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山与枝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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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岁雪:



    “哦。”



    这东西居然对鬼也有提升啊。



    忽然,她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也就是,你能吸走我身上的阴气?”



    司境:“嗯。”



    文岁雪放心了不少。



    本来还担心和鬼那啥会增加阴气,他能吸走倒还好。



    “那你多吸点。”



    最好吸干。



    司境:



    一般没鬼能给他干沉默,现在好了,不仅是人给他干沉默了,还塔喵是好几次。



    “你这是在命令我?”



    把他当工具了?



    文岁雪:“不敢。”



    “你看起来就不是普通的鬼,我就算拒绝,你就不会对我做什么吗,所以我哪敢反抗呀。”



    司境乐了。



    “懂的还挺多嘛。”



    文岁雪:“有些好奇,你在鬼界属于什么级别?”



    司境:“你猜。”



    文岁雪:“爱不,不我睡了。”



    司境:“等等。”



    文岁雪转头:“嗯?”



    司境拿出一条链。



    “把这个戴上。”



    文岁雪看了链几眼,问:



    “这什么?”



    司境:“锁阳气的,我虽然只需要你的阴气,但还是会不可避免的吸走阳气。”



    “你阳气本身就不足,再被吸走,便会无法下床,最后致死。”



    这两天,她的精神气是一天不如一天。



    鬼界的规矩有一条,不能迫害人类的性命。



    他虽然不知道文岁雪是活人还是死人,但也不想看着文岁雪殒命,所以便又去找了这么一个东西。



    文岁雪盯着链看了半晌,脖子扭累了,觉得他应该是真的,便伸出一只穿过那条项链戴上。



    转回头去,闭上眼睛。



    “谢了,我要睡觉。”



    其实是睡不着的,白天晒太阳睡了那么久,现在精神好着呢,就是看他啥都不愿意,自己便不想和他多而已。



    只听司境阴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好好睡吧。”



    不急不缓的语速,听得文岁雪心里涌起一阵惊悚,不等她多想,她还真的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境将她翻过来放平稳,盯着她的睡颜,没有弧度的嘴角一点点勾起。



    在文岁雪不知道的时间里,身体正在遭受各种羞耻的



    翌日早上。



    文岁雪来到元格修面前揖礼。



    “公子,他,就是想让您亲口告知我一切,没有别的意思。”



    咋感觉,她好像变成了元格修和司境之间的传话筒。



    元格修背对着她站在窗前,不知道脸上是何种神情。



    似乎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



    “容我再想想。”



    文岁雪:



    想想想,想到死吧你!



    “哦。”



    夜晚。



    司境一来,便熟练地钻进被窝,环抱住文岁雪。



    “问了么?”



    文岁雪一直挺反感他一来就动动脚的,好在人家长得帅,心里那点不爽倒是消散了很多。



    主要也是打不过。



    “他要想想。”



    “我给你,你直接告诉我吧?”



    司境:



    这么直白吗。



    他轻笑一声,轻轻咬了咬文岁雪的耳朵。



    “还没到时候。”



    文岁雪纳闷死了。



    “非要他肯自己了才行?”



    不给何撩啊?



    一直在这勾引,谁受得了。



    司境眼眸流光潋滟,轻吻一下她耳垂与脖颈之间,弄得她痒痒的。



    “和这个没关系。”



    



    不是他不想,是真的还没到时候。



    文岁雪忽然敏锐地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刚准备探探话锋时,一股熟悉的困倦感涌来。



    “你”



    话还没完,她又沉沉睡去。



    司境继续前几日的动作。



    只是每每快要到了最后一步时,他都强行忍住。



    婚期最后一日。



    文岁雪照例去问元格修。



    “公子,您想好了吗?”



    元格修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画作,满脸都是开心,向她招招。



    “来,看看我这幅画作得如何?”



    文岁雪心里无语,但还是走过去瞧了瞧,随后不禁眼前一亮。



    她细细端详着那幅画,由衷赞道:



    “公子此画真是妙极,这山水色彩绚烂多姿,仿若仙境。”



    着,她目光落在那棵独特的松柏上。



    “尤其是这松柏,枝丫悬于半空,好似有千言万语欲诉,公子可是借此表达心中所念之事?”



    完,她视线落到松柏旁写下的一行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



    看到这行字,她微微蹙眉,抬眸瞧了元格修一眼。



    只见元格修微微颔首,眼神中透着一抹深意。



    “你虽是一介粗人,倒也是有着一颗慧心。



    这松柏便是我心中执念所在,它看似孤高却坚韧不拔,正如我长久以来所坚守之事。”



    文岁雪看似好奇地追问:



    “那公子所坚守的究竟是什么呢?”



    元格修薄唇紧抿,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郁与哀愁。



    他微微垂首,目光久久地停留在眼前画卷中的那棵孤松之上。



    这棵松柏独自高悬于山顶之巅,宛如遗世独立般存在着,而此刻的元格修似乎正透过它,凝视着某个深藏在心底、无法触及的人或者事物。



    一旁的文岁雪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她伸出,轻轻地在元格修身前挥动了几下。



    “公子,明日便是您的婚期了,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元格修回过神来,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便又紧紧抿住双唇,依然保持沉默,不肯吐露只言片语。



    见元格修如此固执,文岁雪真是又气又急。



    这人啥也不肯,却还指望她能帮到他,这不纯粹是让她瞎折腾嘛!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元格修突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心翼翼地将中的画作缓缓卷起并收放妥当。



    紧接着,他轻声呢喃道:



    “是啊,明日便是我的婚期了也罢,置气了几天,趁现在还有时间,我应当去寻父亲大人好生辞别一番。”



    文岁雪真想给他一拳头。



    真想把他的脑袋打爆,像掰西瓜一样掰开,看看他的脑袋里一天到晚是在想些啥,到底有啥不能的,到底还想不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元格修父亲的卧房前。



    文岁雪和芳芳几人一同守在门外。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文岁雪想起,自己进入元府几天,都还没见过元格修的父亲,甚至不知道他父亲叫啥。



    闲来无事,她低声问芳芳:



    “我还没见过老爷呢,他叫什么名字呀,日后要是有人问起,我若是不知道,岂不是丢人了。”



    芳芳对她是一点提防都没有,立马低声回应道:



    “老爷名为向柏。”



    文岁雪“哦”了一声,缓缓点头。



    元向柏啊,听起来还不错。



    “长什么样呀?”



    芳芳微微拧眉,尽量寻找合适的关键词描述道:



    “老爷身形高大,富态,眉毛很浓,脸上总是透着一股威严。”



    文岁雪一边听着,一边缓缓点头,根据她的描述想象着元向柏的模样。



    富态,那就是胖呗。



    芳芳像是忽然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低声道:



    “文姐姐,我昨日听到一点儿关于公子的事。”



    完,她神秘兮兮地凑近文岁雪,一挡在唇前。



    “你可知,公子的婚事会是怎样的?”



    文岁雪觉得这消息不错啊,连忙露出八卦的神情,低声催促她。



    “哎呀你就吧,别卖关子了。”



    芳芳捂嘴笑着,转头看了看两边的丫鬟,贴到文岁雪耳边,出一句让她万分震惊的话。



    “公子是入赘。”



    文岁雪瞪大眼睛,确认地看着她。



    “保真?”



    以元府在商业界的分量,元格修作为元府唯一的独子,还是嫡子,怎么会让他去入赘?



    是为了攀附亲家?还是亲家的要求?



    芳芳:你看我认真的眼神!



    文岁雪感觉自己的脑子要不够用了。



    “为啥啊?不管怎么,都不能够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