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变法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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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厢,除了苏逢春和拓跋泓以外,都皱起了眉头面目深重。



    苏逢春虽然不知道冯媛媛的王介甫是谁,但是却听到了新法两个字。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王相。



    再看王隰和和王从钰也是一脸凝重,心中便有所思虑。



    而拓跋泓却是完全不明白,拉了拉赵令璋的衣袖,疑惑道,“她的王介甫是谁?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看地下这群人的反应应该在京城中还挺出名啊。”



    赵令璋用比划了一个嘘的样式,抬眼看了看王隰和。



    王隰和除了一开始听到冯媛媛完以后略皱了皱眉毛,这会儿已经平稳了下来。



    见赵令璋看她的脸色,王隰和微微一笑跟拓跋泓解释道,”是家父的名讳。“



    “啊?‘拓跋泓挠了挠头,“你爹不是叫什么王石?就是那个宰相是吧。”



    赵令璋听拓跋泓话如此口无遮拦,连忙拉着拓跋泓想让他闭嘴。



    王隰和倒是随和,“介甫是家夫的字号。”



    “你别问了。”赵令璋满目尴尬,拖着拓跋泓不愿意再让拓跋泓再多,“就是王相。”



    拓跋泓有些无奈地摆了摆,“你们中原人真奇怪,不光规矩沉闷,就连名字也如此之多。让人完全分不清楚,不像我们漠北”



    。“



    “唉呀!“赵令璋这会儿真的是恼了,用轻轻拍了一下拓跋泓,“别话,继续听。”



    拓跋泓倒是听话的息声了。



    苏逢春却转头悄悄地问王从钰,“她胆子好大呀,这是能的吗。“



    “冯媛媛评一贯如此,犀利毒辣,也从不避讳权贵。“



    “只怕除了王权她惹不得,就没有她不敢的。“



    虽然是这样,王从钰还是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示意苏逢春仔细听着冯媛媛接下来的话语。



    只听冯媛媛又继续朗声道,“刘斧父就曾曰,道非明民,将以愚之。孔子以道教人者也,故不撤姜食,所以愚之也。”



    这话一出,众人便知这冯媛媛是信奉苏学士所言,要批评这新法之变革了。



    毕竟刘斧父与苏学士在朝中同为嘉宁之党派,与王石所主张的新法改革是相互对立的。



    王从钰听到冯媛媛如此之,暗暗捏紧了拳头。



    苏逢春悄声问,“你还好吗?”



    王从钰低头,就见自己大概是太过于肃穆,吓到了苏逢春便宽慰道,“无事。”



    苏逢春点头,也不再多言。



    台下冯媛媛继续道,斧父这话在京中并不是秘闻,可谓是大街巷皆知,但汝可知,这斧父是当着王介甫的面得?“



    



    这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涉及到细节,又怎么是京中百姓可以知道的。



    别是台下众人,只怕就连王石亲生儿女王从钰和王隰和都全然不知。



    冯媛媛挑眉,“可知王介甫如何作答?”



    这话一出,台下之人都声议论起来,有王石是宽宏之人定然是一笑了之,也有这王石看着面目和善实际上最是计较,特别是面对新法简直如亲生孩儿一样心维护,只怕是要气的吹鼻子瞪眼。



    “咳咳。”



    冯媛媛轻咳,霎时间热议的人群就屏息凝神认真的听着冯媛媛接下来打算如何评。



    这冯媛媛绕着台子转了一圈,然后又是惊堂木忽而一落,“王介甫听罢,未置一词,只大笑三声。”



    “哈,哈,哈!”



    这冯媛媛学的活灵活现,恍若王石真的就在众人面前表现如此一样。



    台下观众纷纷大笑击掌,也有人喧哗欢呼着将碎银扔到了台上。



    冯媛媛一抱拳,“感谢诸位父老乡亲,便听媛媛继续道。”



    “斧父虽戏言,然王氏之学,实大类此。”



    这话就算是定性了,喧闹的众人仔细听着也不敢多。



    “这新法之改革,治天下譬如居室,敞则修之,非大坏不更造。公卿侍从皆在此,愿陛下问之。三司使掌天下财不才可以罢黜,不可使执政侵犯它的职权。今又置三司条例司,是为什么?”



    冯媛媛恰到好处的停顿,引起众人兴趣,都互相议论起来。



    谁知这冯媛媛惊堂木一拍,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完这句话,这冯媛媛也不顾台下观众的挽留,抖了抖衣裙便走了下去。



    “好一个冯媛媛。”王隰和喃喃出声,声音虽然听不出来息怒,但是这话从王隰和嘴里面出来也已经是一种表达方式了。



    赵令璋坐在那儿还有些惴惴不安,“早知道的是王相,就不来了”



    赵令璋这会儿真的是后悔,毕竟这风云楼的票子还是有人托了给她是冯媛媛首次亮相定然热闹。



    她又寻思着苏逢春大病初愈一同出来玩闹一番也好,便去邀了王隰和和苏逢春。



    哪知道这冯媛媛今儿评的竟然是王相,作为组局人赵令璋这会儿真真的是坐立难安。好在宫中长年累月的教导让赵令璋还能保持仪态,换了旁人只怕早就落荒而逃了。



    看出赵令璋的窘迫,王隰和抿唇浅浅一笑,拍了拍赵令璋的,“你又不知她要讲些什么?再,这话听听也不错,总要知道人家些什么。”



    “朝堂之中如今因为父亲变法之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我们也没有捂着耳朵闭门造车的道理不是?再父亲都不曾挂怀,我们自然听着也无妨,全当是逗趣罢了。”



    言行至此,赵令璋才稍稍宽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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