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莫千尘成了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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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二章莫千尘成了花魁



    夜色如墨,浓稠地化不开,莫千尘在敌国军营的阴影中狂奔,身后是追兵此起彼伏的呼喝声,像汹涌的潮水般紧逼。他身形矫健,在黑暗中灵活地穿梭,避开一处处岗哨,终于寻得一个缺口,成功逃出了那龙潭虎穴。



    “来人快追,有人逃跑了快追”



    “快去禀报白将军,他的人逃跑了”



    可没等莫千尘喘口气,追兵便如附骨之蛆般追了上来。



    月光洒在莫千尘满是汗水与尘土的脸上,映出他坚毅又决绝的神情,脚下的步伐丝毫未减,朝着集市的方向奔去。



    “要不是被他们喂了软筋散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踏入集市,这里依旧是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叫卖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莫千尘却无心欣赏,他深知自己一旦暴露,整个集市都会陷入危险。急切间,他看到了宜春院那高悬的灯笼,来不及多想,一头扎了进去。



    “有了可依曾经过这种地方最安全”



    宜春院里,丝竹之音袅袅,舞女们长袖善舞,宾客们推杯换盏。



    “来啊公子”



    “公子这边请啊!”



    “公子,有没有认识的姑娘没有的话,到我这里来啊!公子”



    莫千尘左躲右闪,避开众人的目光,寻到一处隐蔽的角落。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四周,最终落在一套艳丽的女装和精致的化妆盒上。



    “夫子过,大丈夫能屈能伸”



    莫千尘看了看窗外追来的士兵,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哎呀看来化身女人才行否则迟早被发现。软筋散明日才能解开唉!就这样吧!”



    时间紧迫,莫千尘迅速换上女装,拿起眉笔,忙脚乱却又异常迅速地化妆。



    不一会儿,一位眉眼含情、身姿婀娜的“花魁”出现在镜子前。莫千尘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混入了人群中。



    “没想到我还有做花魁的潜质哈哈哈”



    莫千尘莲步轻移,在酒楼的各个雅间、廊道中穿梭,每一步都心翼翼,既要避开追兵的视线,又不能引起旁人的怀疑。



    酒客们的目光纷纷被这位“花魁”吸引,却不知这惊艳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紧张到极致的心。



    几位喝酒的客人看到莫千尘的美女模样,垂涎欲滴



    “哇哦这么美的花魁怎么以前没有见过?”



    “啊呀呀真不错么”



    追兵们冲进宜春院,四处搜寻,目光在人群中来回扫视。



    “官府搜查”



    莫千尘心跳如雷,却强装镇定,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与身旁的人谈笑风生,内心却在默默祈祷能躲过这一劫。



    “搜”



    宜春院内,丝竹悠扬,热闹非凡。莫千尘化身花魁,身着艳丽华服,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水袖翻飞间,他眼波流转,看似风情万种,实则每一个动作都暗藏着不安与警惕,目光不时在台下人群中搜寻着危险的迹象。



    一位将士跑了出来,道“老大,没有”



    突然,一阵粗暴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歌舞升平的氛围。



    白胜带着士兵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他身形魁梧,满脸横肉,身上的铠甲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



    “给我仔仔细细的搜查绝不能让他跑了”



    “是”



    士兵们迅速散开,将宜春院围得水泄不通,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面露惧色,纷纷退到一旁。



    白胜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舞台上的莫千尘身上。



    白胜的眼睛陡然一亮,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的笑:“这花魁,倒是有几分姿色!”罢,便大步朝着舞台走去。



    莫千尘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强装镇定,继续舞动着。白胜几步跨上舞台,伸拦住了莫千尘的动作,大声道:“美人,别跳了,陪本将军喝几杯!”



    莫千尘心中怒火中烧,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强颜欢笑:“将军抬爱,女子荣幸之至。”



    白胜哈哈大笑着,一把搂住莫千尘的腰,将他拉到桌前,桌上早已摆满了美酒佳肴。



    “哈哈哈娘子腰身不错有韧劲”



    “来,干了这杯!”



