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抓捕知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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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的窃听器虽然都很精妙,但陈柔依然觉得有缺憾,就是都太大了。
从未来来的她,已经习惯各式各样的针孔摄像头,看旧时代的东西,就难免觉得它太过粗笨,也太过显眼,她也总觉得,真正优秀的特工,一眼就能发现它。
思来想去,她一个电话打给陈恪,问:“窃听器还能不能再做的精妙一点。”
陈恪先:“怕不能了吧,我们领到的也只有这些。”
陈柔起身环顾整间屋子,目光停留在梳妆台,那儿有每早固定更换的插花。
她走过去,抓起一支百合花,:“你问问岳队吧,看有没有人能把窃听器做到像百合花的花蕊一样大,如果可能,帮我做上几支,赶紧送过来。”
聂嘉峻也走了过来,掐了细细一支百合花的花蕊,:“把窃听器做到这么大一丁点,怕不能吧,这也太细了,电阻都无法焊接。”
其实可以的,至少在将来,陈柔就见过伪装成花蕊的窃听器。
陈恪或者搞不定,但岳中麒应该可以,因为他目前人还在首都,他关系多,人脉,南海这边搞不定,拿到陆军或者空军方面,那边的人才或者能搞定呢。
面对历史留名的,大英的王牌特工,陈柔不想,也不能败。
当然,她也需要最好的硬件来做辅助。
聊完窃听器,她再伸,聂嘉峻从包里掏出一沓子照片来。
为首的一张就是记的林勇林一哥了,官方证件照,也算老帅哥一枚。
然后还有几张本地人,以及混血儿面孔,当然都是警员。
聂嘉峻解释:“这一帮是我们可以确定的,军情局的末端特工们。”
再掏出一沓照片,嚯,这个就比较牛逼了,头顶羊毛卷,两只眼睛鼓的像悲伤蛙的,他是目前香江律政署的大法官,是整个香江,比总督还要牛的人物。
还有俩老头,一个是丁爵士,陈柔认识。
另有一个老外老头,但穿一身唐装,这个老头陈柔有点面熟,一想,记起来了,老阿r詹姆斯,他在香江还蛮出名的,因为经常上电视访谈,是个明星人物。
他也是所有来港工作的外籍人当中,汉化的最好的。
因为他不但能讲中文,能用中文写杂志专栏,甚至于,还动不动就引用古文。
因为他的博学多识,香江市民基本上都很爱戴他,拿他也当成明星。
接就是深水埗驻军区的军方人员们了。
打头的一个陈柔偶尔会在电视上看到,他的名字叫兰戈,人称兰戈上校。
他目前也是深水埗军营里的n。
就这几年中,陈柔记忆里,每当复活节或者女王诞辰,他都会率驻兵们全副武装,开上战车都中环巡游。
思索片刻,陈柔:“驻军将领应该四年一轮换,但我六年都见过他。”
他已经在香江待了六年了,待那么久,他是特工的可能就很大。
聂嘉峻也重点圈他,并:“不是六年,而是4年,因为他4年之前还在香江待过年,并从少尉一路升到中校,之后去了加勒比海,90年作为上校再回归。”
其实在六七十年代,驻军和本地豪门之间的互动很频繁,动不动就一起搞联谊,当年的韩玉珠就跟驻军们关系搞的极好,也接了很多的军防工程项目来做。
但后来本地人渐渐意识到,驻军不是救世主,而且拿他们当成傻子,二等公民,一再的革命,逼迫他们让权让利,双方之间的互动也就不那么频繁了。
