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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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只剩下猫头鹰在树上叫的凄厉,一行四人很快找到了坟山靠后的山头,这一路走来,他们发现了好几个盗洞,都是张家其余伙伴干的。



    干了两年多地下活了,这墓中墓三人也是第一次碰上,估摸着马平川这家发展全靠他们家借了势的祖坟。



    能让那么多张家人折里面的墓,吴承熹都不敢想有多危险。



    坎卦虽是困境但亦留有破旧立新这一线生。



    张官蹲下身,捏了把泥土,泥土湿润但不见有植物,算是一种警告,吴承熹也伸出双指摸了一把,放在鼻下嗅了嗅,正常的土腥味混着一股很淡的苦味。



    “怎么?”张海客留意到了吴承熹皱起的鼻子,一下有点紧张。



    他关门放承熹不是随便的,吴承熹的鼻子很灵,很多时候靠她的鼻子就能判断出会有什么关。



    “不知道,这边的泥有一股苦味,不太正常,你们多注意下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这边水汽很大,指不定待久了有毛病。”



    一些特殊的致幻毒是可以通过水汽无声无息的把人祸害的。



    特别是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湿气那么重。



    众人点头,由张官挑了个位置开挖。



    他们是最晚进去的一波,这边的泥非常的湿软,吴承熹和张海穗开挖,张海客看水,张官找东西固定一下洞,水汽大、泥湿软,深了容易塌。



    “海清,你们平时也像这样行动吗?”张海穗呼吸有点急促,他擦了把汗,习惯吉林那边干冷天气的孩子明显是对这么湿的空气水土不服。



    “差不多,你别把劲使完了,下去跑不动。”对这个身份疑似是对家的张海穗,吴承熹觉得还是暂时不打草惊蛇好,最起码先知道对家是谁。



    呼吸可以骗人,但习惯用力姿势那些需要练习很久的,一下就知道了,张海穗不算新人。



    “哦哦,好的好的。”



    一边打洞一边加固,时不时张海客跑过来唠几句。



    长时间做这种械重复的工作精神很容易涣散的,客哥儿就这作用,唠几句把人气精神了,好使。



    这边泥太软了,吴承熹便没有留脚坑,张海客打头,吴承熹和张官夹着中间的张海穗。



    张海客下去第一件事儿就是拿出用油纸包着的火折子点燃蜡烛。



    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下方不大的空间,他们挖了二十四尺就下来了,周围布局,看着像是耳室的布局。



    吴承熹一下去就闻到了刺鼻的木腥味,张海客照着角落脸色有点难看。



    



    顺着他的目光,吴承熹看到了水痕和干掉淤泥。



    周围布局都是件的青铜器,是耳室没错,但这些陪葬品的数量对不上规格,又有水和淤泥。



    俗话的好,干千年湿万年,不干不湿就半年,这漏气都漏好几年了,看来不能期待宝物了。



    “哇,这,这都是青铜器啊。”



    张海穗发出了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叫声,吴承熹点燃蜡烛开始看周围的壁画。



    她看字看不懂,看画还是可以滴。



    耳室画着的一般都是墓主人生前形象,这里的壁画有残缺。



    壁画画着一些乐师抱着各种乐器,其中最明显高大的是一个撞编钟的。



    “你们,有没有可能,侧室有青铜编钟。”



    古代壁画都乐意用对比衬托的法,那个撞编钟的看着明显就要比其他人来的精致。



    “那不对啊,这边最突出的是铜铃。”



    铜铃?



    那不关键词吗?



    吴承熹快步走到了张海客身边,认真的看着他那边的壁画,奇长的双指轻抚上去,“等一下,好像,不太对。”



    还不等张海客问有啥不对,她跑回了刚刚编钟壁画处,伸出拇指指甲盖轻轻抠。



    “不爱别伤害啊,海清。”



    抠在墙身,痛在我心,张海穗一脸悲痛。



    “咱熹儿姐指甲盖身价更高。”客哥儿怼起人来一向是一视同仁不留情面的。



    “是双层壁画,上面涂了特殊材料。”张官解了一下,也跟着一起抠壁画,主要还是怕用工具伤到下一层的壁画。



    两人动作很快,原本第一层壁画就受了潮粘不牢,才被吴承熹摸出来了,现在抠起来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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