    白胜端起酒杯,递到莫千尘面前,眼神中满是势在必得的欲望。



    “是,将军”



    莫千尘接过酒杯,微微颤抖,心中暗自叫苦,这白胜步步紧逼,自己怎么都逃不出他的掌心,若是此刻暴露身份,必定性命不保,可一直这样被他纠缠,脱身也难如登天。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白虎国大牢



    阴暗潮湿的大牢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云老将军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勉强从角落里站起身,浑浊的目光中满是惊讶与疑惑,望着牢门前的云轻舞。



    “轻舞,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老将军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虚弱。



    云轻舞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父亲,我被华安寺妖僧抓走,好不容易逃出来,是白胜的人救了我,我才能活下来。”



    云老将军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与愤怒。



    “救你?你是不是叛国了?将军府密室里那份边境布防图,是不是你偷的?”



    云轻舞慌乱地摆,矢口否认。



    “父亲,您在什么呀,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云老将军怒目圆睁,猛地向前跨了一步,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



    “你还不承认!密探来报,可能是你偷了布防图,我当时还不信,可如今,看到你在这里。唉!”



    “你哥哥在战场上,因为布防图泄露,连连失利,而你现在又出现在敌国军营,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狡辩?”



    云轻舞的泪水夺眶而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亲,我真的没有”



    “你太糊涂了!”



    云老将军痛心疾首,声音颤抖。



    “你这一错,差点害死你哥哥,你知道吗?你对得起云家列祖列宗吗?”



    “父亲我我有苦衷请您相信我”



    “叛国就是叛国你将布防图偷出去那一刻,就已成试试”



    “父亲我只是想为自己博一个未来”



    “呜呜呜”



    “你出去,从今以后,我不会认你这个女儿算我白养你滚”



    “呜呜呜父亲”



    “滚啊!”



    云轻舞瘫坐在地,泣不成声,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不出来。



    牢房里只剩下她的哭声和云老将军沉重的叹息声,昏暗的光线仿佛也在为这场家庭的变故默默哀伤。



    翌日



    阴暗潮湿的大牢里,腐臭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之中。



    云轻舞心翼翼地端着酒菜走进牢房,脸上带着讨好的神情,轻声道:“父亲,我给您带了些好吃的,您快尝尝。”



    云老将军抬起头,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还有脸来见我!我云家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叛徒!”



    罢,他猛地一挥,将云轻舞中的酒菜打翻在地。



    碗筷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刺耳,饭菜洒了一地,热气腾腾的饭菜很快就被冰冷的地面冷却。



    “父亲先吃饭”



    “滚吧我不想见你”



    云轻舞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饭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父亲我”



    就在这时,云老将军突然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父亲,您怎么了?”



    云轻舞惊慌失措地冲上前去。



    云老将军张了张嘴,想要话,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啊”



    紧接着,他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云轻舞连忙伸抱住他,却感觉自己的双被鲜血染红。



    “父亲!父亲!”



    云轻舞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来人快来人救救我父亲”



    云老将军紧闭双眼,脸色惨白如纸,陷入了昏迷之中,只留下云轻舞无助地哭泣和呼喊,整个牢房沉浸在一片绝望与悲痛之中。



    云可依周身灵力翻涌,化作一道流光闪入大牢。



    阴暗的牢房内,她一眼就看到瘫倒在地的父亲云国忠,以及一旁神色慌张的云轻舞。



    “父亲!”



    云可依惊呼一声,瞬间来到云国忠身旁。她双迅速结印,周身妖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入云国忠体内。



    云可依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神情凝重,可片刻之后,她的脸色骤变。



    “这蛊毒竟如此霸道!”



    云可依咬牙切齿,试图以妖力将蛊毒逼出,却发现那蛊毒如附骨之蛆,紧紧缠绕在云国忠的经脉之中,根本无法撼动。



    “云轻舞,你对父亲做了什么?你给他下蛊毒了?”



