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开心与命名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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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离笑的很开心,涉间也笑的很开心,李信笑的更是开心。



    王离的开心是源于老秦人终于得以入塞从军。



    算的上有一支真正愿意死命随他冲杀的军伍。



    涉间的开心源自于妖孽原来也有青涩害羞,甚至是足无措的时候。



    李信的开心则源自于真心为黄品与白玉姻缘高兴。



    他与黄品接触的时间虽不算长,可相处起来实在是太过舒服。



    这个舒服不是被阿谀奉承的那种舒服。



    是相处间的分寸被黄品拿捏的恰到好处。



    是交谈时无论涉及到什么,都能给出以往从没想到过,仔细琢磨琢磨却极为有道理的看法。



    是每日都眼见着黄品在想尽一切办法去将边塞经略的更好。



    是遇事时的不慌不乱,能够快速沉心思虑做出正确决断的果决性子。



    除此以外,李信已经接到诏令正式出任九原郡守。



    而婚后的黄品必然会更加稳重与奋进,这样的得力属下,他又怎么能不喜欢。



    从陷入惊喜与惊愕中回过神的黄品,即便是被几个大佬安排成包包子与烤串的工,他也同样笑得很开心。



    他的勋爵与职位虽然没有变动,更没被召入咸阳,但政哥却给他取了字。



    而且取的字还是天赐这两个字。



    这个待遇不但堪比破天荒,更不亚于给了个超级防护盾。



    类似于蒙成这样的人物,除非是失心疯了才敢给他使绊子。



    除了取字,政哥还给他安排成了黄歇的后人,身份的问题就这么简单而又直接得给定下来了。



    而黄姓都是源自于黄国,肯定都是一枝上分出来的。



    对于黄歇成了他的祖宗,黄品没什么在意的。



    对那些突然间冒出来的面相看起来比他还成熟的大侄子们。



    以及演技杠杠的动不动就眼圈就泛红的几个所谓族叔。



    黄品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些人为何会接受他入族谱,又为何会不远千里冒着严寒急匆匆地赶过来。



    不过对此黄品并不抵触,也没有因为他们的功利而生出鄙夷。



    首先是这个年代的宗族认同感,比后世时要强的多。



    其次是黄氏当年因为黄歇,被打压的实在是太狠。



    死的死逃的逃,改氏的改氏。



    百年间黄氏别出个像样的人物,基本全成了普通的百姓。



    甚至有可能阳夏这一支是唯一一支还在以黄品自称的。



    他如今的官职虽然不大又是身处边地,可却已经在政哥那挂了号。



    在一般人眼中,他绝对是大秦的年度最佳红人,今后必定会飞黄腾达。



    对他这个红的发紫的潜力股,沉寂了那么久的黄氏不可能错过这个会。



    甚至就算他真是胡人,只是随意自称的黄氏出身,阳夏这一支都会毫不犹豫的接纳他。



    更何况还是政哥下令让他们来认亲,并且主持婚事。



    不趁往他这塞进来一些族中的优秀子弟以便黄氏再度崛起,那纯粹是个傻憨憨。



    而阳夏黄氏的这个做法,黄品除了能理解以外,也认为这是个双赢的举动。



    阳夏黄氏主动靠过来想要沾他的光,就要承担相应的风险。



    与他捆绑在一起,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现在正是缺少可靠人的时候,得了阳夏黄氏的助力,很多事情他都能够着进行操作。



    



    而他活的滋润,阳夏黄氏自然不会差,他若是出事,阳夏黄氏同样跟着受牵连。



    他安排下去的事,阳夏黄氏的族人执行起来不会打半分折扣。



    最后出现的来自郿县的白家族人虽然把白玉带离个营帐,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可婚事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政哥更是同意了屯田策,将郿县的老秦人顶到北假地来屯田。



    而郿县是秦国的老牌大县,而且郿县只是一个统称。



    算上周边的几县,可战的老秦人不下几万。



    就算是过来一半,北假地的安全系数都是成几十倍的增长。



    将来跟项羽和刘邦也有谈判的资本。



    甚至如果发展的更好,还能为了心中憋着的那股劲,跟那两位掰掰腕。



    面对逐渐变得利好的局面,黄品再是深沉,自然是止不住发自内心的那股笑意。



    “子,白玉早被你得了,别光顾着在这傻乐。”



    黄品的婚事重要,但比起北假地来,还是如何治理边塞更重要。



    而且李信觉得也该把一些消息透露给黄品。



    满意笑意的盯着黄品忙碌了一阵,李信先是调侃一句,随后把九原郡守的官印从腰间拿起晃了晃,“里的活不耽搁耳朵听,也不耽搁嘴话。



    从今日起我就是九原郡的郡守,你子也正式成了我的下属。”



    将官印放下,李信朝着帐外筑城的高台努努嘴,“新立的九原郡统辖河南地与北假地两处之地。



    你这里修筑的要塞,陛下亲自给取名安登塞。



    你心心念念的往东二十里的那处丰腴之地,也将筑一座安登县城。



    你子也算有些才情,安登县的县啬夫也将由你暂时兼着。”



    虽然与李信混得已经熟悉,但涉及到政令,黄品不敢随意笑,立刻收了笑意应声道:“属下定不负郡守的信任。”



    应声过后稍稍一顿,黄品脸上再次挂满笑意,语气不似刚刚那么郑重道:“恭喜您得偿所愿。”



    王离见黄品能够被李信重用,笑吟吟的接口道:“安登县也由你来统管,这是陇西侯给你施展才华的会。



    更是照顾你与白玉之情,不忍你们新婚便要分离的太远。



    郿县的迁过来的屯田之军,就将安置在安登。



    你若将此处经略不好,你是真对不住陇西侯对你的信任。”



    王离这番话李信自然明白是什么用意。



    黄品不管与谁的关系最为亲密,最终都是大秦,是始皇帝的人。



    王离这个做法略微有些多此一举。



    不过刚与王家彻底消了隔阂,李信不好就此多什么。



    对要起身行礼的黄品摆摆道:“你我相处有些日子,你如何我十分清楚。



    比我家的那几个亲子强了不知多少。



    不需要对你叮嘱太多,但是有件事情你该知道。



    取名安登,是从马镫与马鞍中各取一字。



    这既是陛下对你劳功的肯定,也是在鞭策于你。”



    想起黄品这段时间忙碌的那些事,李信摸着短须笑道:“你这段时间没白忙。



    陛下不但传令要在北假地新筑城墙与原来赵地的相连。



    还要筑一条九原直通咸阳的驰道。



    你既然胸中大有沟壑,那就担子压得再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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