而既然兰戈上校在64年之间还待在香江的话,那他所经历的,就恰好是本地人开始觉醒,革命的年代,他又在回归之前又被调过来,陈柔都不想再怀疑别人了,因为她直觉判断,兰戈上校就是所有特工们的上线。
那也是最合情的,因为这几年驻军除了训练以外,没有别的工作可干。
兰戈上校闲来无事,发展几个下线并搅风弄雨,用军方的资源资助几个大盗,再慢悠悠的喝着咖啡吃着点心,隔岸观火,岂不美哉。
对了,那位王牌特工的代号叫知更鸟。
知更鸟的学名叫ertrbelp,它也是大英的国鸟。
光从这个代号就可以看得出来,那位王牌特工即使在军情局,也是一号人物。
聂嘉峻也是越来越像个警察了,把所有照片合上,装进一只信封里,递给陈柔再跟她握:“nd,这个行动的名字叫‘抓捕知更鸟’,欢迎你的加入。”
他得去忙了,但是想了想,又回头:“你的旗袍需要一套配套的珠宝,别在家里找了,我有一套,目前在咱们珠宝店的总店,等我,我把它给你调来。”
儿孙那么多,韩玉珠的东西是分了很多份的,而且先出生的占便宜,别看陈柔目前握着家里大部分的珠宝,但基本都是有价的,也非绝品。
聂涵和聂嘉峻是最占便宜的,因为韩玉珠最好的珠宝,去世前就分给他俩了。
长孙和长孙女嘛,必然要占的比阿远和聂嘉峪多。
既聂嘉峻愿意送,陈柔也就不客气了。
收好照片,这几天她会针对性的了解几位嫌疑人,再到酒会现场,根据他们的性格爱好跟他们交流聊天,并趁其不备把窃听器装给,然后就可以锁定目标了。
这会儿是下午两点半,隔壁响起哼叽哼叽的声音,看来是阿远睡醒了。
正好这时聂钊打来电话,自己20分钟后到达山顶,一起去参观幼儿园。
陈柔于是吩咐育婴师,让给阿远换衣服,再喂点水喝,她也换件衣服,准备出门。
聂嘉峻换好衣服准备走,看陈柔也准备出门,一问,听她竟然是要跟聂钊一起去闲逛,办点私事儿,又:“细娘,我叔最近好像也不太忙吧?”
又:“我爷爷这几天健康状况也还可以,都能坐起来看电视,迎新酒会那么重要的场合,政商界人士都要去的,为什么他偏偏一早就好不出席了?”
发动脑瓜想了想,他又笑着:“不会是因为我二叔也会去,他要避我二叔吧。”
聂耀因为在军报社工作,而且到时候会有一个大陆的营级干部和指导员前往酒会现场,不出意外的话,他作为记者,是要随行并报道的。
那么重要的场合,聂钊竟然早早就宣告不去,聂嘉峻只能想到,心眼的叔是懒得见聂耀,要故意避开。
但陈柔笑着:“跟你二叔没有关系,但有些别的,比较敏感的事情。”
聂嘉峻追问:“那是什么?”
陈柔:“跟你感兴趣的事情都没有关系,知道太多,心像你叔一样白头发,就别问了,快去忙你的吧,看看电台该设在哪里更合适,那个很关键的,靠总督府太近,被巡逻的卫兵发现你们就死了,但太远信号差,接收不到信息的。”
她不肯,聂嘉峻也只好放弃追问,去忙他的了。
而下周三就是欢迎酒会了,晚八点开始,规模并不大,也没有那种夸张的明星劲歌热舞,照节目单,在总督致完欢迎词后,就是双方军事将领的致词,然后在场的议员,官员,以致商界人士们听着音乐聊一聊,展望一下未来,酒会就结束了。
那个酒会确实聂钊出席最合适,但他拿聂荣病着,忙为由,早早就了不出席。
不过那些确实都只是借口,聂钊最近也真不算太忙。
但是菲律宾那边,有ip们执行过任务之后的长尾反应,米国的稀有矿产商人们没得钱赚,于是反应到政府,政府又把压力推给了英方,如果聂钊出席,英方目前在港的最高将领,兰戈上校肯定会当场提及矿产的事,并问聂钊要个答案。