    “我没有我没有”



    “那父亲身上的蛊毒,是谁下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最好别骗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就在此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一群敌国士兵持利刃,将牢房围得水泄不通,寒光闪烁的兵器映照着他们凶狠的面容。



    “有人劫狱抓起来”



    云可依猛地转头,目光如刀般射向云轻舞,厉声道:“云轻舞,这些人是你叫来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是要抓我,还是连父亲也要一并陷害?”



    云轻舞瑟缩了一下,眼神闪躲,嗫嚅道:“父亲不能离开,他一走,我就没好下场”



    “哼你们还没有资格抓我”



    云可依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云轻舞一眼,周身妖力瞬间爆发,黑色的光芒在牢房中肆虐。



    “啊她会法术,快躲开”



    云可依一把将云国忠抱起,大喝一声,强大的妖力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士兵们被这股力量震得东倒西歪。



    “快去禀报”



    趁此会,云可依脚下轻点,带着云国忠瞬间消失在大牢之中,只留下一脸惊愕的云轻舞和那群乱作一团的敌国士兵。



    玄武国



    凤仪宫



    夕阳的余晖如纱幔般轻柔地洒落在凤仪宫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细碎的金光。



    萧慕寒结束了一天的朝堂事务,步伐略显疲惫地踏入宫门。宫墙内静谧无声,唯有几缕微风拂过花枝,发出簌簌轻响。



    萧慕寒一边走,一边想着云可依。



    “昨晚,半夜离开去处理公事,不知道,依儿会不会生气。”



    “依儿一整天不见你了怪想你的你有没有想我啊?”



    萧慕寒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本期待着那熟悉的身影如往常一般,带着盈盈笑意,从花丛后轻盈地走来相迎。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空荡荡的庭院,寂静得有些反常。



    “娘娘呢?”



    萧慕寒眉头微蹙,轻声询问站在凤仪宫门口的青竹和青衣。



    青竹微微福身,神色有些紧张,指了指案几上一封被烛台压着的信件。



    青衣道“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昨晚就离开了你离开以后,不到一刻钟,她也走了那是皇后娘娘给您留的信。”



    萧慕寒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向案几,伸拿起那封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他的指微微颤抖,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阿寒,我已知父亲深陷险境,此刻心急如焚,唯有即刻前往边境,才能救他于水火。事出紧急,不及当面道别,望你勿念,待我救回父亲,定当速速归来。”



    “依儿,你又不告而别”



    萧慕寒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失落,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太子像只欢快的鹿,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他满脸通红,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母后母后我们一起去钓鱼”



    “别喊了你母后不在这里”



    “父皇!母后在哪?”



    太子清脆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可当他看到只有萧慕寒一人,却不见母后的身影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太子道“怎么了?父皇?母后发生了何事?”



    太子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目光落在萧慕寒中的信纸上。



    萧慕寒无奈的道“你母后又走了又将我俩丢下了!”



    “这是谁写的信?是母后吗?”



    太子踮起脚尖,努力凑近看了看,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伸拉住萧慕寒的衣角,奶声奶气地安慰道:“父皇,母后去营救外祖父了,你不准生她的气。”



    萧慕寒低头看着太子稚嫩却认真的脸庞,心中的阴霾稍稍散去了些。



    “唉”



    萧慕寒伸摸了摸太子的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好,父皇不生气。”



    玄武国



    军营



    冬日的寒风如利刃般割过玄武国军营,营帐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云可依身姿矫健,搀扶着云老将军,匆匆穿行在营帐间。



    老将军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父亲,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营帐了。”



    云可依轻声安慰,声音里却难掩焦急。



    昏暗的营帐内,浓重的药味与紧张的气息交织。



    云可依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脸颊上,她的双眼满是决绝与专注,死死盯着榻上的云老将军。



    “父亲对不起女儿来晚了”



    营帐中,炭火明明暗暗,映照着云可依的侧脸。她中的银针闪烁着寒光,在指尖灵活翻转,精准地刺入云老将军的穴位,每一下落针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施针同时,她口中念念有词,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那是妖术的力量在涌动,与银针相辅相成,试图将蛊毒从云老将军的体内逼出。



    “这蛊毒绝命蛊又是那些巫师搞的鬼。”



    然而,蛊毒却如附骨之蛆,顽强抵抗。云老将军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青筋暴起,痛苦地呻吟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啊啊啊”



    “父亲忍住我一定会救你”



    



    “不,不能放弃!”



