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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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秀宁冷冷的望着他们,淡淡的反问道。



    “是吗?照你们这么,那先前你们在群里,我出车祸要献血的时候,他们不是亲戚要有分寸感么?你们怎么没站出来替我话?”



    几个亲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全都默然无语,最后齐齐转头看向孔母。



    他们在聊这些话的时候,孔秀宁早被踢出了群聊,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孔母显然也有点茫然,直到看见似笑非笑的赵姐,方才恍然大悟的道。



    “不是,是你把这件事告诉他的?”



    要不是想到群聊的事,她都忘了赵姐在群聊里了。



    赵姐大半身子靠在孔秀宁身上,似笑非笑的道。



    “怎么,你敢那些话,还不敢让别人知道吗?”



    孔秀宁神色渐冷,随意招了招。



    下方走出几个身穿西装的黑衣保镖,目光不善的盯着众人。



    这下把孔母给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道。



    “你,你想干嘛?难不成,你还想叫人打我不成?我可是你妈,我可是你亲妈。”



    孔秀宁懒得去看她,死死的盯着孔野望:“你知道吗?我从就在想,为什么妈总是重男轻女,为什么她的眼里只有你?



    但我想着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我照顾你,我照顾母亲,我照顾你们全家,结果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但凡母子俩误以为是孔秀宁出车祸时,有半句对她的关心。



    孔秀宁都不至于心死。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这些人不在意她的死活。



    即便见到个外人快死了,心底也该有些触动吧!



    自己家人的唯一想法,就是继承她的遗产,或是她侥幸活下来,让自己把生活费打给他们。



    孔野望自知理亏,可多年下来,偏心的母亲,早已让他迷失了自我。



    尤其是想到儿子的惨状,更是让他恶从胆边生。



    眼看孔秀宁不愿意给钱,从路边捡起块石头,对着她脑袋狠狠砸去。



    “你个赔钱货,早晚都要嫁给别人,你留着这么多钱干什么?你为什么不肯乖乖把钱交给我?”



    只是石头还没落到孔秀宁头上。



    站在旁边的蛇二,就伸将其拦了下来。



    然后在众人惊诧交加的眼神下,右稍一发力,便将其捏的粉碎开来。



    这让孔野望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本能的后退半步。



    “你是谁?你,你想干嘛?”



    徒捏碎青钢岩,这等力气,他连想都不敢想。



    蛇二没对他动,光是阴冷的眼神,就把孔野望吓得浑身颤抖,双腿不受控制的打着摆子。



    孔母赶紧挡在儿子身前,生怕他们对儿子动。



    “孔秀宁,行了,你这是想干嘛?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妈,你怎么可以叫人动?”



    孔秀宁心头绝望,难道就因为她是女儿。



    所以在孔母的眼里,她就什么都比不上孔野望吗?



    孔母被看得心底发毛,可想到家里的情况,还是梗着脖子解释道。



    “你误会了,在妈妈看来,你们两都是一样的,只是你弟弟以后要养孩子,养妻子,还要把孩子抚养成人,他的压力很大,你作为姐姐,怎么也得多多帮衬他。”



    不知不觉间,孔秀宁眼角已有泪水滑落。



    可表情却是异常的平静,平静到像是没有感情的器。



    “是吗?他有孩子,他要养孩子,他要养妻子,那我呢?我以后不会有孩子?是不是我的孩子,就不用管你叫姥姥?”



    孔母撇了撇嘴,声嘟囔道。



    “那是你的孩子,又不是我孙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她看来,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就算生了儿子又能怎样?那也不是孔家的种啊!



    赵姐想给她擦拭泪水,却被蛇二伸拦下。



    蛇二很清楚,孔秀宁需要发泄下,哪怕是哭出来也好!



    不是非要证明什么,她只是想为过去的自己讨个不公。



    孔秀宁往前走了两步,与孔母平视。



    “我结婚后,你有来看过我一次吗?你有问过我和蒋临安相处的如何吗?你每次和他打电话都是要钱,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那时候她刚背上无数违约金,本来赚的钱全赔了出去。



    而孔母和她拿不到钱,便来回骚扰蒋临安。



    蒋临安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别的原因,继而对孔母很是照顾。



    孔母要钱就给钱,很少拒绝她的请求。



    被亲生女儿如此逼问,孔母恼羞成怒,用力推了她一把,反问道。



    “我还没问你,你们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呢?再了,我当初和你要钱,你又不给我,那我不和好女婿去要,难不成让我以后流落街头吗?”



    望着声嘶力竭,五官扭曲的孔母。



    再看看刚刚赶过来,浑身珠光宝气的刘慧,以及人模狗样的孔野望。



    孔秀宁抬擦去泪痕,面无表情的道。



    “所以,在你眼里,你打牌比我重要,你赌钱比我重要,孔野望比我重要,刘云慧比我重要,你的宝贝孙子比我重要,那我呢?我是不是排在所有人的后面?”



    其余赶来助阵的亲戚们,全本能的连连后退。



    谁也不敢与孔秀宁对视。



    他们都是些穷苦百姓,家里也不趁几个钱,否则不会总是巴结着孔母了。



    但最基本的礼仪廉耻,他们还是有的,也知晓孔家是靠孔秀宁活着。



    如果早知在孔家,孔秀宁过着这种日子。



    他们打死也不会来当客。



    孔母有心想解释两句,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毕竟这些年来,她的确没在意过孔秀宁的死活。



    在她和孔野望的眼里,孔秀宁就是个赚钱器。



    只要能养得起家人,那她的死活根本不重要。



    哪怕年纪轻轻就累死,那也是孔秀宁活该。



    还是刘云慧站出来打圆场道。



    “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非要闹得无法收场呢?”



    听她劝了两句,孔母借坡下驴,转过身去不再看孔秀宁。



    她又凑近孔秀宁身旁,好声好气的劝道。



    “大姐,我们这次来,也不是真的为了钱,主要是天乐的身体残缺,我们想给他开刀,不定做术还能恢复。



    但你也知道,我们两个实在不富裕,所以才不得不来找你借点钱花花。”



    看着这个相貌恬静,表情乖巧的弟媳。



    孔秀宁却是反问道。



    “既然是借的,那就打欠条吧!只要你们打欠条的话,我就借给你们,顺便定好什么时候还钱。”



    提到还钱两个字,刘云慧的表情变了又变,支支吾吾不出话来。



    本来想的就是要钱,压根没想过借钱的法。



    只是看到连亲戚都搬出来了,这女人还是半步不肯退让,迫不得已改换了个法。



    结果往日好话的孔秀宁,这次却是和她们较起真来。



    真要是借钱的话,那岂不是还得还钱。



    刘云慧压根没想过还钱。



    “大姐,您看,您这话的,咱们都是一家人,非要较真的话,那就没意思了。再了,您还不了解我们吗?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会把钱还给你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