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天气太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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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淮逃似地出了卧房,走到院子里,打开洗衣台上得水龙头,捧着水往脸上泼了几下,又用打湿水的,拍了拍后颈。



    抬关水龙头,脑子里又浮现起,余惠平躺在床上的样子。



    一只放在枕头上,一只搭在肚子上。



    胸前似隆起的馒头山,山顶还凸起了一个点。



    “啪嗒”顾淮鼻子里流出的鼻血,滴在了洗衣台上。



    “阿淮,你咋流了这么多鼻血?”赵长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洗衣台前。



    “啊”顾淮胡乱用摸着鼻子和嘴巴,一抹一血。



    再次打开水龙头,用水冲洗,“天气有些燥热,上火了。”



    “快别洗了,把头仰起来。”



    顾淮依言捂着鼻子,把头仰了起来。



    血全倒流进嘴里,满嘴的血腥味儿。



    



    还不如把头低着呢。



    “晚上妈给你煮点儿绿豆稀饭,给你下下火。”这天还没到最热的时候,阿淮就上火成这样了,要到了七八月里他咋受得了哦。



    顾淮这鼻血流了一会儿就停了,停了他就出去跑步泻火了。



    早上吃饭完,顾淮开着车去了营区。



    走前他晚上可能会加班,要是到点了他没回来,就不必等他回来吃饭。



    大院的孩子,听张景林了山楂糖雪球,这些日子跟顾东三兄弟玩儿熟了的孩子,都借着来找他们玩来了家里。



    余惠也不管,让他们自己招待。



    他们给来玩的伙伴,一人拿了一颗山楂糖雪球吃。



    下午,余惠把顾淮的睡衣和短袖衬衫,还有一长一短的两条裤子做了出来。



    “没想到张裁缝还教了你踩缝纫。”赵长英在余惠做衣服的时候。



    张裁缝是她们村里的,在供销社做衣裳,当场忙不过来的时候,余惠就会去给他帮忙,他管她一顿饭。



    村里人还他气,人家给他打一天的工,从早忙到晚,他就管一顿饭。



    却没想到,张裁缝不单单是只管了她一顿饭,还教给了她裁剪衣裳,踩缝纫的艺。



    像这样的艺,不是正儿八经的拜师,交学费,是没人会轻易教的。



    张裁缝这人倒也是个仁义的好人。



    余惠笑了笑没话,在原主的记忆里,张裁缝可没教过她啥,只是让她帮着打下,不过原主聪明,看也看会了一些。



    原主有过给裁缝帮忙的经历,倒也让她不用费心去给人解释,她为什么会裁衣用缝纫了。



    午睡醒,顾东就拿着乒乓球,带着堂姐堂哥还有堂弟去操场打乒乓球。



    乒乓球顾秋雁读书上体育课的时候,倒是经常打,技术不错。



    球台就只有一个,大家就一起玩儿,打争王,一个个轮着来打,顾秋雁从拿上乒乓球拍后,就没松过,一直是王。



    “啪”顾秋雁一记扣杀,扬着下巴喊:“下一个。”



    



    吴超难以置信地看着里的球拍,他打乒乓球在学校里也算是可以的,可在顾东堂姐的底下,连接球的会都没有。



    吴超把球拍交给顾东,“顾东,你堂姐打乒乓球也太厉害了吧。”



    顾东与有荣焉地笑了笑,虽然他也是发个球,就被杀了。



    顾秋雁得意地开着玩笑:“不是我太厉害,而是你们军属院的人太弱了。”



    虽然在乡下的时候,她就是打遍学校无敌,但没想到进了城也一样。



    要知道,城里的孩子,玩儿这些的会,可比她们乡下孩子多多了。



    “那个山旮旯里冒出来的村姑?好大的口气。”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



    顾秋雁皱着眉看过去,只见两个里拿着乒乓球,挽着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走了过来。



    二人扫了顾秋雁两眼,十分轻蔑地笑了笑。



    顾秋雁脸色一变,觉得这两个人,特别像前天晚上嘲笑她们的人。



    顾东和顾南也皱起了眉,他们的堂姐被人看不起了,他们当然不能高兴。



    “新红姐,你这么有些不合适吧。”吴超皱眉看着矮些的那个姑娘。



    矮的叫周新红,是孙铁英的女儿,今年十七上高二了。



    高的是她表姐,名字叫做孙文秀今年十九了,高中刚毕业,还在等高考完的录取通知书。



    “怎么不合适?”周新红看着顾秋雁问,“难道你不是山旮旯里来的村姑吗?”



    一个乡下来的村姑,不过就打赢了几个孩子,就大言不惭地她们军属院的人太弱了,她就是看不惯。



    跟她那个乡下来的幺妈一样讨厌,最近爸爸和妈妈在家里吵架,都是因她那个幺妈而起。



    “我是啊。”顾秋雁不卑不亢地承认,“我就是村姑,我骄傲,我自豪。但你话的语气和表情像是在瞧不起人哦。”



    周新红嗤笑,“你有那点儿能让人瞧得起的?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而已,大夏天的还穿个灰扑扑的格子长袖衫,家里是买不起裙子吗?”



    “文秀姐这样的衣服,是不是外婆都不会穿?”周新红故意问她表姐。



    孙文秀点着头轻笑。



    顾秋雁皱眉:“我家买不买得起裙子,关你什么事儿?难道因为我家买不起裙子,你就可以嘲笑我吗?”



    “你身为干部子女,这思想觉悟未免也太低了吧。”



    “我们农村人都知道,现在是新社会,人人平等,不是旧社会,没有把人分成三六九等那一套了,不可以瞧不起人。”



    “你”周新红一噎,没想到这村姑嘴巴不但利索,还给她上升高度了。



    孙文秀见表妹吃瘪了,扯了一下周新红的袖子,“新红,你跟一个乡下人这么多做什么。”



    想以对方是乡下人,贬低对方,为自家表妹找回一点儿场子。



    顾秋叶忍不了了,“你们一口一个乡下人,一口一个村姑,怎么,着瞧不起乡下人呀?那别吃乡下人种的粮食啊。”



    “就是。”吴超也跟着,“我爷爷就是从乡下出来的,我也算乡下人,咋了,你们也瞧不起我啊?”



    “不是吴超,你有病吧。”周新红瞪着吴超,脸涨得通红,“我是在帮你们话诶,你没听见她刚刚咱们军属院的人太弱了吗?”



    吴超:“我们本来就弱,打不过秋雁姐啊,这话哪里错了吗?而且人家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再了,你打乒乓球就打乒乓球,你人家村姑,乡下人,买不起裙子干什么?”他实在是难以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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