如果他否认,聂氏没有涉足菲律宾的矿产,兰戈上校会当场亮证据,指明他在撒谎,但如果他承认了,兰戈上校就会举起对原住民好的,正义的大旗,随便一些聂氏的矿厂污染环境,对原住民造成伤害一类的借口,并要求聂氏退出。
聂氏要不走,他们再四处活动一下,聂氏的外贸生意就要被卡。
可要走呢,聂氏一撤,米国商人会立刻补上去。
就是那句话,简直强盗,强盗都不如。
而聂钊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赖,不在公开场合跟米方或者英方的将领们见面。
只需要再有一年,深水埗的英军全面撤出,换成自己人,难题就解了。
对了,今天聂钊要带陈柔母子去的,位于山顶的幼儿园,跟浅水湾那一所不太一样,里面都是白人或者是混血bby们,也都是白人官员或者军人的家属。
张子强都不敢上的山顶上最好的幼儿园,肯定错不了。
那是一栋纯白色,外部以大理石贴面的建筑,后面是山顶唯一的高尔夫球场,而它不像浅水湾那家幼儿园,是独立的,山顶这家是从幼儿园到学,中学,一整套的,全英文教学的国际化学校,要在前些年,这所学校几乎不收花人孩。
当然,富人阶层除外,聂家,比如聂臻和聂耀都是在这儿读的幼儿园。
只有聂钊不是,不过不是他自己不愿意,而是当时他妈妈住在浅水湾,要读书就得上山,的他百般抗议,最终留在了浅水湾。
今天要见的,大部分都会是金发碧眼和巧克力色的各种洋娃娃们。
聂钊的车上山早,此刻就在幼儿园门外等着。
陈柔把车并排停下,他已经来开后车门,来抱儿子了。
光是浅水湾那家幼儿园的节目,阿远已经看过两次了,而当他有过一个可以带着他举着枪bbb的朋友时,他对于那些摇摇晃晃上台跳来跳去的孩儿就不会有太多的兴趣,所以爸爸来抱他,他也只把摩托骑上爸爸肩膀,再从他的朵上去,一路骑上头,嘴里声bb,假装自己在枪战。
聂钊丢了丢儿子,笑着:“今天又会有很多新朋友,而且据有比赛,阿远也可以参加,开心一点,好不好?”
阿远时候一哭,那嗓门就跟破锣似的,哥哥姐姐们一逗,他也会开心的不得了,哈哈大笑,可平常他却是一个特别安静的孩,尤其跟着聂钊时,大人一样。
不过他偶尔也会有童趣的一面,那不,聂钊正要抱儿子进幼儿园,他突然双眼睁圆,嗷的一声,指远处:“叭叭,鸡呀,香香鸡。”
家伙总在念叨一种鸡,有时候叫家乡鸡,有时候又叫香香鸡。
聂钊不理解的时候他还会生气,转过身去,不理爸爸。
聂钊问过陈柔,到底什么是家乡鸡,但陈柔只笑,并她也听不懂。
而在香江,kf的广告语并非家乡鸡,聂钊当然也想不到。
陈柔不想跟聂钊就孩子的饮食啊,生活一类的事情起争执,就催:“快走吧。”
但聂钊直觉不对,因为儿子指着后面,很委屈的:“看呀,香香鸡。”
聂钊回头,顺着儿子指的走过去。
其实是几个保镖,因为老板今天要抽时间办私事,而且中午他是去了九龙的工地,他自己在车上也随便吃了个汉堡解决了午饭,保镖们这会儿才吃饭。
尤其毛子哥吃的最香了。
打包袋就在后备箱里,他还有自带的酸黄瓜,往汉堡里一夹,大块朵颐。
再吸一口冰可乐,爽啊。
阿远中午吃过饭的,倒也不是很饿,可他馋啊。
舔舔嘴巴,他指着:“家乡鸡,香香鸡,宝宝爱吃。”
聂钊回头看妻子,她坏笑着,提前一步进幼儿园了。
毛子哥举起可乐,假装要喂。
阿远嘟着嘴巴就要吸,要不是他爸捞的及,不炸鸡,可乐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