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9局成员的血液样本”苏浙解释道：“不需要活体实验，只通过血液就能判断出基因药剂的作用。”

    “我们还能用‘邪祟’尸体做实验。”

    没等刘川接话，苏浙又加了一句。

    刘川没有见过进过靠后的藏馆，如果进入就会发现，积分以下的‘邪祟’，尸体被研究人员‘糟蹋’的不成样子。

    话匣子被打开，苏浙继续找话题。“听你杀了一万多只‘邪祟’？尸体都运回来了？”

    “是的！”

    “太好了”苏浙激动道：“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实验样本，一定能研究出更好的基因药剂”

    “你们的研究有具体方向么？”刘川问道。

    “有啊！”苏浙，“研究部门成立那天，就有一个终极目标，研究出能让普通人成为修行者的基因药剂。”

    “嗯？！”刘川猛然皱眉，他不喜欢这个研究！

    普通人是普通人，修行者是修行者，如果普通人都能成为修行者，不一定是好事。

    然而他干涉研究部门的工作，随口道：“好好干，部门有什么需要，跟我提就行。”

    “研究需要的实验器材，经费都是我向蔡秘书打申请报告，只要有蔡秘书签字就行。”

    听到这话，刘川再次皱眉。

    秘书签字就行，不需要经过局长批准，难道秘书的权力比局长还大？

    怪不得聂萧他一定能当好局长

    9局局长好像就是个空壳子，除了击杀‘邪祟’，别的什么事都不用管，似乎没有一点权力。

    “回去好好工作吧。”刘川摆，示意苏浙离开。

    苏浙心眼不多，的全是实话，知无不言的那种。

    还想再聊一会儿，可是刘川让他走，只能起身离开局长办公室。

    

    苏浙离开后，刘川坐在椅子上转圈圈。

    历任局长从未过问任何部门的事，部门居然还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开始还以为是部门负责人能力强。

    刘川甚至想过，部门负责人上面还有负责人

    只是他没想到，负责人真的有，不过那个负责人居然会是局长秘书。

    还有那么神秘的统计部门，记录所有成员档案，还能在两天时间打捞出接近两万具‘邪祟’尸体。

    这个部门绝不仅仅是开会时见到的那些人，应该还有下属构，或是和某一方势力有合作。

    而且他们还能通过‘邪祟’尸体分析出所受的伤害

    明统计部门不仅仅是统计人员，应该还有不少科学家，以及修行者，不需要见部门负责人，可以直接问蔡。

    苏浙离开后不久，蔡又回到办公室。

    “原来9局下属所有部门，最高负责人是你呀！”刘川半开玩笑道。

    “呃”蔡一愣，“算是吧。”

    “所以局长只是个空壳子？”

    听到这话，蔡表情有些不自然。

    “刘局，有部挺火的电视剧，叫‘亮刀’，你看过没？”蔡问道。

    “看过几集，大概剧情我都清楚。”

    “9局好比是独立团，带兵打仗团长来，内务管理政委负责，刘局你就是9局的团长，而我是9局的政委。”

    

    “所以”刘川眨了眨眼睛，“我们俩算是平级？”

    “是的！”

    蔡回答的很干脆。

    看来秘书和局长不是上下级，反而是相互制约的关系。

    刘川不在乎这个

    只要爷爷背后那个组织，不是9局的上级部门就行。

    “遇到一些重大事件，谁来拿主意？”

    “当然是局长！”蔡问道。

    “如果我也拿不定主意你会和谁联系？”

    “号首长！”

    听到这话，刘川猛然一惊，蔡对接的居然是号首长。

    历任局长都是修行者，想法和普通人不同，不执着于权力。

    如果刘川研究一下9局历史，会发现一件事情，每一任局长退休后都消失不见，然而局长秘书调走之后，会成为一方大员。

    蔡是第一个女秘书，因为聂萧离职的过于仓促，导致新的秘书人选没定，所以蔡继续担任刘川的秘书。

    蔡一旦调走，只要去别的部门积攒资历，极有可能成为古国第一位女省长。

    “我们只是分工不同”

    “这样挺好的”刘川，“那么大的摊子，让我去管，我也头疼”

    “统计部门如何在两天之内打捞接近两万具尸体？”刘川忽然转移话题。

    “有合作的家族”蔡，“就是那个古老家族，藏馆的十位守护者也来自那个家族”

    那个家族应该有一批修行特殊道法的修行者，加上9具的官方背景，能调动部队，还能调动很多的船只车辆，一天内打捞几千具‘邪祟’尸体并不困难。

    “那你能联系上那个家族么？”刘川问道。

    “能！”

    “你联系一下，我想改个规矩。”

    “改规矩？”蔡一愣，“改什么规矩？”

    忽然觉得刘局比聂局难相处，聂局是真的一点心不愿意操，可是刘局这也管，那也管。

    “只有局长才能进入藏馆的规矩，是时候改一改了！”刘川道。

    “啊？！”蔡，“这条规矩从9局成立那天，就有了。”

    “规矩是谁定的？”

    “是第一任局长和那个古老家族族长定的规矩！”

    “第一任局长是局长，第十任局长也是局长，我们的权力一样，现在我想把这条规矩改一下。”

    聂萧是9局第九任局长，所以刘川是第十任局长。

    “这个”蔡看上去很为难。

    “通知那个家族就行，如果有意见，那就换个家族合作，‘邪祟’尸体罢了，谁都能看守！”

    蔡总觉得，一旦联系那个家族，怕是要出大事。

    第一任局长早已离世，可是定下规矩的那个老祖还在，他真能给刘川面子？

    撕破脸皮，怕是得号首长出面调解

    “要不要先跟上面一声？”蔡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