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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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润丰笑道:“对!为什么和你长得那么像?当我在上看清你的脸时,我还专门拿起这张照片对比,你们两人真的有七分相像,这个人是司铭商,他的眉目间比你多几分刚毅。”



    白润丰看阎折正在思索,继续问道:“见过陈栢枫吧?”



    阎折点点头道:“见过!”



    “那他见到你时,绝对是十分的激动热情!”



    阎折回忆当初的场景,一改之前的困惑,笑道:“是啊!我当时也疑惑,为什么我们两人素未谋面,他见我那么热情,让我甚是震惊,今天从你这里我算是明白了,我长了一张别人心心想念的脸。”



    “哈哈哈,果然年轻人话总是那么幽默风趣,远没有那些斤斤计较的老人,令人可憎,希望你青春永在。还有一件事我想让你娶了白珑!你会同意的,对吧?我相信你。”白润丰笑道。



    阎折果断拒绝:“叔,这怎么能行啊!这是白姑娘的真实想法吗?”



    白润丰和蔼的笑道:“她会同意的,没有男人能拒绝才华与美貌并肩女子的邀请,也没有女人能拒绝才华与美貌并肩男子的邀请。”



    阎折‘啧’声,顿顿道:“况且,我有长相厮守一辈子的人了!”



    “所有的事物长久了都会腻歪,我也没破坏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再你可以和白珑明天结婚,半年后离婚!”



    “叔,婚姻不是儿戏啊!这不是胡来嘛,再这对白姑娘好吗?”



    “你也可以在其他市区同白珑领结婚证,和你喜欢那个女孩在青城市领结婚证,这个也没有法律限制。”



    “叔啊!还是一夫一妻制吧!这样对谁都好!白姑娘,我们还是成为朋友好些。”阎折真诚的看着白润丰。



    白润丰咳嗽几声,笑道:“你认白珑做妹妹如何?”



    “叔,咱们好歹算是大家族,怎么能这么做啊?”阎折往后躺躺身体,面露不解。



    “大家族就不用吃饭?就不用想法子活着?天天往那里一坐,钱就从天上掉下来了吗?不用去周转人际关系,自己有难了,大家都来帮助了吗?你在讲社会学时,不也提到了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三六九等不是大家定义的吗?我们不是也要去遵守吗?我们也在想办法好好活着,好好的保护我们的家人,对吧!贫苦人家的谋生段和我们这些殷实人家的谋生段又有什么区别呢?”



    阎折点头,笑道:“对,你的对。”



    “前边结婚,认妹妹,你要是感觉不好,都没关系,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就生气,那就显得一个人的思想格局太过于狭隘短视,如果可以,我想你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可以随便对白珑开口,她会尽全力帮助你的。所以,我希望我走后的时光,白珑有难了,你可以提点她一下,不用你直接帮助,白珑这姑娘脑袋不笨,就是有时候会犯迷糊。可以吧?”白润丰希冀道。



    白润丰的这一番话彻底打动阎折内心,他也打开自己的内心,畅言道:“叔,没问题,你放心就好了,你对我掏心掏肺了,我自然也诚信待她。阎折现在也虽然就是一书生,过大的能力也不清楚,但是我也有我的恪守,人以诚心待我,我定以诚心待人。人伤我,我不怨恨别人,但我会记他一辈子仇,人对我有恩,我对人有愧,我都记在心里,我会去回报并偿还过错。老话曾:寡仇之人必薄恩,寡义之人必薄情。你今天许下的承诺,阎折接下,倘若白姑娘真有需要,阎折绝对相助,这话不是空口白纸,人不轻易许诺,一旦许诺,就一定要做到,一诺千金。”



    阎折同白润丰又畅谈一段时间,到二十一点多,阎折同白润丰告辞,推门离开。



    早将槐英从待客厅接到此处的白珑听到侍卫来报,立刻告诉身旁的槐英:“阎折出来了!”



    两人起身出门,正好撞见阎折经过此门,三人笑着闲扯向外走。



    白珑送阎折和槐英二人上车,之后返回白润丰的卧房。



    见父亲坐起身子看书,白珑坐在床边前椅子上,焦急的问道:“父亲,为什么一定要找阎折?”



