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8章 你知道电灼伤几个字咋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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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际金价近些年一直在涨,尤其是从七七年中开始,从每盎司一百七十多美元一路拉升。



    年年初时一盎司一百九十三美元,到了9年一月,已经冲上了三百三十七美元每盎司的高位。



    国际局势纷乱,涨势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国内呢,3年从240元一两上调为2625元一两,随后维持六年没有变化,一直是五块两毛五一克。



    随着一大波猛猛的花钱,等窟窿初现后为了回血,不出意外的话年内应该会涨一些,但绝对不会涨太多



    不重要。



    对大部分国人来,五块多一克,已经是很贵的价格了。



    如果是一个镯子,一对耳环,或者一枚戒指,两块黄鱼,一条项链,可以是家里传的,拿去银行换钱。



    可如果是一麻袋十几麻袋呢?



    已经很多很多年了,街面上压根看不到戴金银首饰的人。倒是有过得好的人家,娶媳妇时黑市上收一点,偷摸找人打两件首饰。



    但常年累月在黑市寻买家,风险大不,一点一点的往外出,它不“解渴”呀



    都知道金子是好东西,但不能变成钱,放那不当吃不当喝还得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出事。



    总算碰到个“知根知底”的大主顾,宁可亏一点,也赶紧全部出。



    虽然不是直接卖钱,但进口电器、进口相和进口表什么的,都是紧俏的尖儿货。不用拿黑市上,系统内就能“消化”掉



    所以,曲卓再到六里桥吕杰的院儿时,西屋里堆着十七个麻袋,五个大木头箱子和一个木头匣子。



    其中九个麻袋里全是各种金货,加一起足有一吨多。零头略掉,“卖”了五点七个亿。



    另外八个麻袋里是银货,有五百多公斤。略去零头,“卖”了一千多万。



    金子、银子本身不值那么多钱,但官锭等制式“加工品”,价值远高于金银本身。



    比如,一枚大明十九年制金宫钱才555克,值两万。一枚清代大同府制五十两银锭值五万多



    清大同五十两官制银锭



    大明十九年金、银宫钱



    木头箱子里全是玉翠宝石首饰,估计不少是宫里流出来,或王公大臣府上的东西,虽然没几样精品,但价值不少。



    捡出几样应该算稀罕的“物件”,剩下的卖了一亿三千多万。



    至此,加上原本的六千来万,曲卓脑子里看得见摸不着的余额暴涨到八亿八千多万



    剩下的匣子,里面装的不是稀罕玩意。



    吕杰特意挑选出来的,不同年代的金判、金锭、金瓜子、金豆子、金钱、黄鱼和大黄鱼。



    这些东西曲卓要仔细“研究”下外观特征,印鉴、气孔啥的,还有成分中铅铜银锡杂质的含量,回头好批量仿制



    都是坟圈子里出来的东西,心里犯忌讳,没舍得“卖”的几样东西留给吕杰收着。



    抬一摞摞大箱子凭空出现整齐码放,再次把西屋填的满满当当。



    刚“卖”掉的那些不全是“利润”,有很大一部分是那位“会计”的预付款。吕杰告诉对方年前还有两条船回来,“会计”把船上“夹带的东西”包圆了



    从六里桥回到家时,已经快八点了。



    考完试的丁芳华和张云英也在,一帮人正听曲淑贤绘声绘色的讲曲某人当年被林场保安队绑了,嗷嗷喊救命的往事



    曲某人忆往昔峥嵘岁月,觉得自己当时既敏又智慧。



    但同样的事,从曲淑贤嘴里讲出来某个废物点心要多狼狈有多完蛋,如果不是她英明神武,非让人当鸡崽子捏死。



    



    东北话本身就有喜感,曲淑贤讲的还热闹,把一帮女人乐的呀,嘎嘎的属丁芳华和丫头片子笑的动静最大



    曲卓站游廊里笑呵呵的听了一阵,努力板着脸开门进屋。



    换上拖鞋,瞪了一眼长沙发中间盘腿坐着的虎娘们,不爽的问:“你知道电灼伤几个字咋写?吹呼的都没边儿啦!”



    曲淑贤心虚了一瞬,又梗起脖子:“要没我,你有会掰扯理吗?早让人锤死了。”



    “嗯你能耐,你张飞再世,嗷的一嗓子能喝断当阳桥。”



    满屋的女人一片哄笑,丫头“鹅鹅鹅鹅鹅鹅”的笑声尤为刺耳,被她姐照屁股蛋子给一巴掌都停不下来。



    主要是穿的厚不疼



    “你才张飞呢!你瘟鸡”



    “行啦行啦,咱不跟他一样。”乔雨赶紧拦了一句,对曲卓:“干爹让你给他办公室回电话。”



    曲淑贤明显有些慌神,假装不在意的:“不用搭理他,我都多大了,出个门还不放心。诶诶”



    眼看曲卓奔电话去,曲淑贤急了,扑上去按住话筒,大声嚷嚷:“别管他,不用搭理他。”



    “行那就不回了。你们聊,我去书房处理点文件。”曲卓笑了,转身奔书房去。



    曲淑贤不知道书房还有一部电话,整个人放松下来,背过脸偷偷长舒一口气。被丫头看个正着,冲有意思的东北姐姐挤了挤眼



    “我给你热点饭呀?乔雨问。



    “嗯,多热点,快饿死了都。”曲卓着话进书房



    吉省农校的领导,在曲淑贤跟同学们“打”成一片后,联系过曲振江,知道那是一位刚正不阿的好领导。



    既然刚正不阿,肯定不会同意学校把他闺女选送去京城学习。



    所以,等人到了京城,收到报平安的电话后,才往长岭去电话通知



    曲振江得到消息,老心脏一阵突突。



    合计着:虎丫头片子在吉省农校闹出事,自己还能使上点力。这要是到了京城,把人家京城的大学生,甚至老师给打了



    右眼皮乱跳的问明白,人到京城后农化学院负责安置,赶紧打过去,费了挺大的力气才找到负责接待外校来人的领导。



    本想着喊来闺女好好叮嘱一下。实在不行,就找个理由回吉省,别在外面招灾惹祸。



    不曾想人家领导找人一问,曲淑贤下火车就跟禹老师离队了,是被她哥接走的。



    曲振江知道肯定是曲卓,赶紧往帽儿胡同打电话。



    那当口曲卓都快到廊坊了,乔雨接的电话。



    听是干儿子的对象,曲振江没好意思多什么。只是感谢了一番,再就是让曲卓回来后,给他办公室回电话。



    然后,曲振江从下午到晚上就没离开办公室,上厕所都带跑的。



    一直等到八点,电话铃声总算响了



    曲卓跟干爹唠了半个多时,回到客厅时,曲淑贤已经蔫了。



    丫头嘴快,告诉她书房里还有一部电话。



    不过之前乔雨特意叮嘱过曲淑贤,家里其它地方随意,唯独书房和车库边门后面的院子不能去,里面有科学密。



    曲淑贤虎归虎,作为前民兵排长,非常遵守纪律,尤其是保密安全纪律。



    所以,明知道某人在旁边屋里跟他老子通电话,硬是没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