    云可依咬着牙,低喝一声,加大了妖力的输出,光芒大盛,可蛊毒却依旧盘踞在云老将军的脏腑深处,丝毫没有退散的迹象。



    “该死的蛊虫不止一条”



    随着时间的流逝,云可依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臂因为长时间的施力而微微颤抖。



    但她依旧强撑着,中的银针不断变换着角度,试图找到蛊毒的破绽。



    “蛊虫很多蛊毒已经深入骨髓怎么办?冷静冷静”



    可最终,一切的努力都化作了徒劳。云可依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中的银针“叮”的一声掉落在地。她望着榻上气息微弱的父亲,泪水夺眶而出。



    “父亲”



    云可依哽咽着,声音中满是自责与悲痛,“是女儿没用,没能治好您。”



    短暂的绝望后,云可依迅速调整状态。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银针,法娴熟地封住云老将军的心脉,暂时阻挡住蛊毒的进一步侵蚀。



    “只有先为父亲封住心脉蛊毒慢慢解”



    做完这一切,云可依缓缓站起身来,眼中的泪水已经被熊熊的怒火所取代。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下毒之人,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云可依咬牙切齿地道,声音中充满了仇恨与坚定。



    就在这时,营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依依!”



    云鹤霄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他猛地掀开帐帘,大步走进来,看到榻上的父亲,脚步一顿。



    “哥”



    “父亲”



    云鹤霄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瞬间泛红。



    “父亲怎么了?很严重吗?”



    “父亲中了蛊毒我已经封住了他的心脉,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待看清父亲虽然面色不佳,但气息平稳,他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那就好我们得尽快为父亲解蛊毒”



    云可依转过身,看到兄长,一直强撑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哥,父亲他”



    云鹤霄抬轻轻拍了拍云可依的肩膀:“别怕,有我们在,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云鹤霄突然晕倒在地,后背流出了鲜血



    “哥!”



    云可依惊呼一声,瞬间闪到他身旁。



    云可依将云鹤霄扶到隔壁房间,脱开了他的上衣。发现,云鹤霄身上包扎的纱布已经染红。



    “伤口裂开了必须重新包扎”



    云可依立刻在房间找到了医药箱。



    “还好有医药箱”



    云可依拆去云鹤霄身上的纱布,看清云鹤霄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剑伤,以及因内伤而微微颤抖的身躯,她的心猛地一揪。



    “怎么这么严重?已经感染了来不及了只能用灵力救治”



    云可依双迅速抬起,掌心泛起柔和的蓝光,那是蕴含着强大治愈力的妖术。蓝光轻柔地包裹住云鹤霄的伤口,所到之处,皮肉似乎在缓慢愈合。



    “太好了快要愈合了”



    可云鹤霄的伤势太重,那一道道剑痕深得见骨,胸口的内伤更是让他气息紊乱。



    云可依额头上布满汗珠,眉头紧锁,牙关紧咬,竭尽全力催动着灵力。



    “哥哥我一定要救你”



    随着时间流逝,云可依的灵力如决堤的洪水般快速消耗。她的臂开始微微颤抖,双腿也有些发软,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但她仍死死盯着云鹤霄的伤口,不肯有丝毫松懈。



    一炷香后



    终于,云鹤霄感觉到了云可依的不对劲。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伸一把抓住云可依的腕,气息微弱却又坚决地:“依依,别再运功了,你会撑不住的!”



    “没关系我撑的住哥”



    云可依恍若未闻,还想继续催动灵力。云鹤霄加大上的力气,猛地将她拉到身前,紧紧抱住,阻止她继续消耗灵力。



    “住你的灵力耗尽会死的”



    云可依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云鹤霄怀里,只能虚弱地呢喃:“哥,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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