    在白珑看来,她对于阎折只有片面的认识,爱情更是没有,想不明白父亲为何一定要让自己嫁给阎折。



    走回来的路上,她也在想父亲到底和阎折了什么,难道阎折真的同意了,可要真的同意,那她也只得遵守。



    白润丰从白珑的脸上看出了她内心的想法,笑道:“不会再强迫你去做任何人的妻子了,你是应该有自己想法,你们可以做合伙人的。”



    “嗯?”白珑疑惑的轻哼一声,欣喜道:“你这就不再强制命令了,阎折到底给你了什么?”



    “了好多!”白润丰笑着解释:“我突然间发现,阎折或许没有我之前揣测的那么厉害,可能还有强些,我有些看不懂他了,就如同我看不懂胸中可藏千百万雄兵之人。对于这类人来坦诚相交,远比联姻好些,他们应该都比较固执,不希望有人在自己的身上套上枷锁,也可能是厌恶被人是攀附权贵,自身比较有才华、有能力,轻狂孤傲,明智谨慎。”



    “时代思想的演变历程是一个神奇的东西,没有一个人,一个家族能永远站在高处,为了维护我们家族的利益,只能不断补充新生血脉,如果新生的血脉内部断档了,就要从外部寻找。哎!步履维艰呐!”



    “我时日不多了,可家族要有强者支撑,人以礼当头,或可欺师灭祖;人以义字当头,或可绵延家事;人以德当头,暂可兴隆家业;人以道当头,一家终成天下。阎折,他不简单,你和他相处久了,就懂了。”



    “白珑,你是家中的大姐姐,我就是想让你像男人一般执掌起整个家业,才起名为白珑,托人赐字为悰禹!”



    “希望你跟随这个时代的道,有道方可延绵。书中讲:无道之君,虽然势如万年巨木,然不过是内部漏空,虫蛇满仓,顷刻间化为齑粉。有道之君,虽然形如星火,未尝没有燎原之势。源头之水清而细嫩,未来之沧海,巨浪滔天。”



    白润丰望向白珑,眼神中是慈祥和希冀,笑容中却是对生命流失的无奈。



    白珑郑重道:“父亲,儿谨遵教诲。”



    白珑虽不解父亲话中含义,但是她仍会按照父亲的要求,这辈子紧盯阎折。



    在她成长的记忆中,所有人对父亲的评价都是睿智多谋,父亲十八岁就开始执掌家事,也或许正是这份睿智,让苍天嫉妒父亲的才华,早早的要收回父亲的生命,从父亲三十岁开始,就一直摊在床上,但家中所报之事,父亲仍然料理的有条有理。



    如今四十六岁,常常咳血,夜晚浑身绞痛,病情也恶化到晚期,半个月前,伯伯叔叔们买来棺材给父亲对冲,希望能减缓病情,不过也是无益之举,或许这个年头都挺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白珑趴在父亲的床榻前哭泣,白润丰耐心安慰,随后侍卫敲门进入,看到白珑脸色难看,又要往外退出。



    白润丰高声问道:“什么事情你直接吧?”



    “老爷,大老爷人开始离场了,要送客人了,让我来通知姐。”



    白润丰推推女儿的臂,笑道:“不用为我担心,你快去送客人吧!”



    白珑点头出门,返回宴会厅。



    阎折驾驶车,槐英在一旁问道:“今天尽兴了吧,看你进去和白姑娘父亲谈话的时间真不少。”



    “哈哈!”阎折继续道:“必然是尽兴了。实在的,谈话时,白姑娘的父亲想把白姑娘嫁给我!”



    



    “我去!我还和她亲姐妹,她竟然要偷我家!”槐英气愤道。



    阎折笑着解释:“什么叫人家偷家,是他父亲的意思!白姑娘肯定是不同意的,我也是不同意的。再者婚姻的意思还就是之前我们讨论的,利益瓜葛的段!”



    槐英笑道:“天底下的事物,那个人,那棵草木,不是向阳而生,动则走利,利虽不是利益,但却是生命活着的本源。”



    阎折笑道:“看来最近你对易理的研究很有成效。”



    “何止有成效,老弟,姐研究可透彻了,那天我们坐书房,思想深度比划一下,绝对惊掉你下巴。”槐英扬言道。



    “可以!可以!可以!没问题,抽个时间,切磋一下思想。”阎折乐道。



    两人到达家门口,槐英下车打开大门,阎折驱车进入,同时控制车库自动打开,将车驶入。



    两人换上拖鞋,在一楼的洗漱间两双脚探进一个盆子中泡脚,槐英水凉,阎折水热,两人意见不合,但就是不分开泡脚。



    片刻,槐英声道:“一会咱们两人挤一个屋子,我那屋里艾姐姐肯定睡了,我进去可能会把她吵醒!”



