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2章 既然埋了雷,就总有爆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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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要通俗易懂,还要站在全局角度逐项逐点的进行分析,一份报告足足写了四个多时,完事眼瞅着都快八点了。



    吃了碗鸡丝面垫肚子,曲卓从五办出来时破车已经被人开到门口。



    车里仪表台上多了点东西——一通行证。



    挺好,以后再来可以直接开车进。不用大门口停下,先过安保,再顶着寒风,腿儿着走那老远了。



    披星戴月的回到家,进院后见东厢房亮着灯。隔着玻璃往里一瞅情况有点不对劲。



    丁芳华和乔雨一左一右的,在丫头两边看着她写作业。



    看不见丁芳华的表情,但媳妇的脸上满满的全是愠怒



    上上周某人给丫头写的那张“证明”,到底是暴雷了。



    尽管在预料之内,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傍晚乔雨从学校回来,正赶上街道组织清胡同里的积雪。刚拎着铁锹出去,丁芳华和张云英来了。



    一家出一个人就行,张云英回家了,乔雨和丁芳华混在人群里边干活边唠嗑。



    也是该着,乔点背明明同学的班主任,搁学校开完会往家走。



    老同事嘛,碰上了自然要唠两句。唠着唠着就提到了重男轻女的亲戚,把丫头的作业本和习题册霍霍了的事。



    乔雨直接懵了,心:哪来的亲戚呀?啥时候的事?我在不知道?



    要不怎么丁大姑娘是神探呢,眨巴眼的功夫就反应过来了。



    好歹给某个又是领导又是工程师的家伙留了点薄面,没当场戳破。



    等人家老师走了,立马变得杀气腾腾



    丫头也是个废物点心,约等于被老美制裁的日子,基本没抵抗,直接撂了。



    好歹还算义气,虽然供述了基本事实,但硬是她求着大好人姐夫给写的证明。



    问题是,丁大神探眼里能容沙子?



    老家来亲戚了,还重男轻女这么高级的瞎话,是丫头那脑子能想出来的?



    总之,丫头被她姐连拍带掐的一顿收拾。某人回来后,又被俩娘子军好一通数落装可怜都没用的那种。



    还好,雨妹妹比较好哄。多事的烦人精回家后,某人先是诚恳认错,然后再这样,最后再那样转过天,阳光明媚。



    阳光虽然明媚,但正经的雪后寒,是嘎嘎冷都不为过。



    出门是不可能出门的,上午归置了下西跨院屋里的东西,中午回家吃饭时,已经从昨晚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且已经高效完成了所有作业的丫头,贼兮兮的凑他耳边窃窃私语。



    没啥大事,就是问问,能不能喊梅弘和梅静来家里玩。



    大冷天有啥玩的?



    还真有!



    可园里的游泳池。



    



    可园的几处主体建筑虽然修的一半一半,但游泳池十月末就完工了。



    安全起见,二十五乘十五的池子,池壁只有一米四五高。水少蓄一些,实际深度只有一米一多点。



    七号院保留下来的后罩房部分有五米宽,留了三米做过道。十五米宽的池子只有两米有顶,余下部分上方都是透亮的夹胶真空三层玻璃。



    三米多的高度,碰上扬尘和雪天玻璃脏了不好清理。外面装了四组电,用绞盘、滑道和钢绳拖着厚苫布遮盖。



    天气不好时把苫布升起来,等天儿好了再放下去。太阳一晒,就是个玻璃暖房。



    别看外面天冷,但阳光好。



    玻璃暖房里晒了一上午,足有二十七八度。水还一直被暖气回水管加温,也有个二十三四点。



    稍微有点凉,但问题不大。



    丫头想玩水,但知道老姐没消气,不敢触霉头。眼珠子一转,想到把梅弘和梅静喊来。



    俩的来了,钱阿姨肯定跟着来。老姐脸皮薄,是吧,嘿



    就冲丫头昨天那么够意思,曲大好人决定成全她



    刚好,大冷天的钱玲在家看孩子没出门。



    曲卓电话打过去,一点来钟带着俩孩子来了。



    仨孩子,钱玲、乔雨、丁芳华,再加上个凑热闹的张云英。除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梅弘,全是女的。



    曲某人那么正派的人接着归置西跨院屋里的设备和零碎。



    四点多钟太阳半落不落的,玻璃暖房里的温度快速降低。四个大人加仨孩子回来后,曲卓开着破车去东来顺。



    等连肉带菜的打包了一堆东西回来,天眼瞅着就要黑了。



    路过文煜宅时,看到个光亮大门侧边墙垛子避风的地方,岣嵝着俩穿着黄棉袄,扣着棉帽子的子。



    曲卓隔着车窗瞅俩人时,俩子也在打量破车。没啥特别的动作,以为俩闲汉,就没搭理。



    到了家门口按下遥控键,库门正缓缓往起升呢,基金会那边值班的门房抻头往外看瞅。



    确定是曲卓回来了,扬声吆喝:“领导,国科院来人找你。”



    “谁呀?”



    曲卓落下车窗询问时,俩子从基金会门房里出来。



    都扣着棉帽子,一个穿了件有点旧的将校呢大衣,大冬天的列着怀,露出里面的酱红色的毛衣。另一个穿了件挺新的部队棉大衣。



    看脸儿都挺年轻,不认识。



    “你曲红旗呀?”穿将校呢的子大声询问。



    “是,什么事?”



    随着曲卓的话音落下,问话的子身上忽然冒出红光。



    探进后腰,扥出一短把锤子。奔着破车冲时,扯着嗓子吼:“就丫儿的,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