你别告诉我,这里面你是正义,是保护那些工人的股权利益。”



    “当年国企改制,你拿了蔡成功的好处,你占有大风厂的股份,我得没错吧?”



    陈岩石更是瞪大了眼珠子,狠狠瞪了瞪王馥真。



    “嘿,疯了,你个老太婆,真是疯了!”



    “我都听不懂,你在胡些什么。”



    “你尽在那儿瞎扯,你有证据吗?”



    王馥真唏嘘,嗟叹一声。



    “老陈头,我跟你一辈子夫妻了!”



    “很多事情,我并不是不知道,我只是装傻充愣惯了,不想管你。”



    “每次听你唱高调,叫嚷着各种什么”



    “‘官员要常怀敬畏之心,哪怕一次也不能忘记人民是我们的主人!’”



    “‘“权力是一把双刃剑,拿得好能造福百姓,拿得不好则会伤害无辜。’”



    “‘做人就不能愧对天理良心,作为党员就不能背叛自己的理想信念。党员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为人民币服务的!’”



    “瞧瞧,你这些话,得多动听,可终究,你老陈啊,还是腐败掉了!”



    “其实,有时想想,我是真该提醒你,你所贪婪那些蝇头利,最终恐怕是害了你自己,让你晚节不保!”



    “而且,更是让大山、阳阳、海三个孩子遭罪,被人戳脊梁骨,你懂吗?”



    “还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金子辩护?”



    “若是我猜得没错,你也拿了金子的好处吧?有一个金库,对吧?”



    陈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