    “完全没问题!现在也差不多十点多了,是到了都睡下的时间段。”



    两人泡好脚,动身回屋,阎折起身将自己床榻上堆落的书籍收回一旁的书架上,槐英从柜中取出枕头和被褥,两人躺在床上,分盖两床被子。



    阎折躺在床上,此时还没有睡意,他拉亮台灯,借着光亮,拿起一本书翻看。



    黄槐英转头看阎折不睡觉,喊道:“你要不给我拿个苹果吃,我感觉有点饿了。”



    “行!”阎折掀开薄被下床,回头又问道:“要不要来杯果汁?”



    “苹果配苹果汁,那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想出什么鬼点子了,你可不老实啊!”槐英点头笑道。



    “怎么会呢?笑话,我是那样的人吗,要么苹果配香蕉汁?”



    槐英坐起身子,推搡阎折:“你快去,快去,别磨磨蹭蹭的。”



    阎折下楼走到冰箱前,从中取出一个苹果装在口袋中,又想到自己住院送来的礼物中盒桃核酥,阎折掂起桃核酥,走到客厅等几分钟烧壶热水,端着混合后的温水,掂着桃核酥返回房间。



    进屋阎折先将水放在桌子上,回身时,看槐英脸趴在枕头上,阎折感叹一句:“看来真累着了。”



    阎折刚转身放下酥盒,槐英一把抓住阎折的臂,阎折的身体立马抽动一下。



    槐英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只感觉到臂被阎折硬扯一下,依旧埋脸问道:“我的苹果呢?”



    “我去!吓我一跳!”阎折安抚自己的情绪,把苹果放在槐英的中。



    槐英摸到苹果,当即坐起身来,啃两口,阎折将桃核酥打开放在槐英面前:“吃点这个!”



    “晚上吃这个东西会不会胖啊!我胖了就压秤了!”槐英望着阎折道。



    阎折拿起一块放在槐英嘴前,笑道:“你怕压什么秤啊?要是真的超过了,那不是你的错,咱把秤再调回去。再者,你这话我就听着不舒服,什么胖了压秤,这不是埋怨我不要你,你感觉可能吗?”



    “我感觉必须不可能!”槐英张嘴吞下核桃酥,笑着咀嚼起来。



    阎折把核桃酥盒子放在床上,起身从电脑前取来一杯水递给槐英:“核桃酥晚上吃多了喉咙不舒服,多喝水好些。”



    黄槐英接住阎折端来的水,喝下一口,细品道:“怎么没有味道?”



    “白开水怎么能有味!”



    “白开水怎么就不能没有味,你不会放糖啊!你脑袋是浆糊吗?”槐英故意埋怨道。



    阎折白眼抬头闭眼喝水的槐英,他也不搭话,等待槐英喝完杯中水,递给阎折,阎折起身又打一杯水回到原位。



    黄槐英喊道:“张嘴!”



    阎折张开嘴,槐英立刻把苹果塞在阎折牙齿间,笑道:“我感觉还是核桃酥好吃,苹果就交给你了。”



    阎折将水杯放在桌子上,左拿起苹果啃起来,槐英则又张嘴发出‘啊’的声音,阎折诧异的看着槐英,完全不明白槐英什么意思。



    槐英也满脸疑惑的问道:“你不是你最懂浪漫了,现在我要吃核桃酥,我要是用捏了,肯定一会要去洗。”



    阎折一听槐英这话,也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立刻拿起核桃酥喂槐英吃下。



    等待槐英吃饱,阎折将盒子收拾出屋,前往洗间,洗回屋。



    阎折打着哈欠躺在床上,按灭台灯,槐英蠕动着枕在阎折的胳膊上,笑道:“你嫌弃不嫌弃我多事?”



    “嘿!怎么可能呢?爱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再了有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躺在我怀中,我快高兴死了!”阎折笑道。



    槐英微微抬头望着阎折笑道:“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就是,该糊涂时就糊涂,不该糊涂时不糊涂,明大节,知大礼,晓大义。你可不要认为这夸得不是你!”阎折笑道。



    “那我就欣然接受了,感谢阎兄的夸赞!”槐英笑道,直起身来。



    阎折赶忙打开台灯,槐英从阎折的身体上迈过去道:“我去趟洗间!”



    当槐英回来时,阎折早已睡去,她轻轻关灯,绕到另一侧上床睡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