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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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染的视线挪在了面前的录音笔上面,没马上伸。



    片刻之后,她才慢吞吞地接过。



    把录音笔给她,江铤自觉退出了书房。



    商染也没在书房待,拿着录音笔出了书房,又不疾不徐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上了楼,进了卧室,她把录音笔搁在了桌面上,人进了洗漱间。



    不久后,她出来,顺看了一眼有好几条未读消息的,给盛景呈回了消息又往旁边一丢。



    她靠着椅背,随拿起刚刚那支录音笔,放在里漫不经心地把玩了两下才按下录音开关。



    紧接着,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是一道尽是烂漫之意的女声:“染染。”



    长夜慢明。



    录音内容,是林舟意在商染五岁生日那天心血来潮给她录的。



    因为那天商染一个人出去浪了一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她大概是在外面和别人打架了,的一个女孩,不修边幅,回来时没人敢和她话。



    后来林舟意就偷偷录了这段话,但一直以来都没让她知道过。



    逝世后,这支录音笔就到了商允淮的上。



    商染没有听第二遍录音里面的内容,只听了一遍就把它放进了床头柜抽屉里。



    凌晨了。



    商染只后脚踩在椅子上,在窗户边坐了一会儿,然后从柜面上捞过。



    再就是,她打了个电话出去。



    



    隔日早上。



    商染没去医护部,让人跟商允淮了一声就离开了家主府,然后又去了场。



    不久后,她的私人飞从京城场起飞,抵达地,y洲。



    飞落地y洲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通行顺畅,没有任何检查。



    商染戴了鸭舌帽,白衣拉链懒得拉,一身轻地下了飞就出了场。



    场外停了辆车,已经候挺久了。



    商染压着帽子,直接上了车,没多久车又开走。



    y洲的空气和乱洲都是大大不同的,治安很好,很晚了依旧能看到不少交警,哪里都有序得极。



    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刚刚从场那儿开出的车在落滨私人别墅外面缓缓停下。



    这别墅很大,大得望不到边,却又格外地灯火辉煌。



    开车的人先下了车,又到后座拉开后车门,恭敬往旁边一站。



    商染下了车,然后进了别墅。



    刚刚的人跟在了她身后。



    别墅里人不多,稀稀落落的,见到商染会自觉停下中的动作恭敬低头。



    一路进了一楼客厅,里面有几个人,全都一身黑衣,站得笔直。



    中间地上还有个人,头被麻袋套得紧,双双脚被捆得紧。



    没有叫唤,没有挣扎,穿得人模狗样地坐在地上。



    他似也听到了门边的脚步声,隔着麻袋,他的头往门边的方向转了转。



    四旁的人一直噤着声,见到商染进来,腰往下一弯。



    商染轻描淡写地扫了眼地上的人,然后往中央沙发上一坐,后靠。



    因为脚步声,她走到哪儿,地上那人的头就跟着往哪儿转。



    直到商染坐下,旁边的人上前把他头上的麻袋摘了下来,动作很不客气。



    但这个动作之后,这个人的整个头都露了出来。



    重见光明,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然后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一个女孩,一个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极其傲骨的女孩。



    他心底诧异了好一会儿。



    



    “阁下是?”他开口,语气还挺有礼。



    商染俯睨着他:“舌头割了。”



    话音落地,旁边的人立马拔刀上前。



    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个的男人瞬间大惊:“等等!”



    但没人听他的话,空气里的刀光渗人,他震惊地看向商染,脸上尽是不可置信。



    这看上去并不像一个蛇蝎心肠的人!



    “我等等!”他见没人理会他,原本冷静的心已经大慌,双腿使劲蹬着直往后缩。



    但还没缩成功,他的衣领子已经被人扯起,面前人冷漠无情的五官放大,里的刀尖像地狱之眼,令人骇然又后怕。



    “听我——呕”



    哗!——



    寒光闪过,他的身形僵硬如石雕,疼痛如潮水般涌来时,嘴微微张开,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像是被风吹散的落叶,无声飘落。



    血淋淋格外刺人眼,他剧烈颤抖着,目光空洞。



    刀尖沾了血,滴落在地板上。



    一柔软物被随意丢弃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东西被取走,男人似乎一时间忘记了痛,忘记了反应,身体急剧颤抖着,眼里是恐慌万状。



    商染却薄情至极,没有人性,没有心。



    “半洲长?”她不经意地勾着嘴角。



    她的话落地,男人受惊之后又猛然:“唔唔——唔——”



    他的嘴周尽是血,像血盆之口,整张脸惨白至极。



    “警告过你了,是你不听。”商染轻笑。



    “唔——唔呕——”男人拼命摇头。



    商染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恣骇放荡:“既然这样,那就换个听话的洲长。”



    “噃唔——呕——”男人挣扎着双双脚,张着嘴竭力嘶着,“唔——”



    血,已经一滩,惊心吊魄。



    “四肢卸了,慢慢玩儿。”商染起身,声音过于轻飘。



    后头的人头一低,以示遵命。



    *



    商染上楼了。



    十二点左右几分,盛景呈的消息发了过来。



    她随回了一条,再之后,盛景呈的电话打了过来。



    通话不长,只有几分钟,最后是商染挂的。



    她睡得很晚,第二日也醒得早。



    没在别墅里,潦草早餐之后,她离开了别墅。



    一辆黑色的车,车牌号普通至极,从落滨别墅离开,一直到了y洲边缘地带,破圣堂。



    一个已经废弃了许多年的地方,无人用,也无人会靠近。



    商染的车停在了破圣堂的外面,第一时间引起了堂里人的注意。



    破圣堂里各处潜伏着不少人,像在守株待兔,等着猎物的到来。



    听到有车靠近,暗处的人立马警惕起来,身体紧绷。



    有人持着刀从堂里出来,一眼看见了外面停的车。



    全黑色的车。



    他紧紧盯着车的方向,提防地后退,握住刀把,时刻准备拔出来。



    主驾的车门被推开,上面的人漠视掉了破圣堂门处的人,转到后座,然后拉开车门。



    彼时,车上的人下来。



    商染露面了。



    看清她,圣堂门处的男人双瞳震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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