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景染篇(二十四):历史性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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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间的距离瞬间变得更近。



    商染退出了刚打开的界面:“怎么了?”



    盛景呈双搭上她的肩头,人往前一凑:“忙完了?”



    “嗯。”



    盛景呈鼻尖蹭了蹭她的脸,低音溢出:“染姐。”



    被他蹭得脸微痒,商染的黑睫轻扇,还没什么,盛景呈突然就吻了过来。



    他轻扣着她的后脑勺,浅尝辄止地一路往下游离到了她的锁骨周处,指挑开她最上面的衣扣,掀开衣领,轻轻吮吸着。



    没多久,被他亲吻的地儿多了个痕迹。



    他大概是故意的,留了一条痕迹不够,嫌不明显,直接单把商染捞到了自己身上,又一路上吻往她的脖子,垂着头一点点刻下新的属于他的印迹。



    商染被他按着,头发全部被顺到了后背垂下,身上的感官无限放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景呈唇后撤轻勾,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满意了。



    商染的脖子被他吻得有些发麻,却大概知道这人在她脖子和锁骨处干了些什么。



    她侧头看了眼镜子里清晰的两处痕迹:“”



    锁骨那儿就算了,脖子上这?



    盛景呈笑得不行,放肆得很。



    “盛家少主,”商染收回目光,深深地看他几眼,“是不是过了?”



    “我错了夫人。”盛景呈挑着笑意,没有丝毫犹豫就出了这句话。



    “没有下次了?”



    “有。”盛景呈转调,稍微数了数,“会有一二三”



    “无数次。”他恣肆之意越发不敛。



    “”



    *



    没过几天就又至年初了。



    商染脖子上那痕迹一个周都没有消失,甚至还多了个新的。



    早上起床时,某个心懒的盛家公子没有一点儿罪恶感,还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拂居人多,本就不常在楼下待的商染,这几天待的次数更少了。



    好不容易下来一趟吧,身上套了件衣领子挺高的衣服,把脖子全部遮完了。



    由于商大佬从容自如且和往常无异的态度,没人看得出来她哪里不对劲,都以为她是在忙。



    有两顿饭刚好碰上司徒博发来新一代器人研发项目,她干脆就没下去。



    还是盛景呈给她把晚饭端上楼的。



    两人份的,他自是也没有在楼下吃。



    和商染一起吃完,他又亲自把碗筷收了出去。



    半岁的盛因珩朋友因为见不到自己妈妈几次,喝奶的速度都变慢了不少,脸看着蔫吧兮兮的。



    不过盛景呈要是在旁边,他还是能找到点喝奶的动力,又支着嘴笑。



    



    气温忽上忽下,时冷时微暖。



    某个盛姓朋友初来这世上半年之后,同自己心爱的爸爸妈妈及亲外祖父一家人,各叔啊姨啊一起过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春节。



    爆竹声还未起,拂居灯火辉煌,繁闹至极。



    庭院来来往往的人,运烟花和爆竹的,忙碌工作的,打架比试的



    嬉闹欢呼声不止,到处皆是喜气洋洋。



    主居楼。



    商染和盛景呈在楼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一楼。



    于曼乐穿得简单,抱着盛因珩一边笑一边逗他:“因珩,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她拿着把假的塑料玩具:“它叫尖刀。”



    “当年你表姥姥我就是靠它杀出重围的。”于曼乐骄傲极了。



    盛因珩眼神无害,甩了甩那把尖刀,又丢下。



    于曼乐咦了一声。



    这么挑?



    “妈,电话。”一旁的苏先煜看到了于曼乐搁置在桌上的跳出了电话。



    于曼乐瞥了一眼,把盛因珩往苏先煜怀里一放,边骂打电话的人边起身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被迫接抱娃的苏先煜:“”



    



    他和盛因珩两眼对视,大眼瞪眼。



    旁边不远处。



    商允淮和盛迹迟还有苏南青三人呈三角之位坐着,气氛和谐地在喝茶聊天,也不知道到底在聊什么。



    苏栾去佣人忙碌的厨房挑空端了盘干果来吃,一边往外走一边朝窗外不远处打得正起劲的周寂叶战和周年等人。



    不止他们,莫宜和莫烨也在。



    旁边还有不少人在观战,温巷和苏照就是最幸灾乐祸的那一个。



    两个人你拍我拍你的,插嘴打岔,乐趣不减。



    苏照兴趣一来,就倚在窗口那儿看。



    “老妹,你也来啊!”苏照笑疯了,转头就看见了苏栾。



    他一喊,就有几个人跟着看了过来。



    苏栾没应,红唇扬着瞅打得如火如荼的莫烨和明开,眼睛微眯。



    没过几秒,她中盘子一放,转瞬之间人从窗口里直接一个顺畅动作钻了出去,黑影扫破空气。



    与此同时。



    三楼。



    商染拉开衣柜,从里面随便扯了件黑色外套出来,然后往身上套着。



    盛景呈就搁旁边靠着,面上神色和平日一样,噙着丝丝笑意。



    他就那么看着商染穿外套。



    外套穿好了,这人的目光挪也没挪过,商染眸皮挑起,声音微闲:“盛公子。”



    “嗯?”



    商染往他旁边走了两步,眼里挟着不正经:“色令智昏确实很贴你。”



    话声一落,盛景呈低头失笑,满是无所谓:“嗯。”



    两人出了外间,下了楼。



    到一楼的时候,外面庭院里那些人刚好从大门处进来。



    他们见好就收,没把自己弄出多少汗来,毕竟大过年的。



    一见到从楼上下来的盛景呈和商染,这些人就相继打招呼。



    两人懒得应他们,慢悠悠地转到了沙发那边。



    盛因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转到了盛迹迟和商允淮的中间,的一个他,好奇地看着偌大客厅里来往的每一个人。



    一见着商染跟盛景呈,他就兴奋地挥,软沙发上的身体一蹦一蹦的。



    对面,盛景呈跟商染坐了下来,又习惯性地靠下。



    “啵么”不知道盛因珩在哼叫什么。



    商染斜斜坐着,腿没规矩地屈着,痞子味十足。



    “家伙,不会叫就别为难自己了。”盛迹迟轻轻敲了敲盛因珩头顶上的帽。



    商允淮微笑了一下:“毕竟你才半岁。”



    娃子还是脚撑着沙发面,身体撅起,慢慢往前爬。



    没人阻止他,但眼看他就要爬到沙发边缘。



    “回去。”盛景呈轻描淡写地出言。



    盛因珩爬动停住,然后木木地抬头。



    他不动,不前进也不后退。



    盛景呈也不第二次。



    片刻,盛因珩的腿默默往后爬。



    但爬回去了吧,无后退之路,他又换别的方向爬,缓缓慢慢地又将要到另一边的沙发边缘。



    商允淮正要伸把他提回来,突然听见商染轻飘飘的声音:“再爬就记板子。”



    已经被记了一百个板子至今未还的盛因珩瞬间不敢动了:



    四肢着沙发面的他吧唧了一下嘴,屁股往后一顶又着落,费力地尝试着自己坐起来。



    但没成功,他一下子就仰躺了下来。



    盛迹迟觉得好笑,把他提溜回了自己和商允淮的中间。



    不远处。



    温巷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个相,此刻正举着摄像头对准着商染和盛景呈五人的方向。



    他嘴角扬得开,眼睛凑在镜头前,右食指搭在快门处。



    镜头里,五人面对面坐着,气氛松而随意。



    把盛景呈商染一家人划进镜头里,他找好角度,数着时间,咔地一下——



    惊世级的一张照片从此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