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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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鱼闰惜仓皇无措,她的思绪瞬间被抽空余下一片空白,全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待回过神,鱼闰惜几乎是本能般地伸去推沈锵,由于力气实在太,沈锵浑然不觉有什么异常。



    他越吻越上瘾,将鱼闰惜按倒在茵席上忘情地吻了起来。



    尽管鱼闰惜万般不愿,却也没再去推沈锵,一来作用不大,二来怕自己过激的反应引起沈锵怀疑。



    她在内心暗自祈祷,这一切赶紧结束。



    过了一会,沈锵终于餍足,可他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鱼闰惜,他抱着鱼闰惜去了窗边的凉榻。



    鱼闰惜瞪大了清澈的美眸,眸中满是惊愕,她试图阻止沈锵:“王爷别别这样。”



    沈锵勾了勾唇,沾染上情欲的他,面色泛红,眼神迷离,同鱼闰惜话的声音极其温柔:“我想要美人。”



    “不可以。”



    “为何?”



    “别在这好不好。”鱼闰惜声哀求。



    “美人放心,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人擅自闯进来的。”



    “大大白天的,这样不好。”鱼闰惜不敢直视沈锵,话的声音也越来越。



    沈锵没有作声,他躬下身将头埋在鱼闰惜的雪颈亲吻起来。



    “等等一下。”鱼闰惜不安分地扭着脖子试图躲避。



    “乖,别乱动。”



    浑浊的热息如雾般喷洒在她颈间久久不散,鱼闰惜娇躯微颤,不自觉地瘫软下来,她不耐地喊了一句:“王爷!”



    “又怎么了我的美人?”



    “妾身身子不爽。”



    “哪里不爽?我给你瞧瞧。”



    “王爷,别”



    沈锵权当鱼闰惜在矫情,继续在她雪颈处肆虐,因为他的动作,鱼闰惜身上的衣物变得凌乱不堪。



    他顺着她散开的衣襟探入,肆无忌惮地揉磨她。



    鱼闰惜羞怒不已,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在内心咒骂身上的男人。



    该死的男人,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牛劲!



    “美人身子哪里不舒服?”



    气头上的鱼闰惜懒得装了,她没有理会身上的男人。



    沈锵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自顾自地问:“是这不舒服吗?”



    



    “还是这?我瞧都挺好的。”



    沈锵戏谑的话语无疑是在火上浇油,鱼闰惜心中怒焰骤起,此刻的她已经顾及不上其他了,她发狠地咬上沈锵的脖颈。



    沈锵吃痛,与鱼闰惜拉开了几分距离:“美人轻点。”



    鱼闰惜依旧没有出声,她仰起头再度咬上沈锵的脖颈。



    “别咬”



    过了一会,恢复理智的鱼闰惜松了口,她下意识地瞧了身上的沈锵一眼。



    沈锵此刻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鱼闰惜心如死灰般沉寂,她该不该庆幸他没有发现她方才的异样?



    他不会以为她在与他调情吧?



    “王王爷?”



    “该我了。”



    “别”



    沈锵置若罔闻,一口咬上了鱼闰惜的香肩。



    “痛肉都要给你咬掉了!”



    “只许你咬我?”



    “你!”



    鱼闰惜又气又无奈,她在内心安慰自己。



    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是为大智也!



    “美人生气了?”



    



    



    “那我给你咬?”



    她求之不得。



    鱼闰惜用力咬上了沈锵的肩头,沈锵也没闲着,发狂乱动,受不住地鱼闰惜识趣地松了口。



    “还咬不咬了?”



    



    “怎么不话?”沈锵坏心地折磨着鱼闰惜,强迫她开口话。



    “不不咬了。”



    鱼闰惜天真地以为沈锵会就此放过她,不想沈锵比她想的要无耻的多。



    “真不咬了,王爷饶了妾身吧。”



    鱼闰惜试图往旁边的位置挪,被沈锵按了回来,这个时候让他放过她,简直是要他命,他温声哄道:“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白日下午,鱼闰惜听闻沈锵今日未出府,这会正与友人齐聚一堂。



    有了上次书房的事,鱼闰惜不敢再犯险与沈锵独处一室。



    思及此次会难得,加之自己在房中待的无聊,她打算去找沈锵。



    大堂,鱼闰惜端着糕点走进。



    “王爷。”



    “美人怎么来了?”



    鱼闰惜轻笑,步伐悠悠走至沈锵跟前,将糕点放在了桌上:“妾身想王爷了,妾身在这不会碍王爷眼吧。”



    “当然不会。”



    鱼闰惜随意环顾了一眼四周,如她所料,陆政在。



    她的目光又扫向陆政对面,那里坐着的人是江彦,中秋宴那时她听绿萝过此人。



    江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且在沈锵心里地位不低。



    这样的人留在沈锵身边可不行,鱼闰惜在心里盘算着等她解决完陆政,再想办法对他下。



    鱼闰惜的视线最终停留在江彦身边坐着的萧湘颦上,此刻,她正满面笑容地给江彦斟酒。



    鱼闰惜一脸震惊,以为自己眼花了。



    要不还得是沈锵,玩的就是花,萧湘颦虽是他的妾室,但好歹也是他的女人。



    让他的女人去给他的下属陪酒,果真是兄弟如足,女人如衣服,也就只有沈锵这样的人才能做的出来了。



    沈锵瞧出了她的异样,他抬将她的脸转过面向自己。



    “美人在看什么呢?”



    鱼闰惜镇定自若地回答:“没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鱼闰惜有意无意地就往陆政的方向瞥,陆政也会下意识地去捕捉她的视线。



    过了半天,陆政以醉酒为由,离了大堂闲逛去了。



    鱼闰惜正愁找不到会接近陆政,她打算跟上去给二人制造独处的会。



    “美人这就走了?”



    鱼闰惜心思本就不在沈锵,她随意寻了个借口离开了大堂。



    廊道上,陆政正悠闲漫步,鱼闰惜在不远处的假山旁注视着他。



    “你们下去吧,留绿萝一人跟着我就可以了。”



    “是。”



    鱼闰惜假意赏花慢慢走近陆政所在的位置。



    “陆大人!”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陆政回头,见来人是鱼闰惜,他面色微惊:“夫人怎么在这?”



    “堂内闷得紧,出来透透气。”



    “原来是这样。”



    “陆大人是在此处赏花?”



    “恰好走到此处而已。”



    “去给我取些鱼食来。”鱼闰惜对着身旁的绿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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