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狂野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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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此案件的中川古一郎像个虾米似的弓着身子,向特高课课长熊木左冬郎进行汇报。



    一脸阴冷傲慢的熊木左冬郎把玩着新得的檀木串,一脸随性地坐在椅子上听下属汇报。



    熊木越听脸色越阴沉,都能当砚台使了。



    这两坨都掌握了帝国不少情报,谁知道它们是真的被掳失踪,还是假失踪带着情报真投身于他处。



    它一直不相信花国人会尽心帮助它们,加上中川现在的一番汇报,心里越发对这两坨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怀疑。



    “来人,去把魏惊旺的家都送到一处,对外就是为了保护它们。



    等找回魏惊旺,再让它们回去团聚,在此期间,严密监视它们的一举一动,它们跟任何人接触都要尽在掌握,有情况随时汇报。”



    突然它腾地一下站起来,:“你什么?魏宅的东西不翼而飞了,还一下子丢失了很多?在魏宅发现了符篆?什么样的?”



    中川递了一张照片上来,照片里是一张牙舞爪又充斥着诡异的符篆。



    “不会的,不会是那个恶魔的,一定不是”它似是想到了在堂兄跟自己聊到的帝国在花国某地的银行失窃案,也是处处透着神秘与诡异。



    熊木已经听不见中川后面的什么了,中上好的串掉在了地上也无心理会,惊恐地像被摄走了魂魄似的兀自在那里自言自语。



    “符篆?花国的神秘力量?碰到不死也要受几重罪。那恶魔,这是来到了金陵?”



    熊木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微眯起死鱼眼,它作为战无不胜的大帝国蛹屎,怎么能把把昨晚发生的迷离事件,归结为恶魔无人可挡的符篆之力?



    虽然它们帝国也有一些自称修为了得的修士,还搞了个派别。



    但,它是不信的。真的那么厉害,还要花大力气和金钱去研发大炮干什么?



    所以,这根本不可能是什么神秘的符篆。



    它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行了,不过是花国人为了打击心向我们大帝国的花国人,一些装神弄鬼的把戏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更何况,那张不知道符篆,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呢?”



    “兴许就是狡猾的花国人为了混淆它们的关注点,而故意画了符篆贴在上面,以掩盖真实的作案段,也不定。



    所以,没调查清楚之前,没必要自乱阵脚。”



    “嗨衣!”中川弓着身子退出去。



    熊木烦闷不已地揉着脑袋,它现在头疼的是,许观玖知道太多它们的情报了,现在它失踪了。



    如果真的是花方卧底,也不知道情报泄露出去了多少?



    好些秘密的计划已经行动了,如果被果党和红党获悉,后果是它无法承受的。



    现在如果要撤回那些计划,可能暴露好不容易插进去的探子不。



    这不是单个计划,要撤回也不是一下子能做到的,时间上来不及了。



    领命出去查案的中川古一郎,转身出去安排了人监视魏宅。



    它也是有几分高傲的,就算魏惊旺平日里颇得它们帝国的高层看重,那又如何。



    在它眼里,魏和许,不就两条软骨头的狗吗?



    它们大帝国,无须这样的舔狗也照旧能成就大业。



    就算需要一些做事的狗



    这条狗不见了,再找一条就是了,连曾经的洞北王的儿子,不也屈服于帝国的威压之下,连个屁都不敢放吗?



    一个魏惊旺和许观玖造成的损失而已,意思。



    



    当然内心再怎么不屑,它也不可能蠢到当众表现出来。



    两个花国人罢了,查不出来找不回来,看在自己堂叔的份上,熊木也不能把它怎么样。



    它们帝国蛹屎的时间很宝贵,既然如此,它自然不想再浪费时间在几个花国人身上。



    但是不去干活,交不了差啊。



    无奈只能拿着相装模作样地转了一圈魏宅各个房间和角落,各种拍拍拍取证。



    自己辛苦一遭好歹去查了,不能一点好处都没得吧。



    中川古一郎亲自带着几头窝瓜去了一趟魏家另一座宅子。



    进门了一下自己的辛劳,坐下喝茶,捧着茶盏,它轻轻啜了一口,内心其实嫌弃极了。



    它也学会了那套讲话的艺术,“魏夫人放心,魏先生为大窝帝国的奉献,我们都看在眼里,帝国不会置之不理,一定会尽全力去把魏先生找回来。”这个全力是多少,自然是它们了算。



    “有劳太菌了,现在家里乱糟糟的无法招待太菌,这点意思请太菌们去喝个茶,辛苦大家来一趟了,大家下了值去放松放松。”程碧珺忙叫人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送上来。



    拿到了一笔辛苦费,中川古一郎这才满意地带着窝瓜弟去了放松屋。



    这边厢,程碧珺吩咐了自己出嫁时从娘家带来的管家,程武。



    “程叔,你是我带来的老人,现在家里这个情况,还要多仰仗你帮着管管,管好宅子里的新换上来的守卫和佣人。”



    “是!”



    程碧珺上了楼,看了一下老娘,进了另外的卧室。



    之前那个宅子她嫌恶心,不愿意住了,当即连夜搬到另外一个更隐蔽的宅子。



    那边,熊木左冬郎办公室立马得到最新消息



    “报告,魏惊旺一家大已经搬迁完毕,从搬家收拾东西到新宅子布置,全部都是我们帝国的蛹屎经。”



    “呦西!一定要密切关注魏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只鸟都不能放过。”



    这些屎兵美得很,这么两趟下来又赚了不少。



    晚上八点,魏宅里十几头下值的窝瓜守卫去了放松屋



    “啊!好痒,好痒!”一头守卫喝了几口酒,正美滋滋地跟陪侍的母鬼子吹水。



    陡然脖子发痒,径直伸去挠痒痒。



    这一下像打开了全身开关似的,从头到脚无处不痒,酒杯掉在地上。



    “啊!桑古菌,你,你,你的脸怎么啦?”



    陪侍的母鬼子满脸惊恐地看着桑古田一郎挠着挠着,脸部居然开始发黑,口眼歪斜。



    屋内的桑古骤然间像中了鞋似的,猛地跳起来厨去身上的衣服拿在上,眼睛发直地看着屋顶,上拿着衣服胡乱挥舞,嘴里呜呜哇哇地乱叫,那架势有点像跳大神。



    正当母鬼子惊叫着出去时,



    “啊~~啊!”其他几间包厢也紧随其后,发出了母鬼子尖细高亢的猪叫声。



    十几头矮冬瓜似的鬼子踏着怪异的步伐,围着侍女们又蹦又跳,嘴里发出呜哩哇啦的怪叫,整个院又邪又狂野。



    不知道的,还以为误入了某个原始部落的巫师祭祀现场呢。



    这边厢,熊木宅邸



    一头神秘的客人,刚被熊木左冬郎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