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黑兔亭下毒疑云:真相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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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暮警官接着提问:“诸冈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来这家店的呢?”



    另一名兔女郎歪着头,仔细回想了一番后相告:“我想想,大约是从半年前开始的吧。”



    安室透微微皱起眉头,提醒道:“那正好是他太太过世的那段时间吧。”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诸冈郡藏,表情略带疑惑:“但是他看起来不太像是会找情人的啊。”



    毛利五郎连忙摆:“不不不不,诸冈先生可是很好色的。他一看就是那种年轻的时候,特别会花天酒地的人。”



    在附近的兔女郎也走了过来,加入了谈话:“这么起来他倒是经常提起,自己20多岁时的轻狂岁月呢。”



    目暮警官目光炯炯:“那他过具体是什么事吗?”



    那名兔女郎抿了抿嘴唇:“我记得好像他是有一个喜欢的人,他和那个女人私奔了,然后在鸟取县住了4年左右,但是后来他被父母带回家,就和曾经定下婚约的太太结婚了。



    而那位管家深町先生就是跟着诸冈太太一起过来的,他原本是在诸冈太太家里工作的,是诸冈太太要求他跟过来的。”



    毛利五郎提问:“那个被迫分的私奔对象后来又怎么样了呢?”



    “我猜她应该是收了一大笔分费吧,毕竟那位诸冈先生家里代代都是有钱人嘛。”



    左边的兔女郎开口:“印象中有里的老家好像也是鸟取县,难怪他们两个人总是那么合得来。”



    右边的兔女郎也低喃:“我记得纱菜的老家好像也是鸟取县吧。”



    那名兔女郎用八卦的语气嘀咕:“她好像是想瞒着这件事,但是有时候会漏嘴。”



    这时,村上纱菜的电话突然响了,她连忙接听父亲的电话,众人都在旁静静听着。



    村上纱菜的声音带着焦急:“你现在不需要担心钱的事情,爸爸只要专心养病就可以了啊,术费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你就不要担心了。毕竟我们的身上都流动着一样的红色血液啊。”



    工藤雪听到后面的那句话,心中暗想:[zer恐怕又是要想起宫野艾莲娜了吧,或许,我应该找个时间跟他坦白一些事情。]



    柯南这边望着自家老姐又看着安室透,好在工藤雪思考的时间不是特别长,很快就回过神来。而安室透则又被人唤回了思绪,陷入了沉思。



    柯南再次发问,声音中带着疑惑:“安室先生,怎么又开始发呆了?”



    安室透还在纳闷中,没有回答柯南的问题,便往前走了几步查看信息。



    工藤雪看着安室透看信息的眼神,波本瞳出现,就回复了几个字,便猜到是朗姆给他下达了什么指令。



    柯南越发觉得安室透可疑了。



    村上纱菜刚回来,高木警官便一脸严肃地询问:“村上姐,深町先生不心弄响了的警报声,导致有里姐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那个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呢?”



    村上纱菜一脸焦急,如实相告:“我在别的桌子那里啊,当时那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尖锐声音,大家都被吓了一大跳,我出于好奇就过来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结果一个不心撞到了有里,把红酒洒到她身上了。”



    完,村上纱菜扭头看着诸冈郡藏和深町惇史,眼神中带着一丝求证:“我得没错吧?”



    诸冈郡藏摇头表示:“我当时去取深町的眼镜了,不在现场。”



    深町惇史则悄悄改变了辞,皱着眉头:“我记得有里姐应该是在警报声响起后过了一会儿,才被红酒弄湿了左的袖口。至于警报声响起的时候,你是否在她身旁,我就不知道了。”



    村上纱菜一听,顿时急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我都了我当时不在那里啊。”



    深町惇史连忙安抚道:“你不要激动,我并不是你在撒谎,我只是真的不记得你当时是否在她的身边。”



    村上纱菜更加焦急了,她不顾一切地跑到目暮警官面前,双紧紧攥着衣角,为自己辩白:“是真的,我当时真的在别的桌子那里啊,你们要相信我啊。“



    工藤雪看着深町惇史,双眼眯成半月状,若有所思。柯南看到了工藤雪的表情,但仍想不明白这中间的线索究竟遗漏了什么。



    这时,安室透大步走过来,将停车场的事告诉了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微微一愣,有些意外:“你是诸冈先生最近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



    安室透郑重地点头,“是的,我去停车场询问情况时,他的保镖是这么的,还他最近看着有点奇怪,突然变瘦又很快会胖回来,还经常擦倒受伤什么的。”



    工藤雪看着安室透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中透露出已明白了一切的神色。



    没过多久,毛利兰用纸巾心翼翼地包裹着美甲片,快步走到高木警官面前:“我刚刚捡到了一个美甲片,我觉得这可能是有里姐的美甲,因为上面有百合花的图案,很是独特。”



    旁边的兔女郎连忙点头,“没错,那的确是有里的美甲片。她特别喜欢这个款式,几乎每次来上班都戴着。”



    高木警官带着洁白的套,谨慎地将美甲片从毛利兰中接过,轻轻放进证据的透明袋内,“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毛利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刚才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地方,这个美甲片就嵌在我的鞋底,真的很抱歉,我把它给踩裂了。”



    高木警官看着毛利兰愧疚的样子,安慰道:“你也别太过意不去了,这个应该是有里姐倒地时飞出去的。不定这会成为破案的关键线索呢。”



    柯南这时走到高木警官身旁,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有里姐姐平时都戴那种样式的美甲片吗?”



    兔女郎双抱在胸前:“我们对她过,让她偶尔也换换其他的美甲片,但她根本不听我们的。她对这个百合花图案的美甲片情有独钟。”



    毛利兰在旁边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话,今天真是倒霉啊。”



    柯南歪着头,眨巴着眼睛:“怎么倒霉了?”



    



    毛利兰无奈地着过程:“我不心踩到了有里姐的美甲片,还把自己的钱包给弄丢了,不过我好像是把它掉在了卫生间门口,好在安室先生帮我捡了回来。”



    柯南做沉思状,声嘀咕:“安室先生。”



    这时,工藤雪和安室透并肩走来,安室透蹲下身子,面带微笑看着柯南:“你们在我什么呢?”



    柯南被安室透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但立刻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脸:“我们没你什么啊。”



    安室透直接起身,紧紧拽着工藤雪的胳膊就是不撒开,工藤雪一脸无奈,白了他一眼。



    毛利五郎大摇大摆地走来,“别在意,美甲片那么,你没看到踩上去了也是正常,你又不可能像夏洛克福尔摩斯一样,没事拿着放大镜走来走去的。”



    瞬间,安室透和柯南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领悟,像是都明白了,还有放大镜这一寻找线索的好办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名嫌疑人的情绪都显得有些急躁。



    诸冈郡藏情绪激动得满脸通红:“我都已经了好多遍了,警官。我当时的确是从拿着酒杯的有里身旁走过去了,但是就只有那么短短的几秒钟,我怎么可能往她的酒杯里下毒呢。”



    村上纱菜立刻为自己大声辩白:“我也是一样,根本没有时间下毒啊。那个时候我只是撞到了她,把红酒洒在了她身上而已,我哪有什么时间往有里杯子里下毒啊。”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愤怒和委屈。



    深町惇史故作镇定,额头却不断地渗出汗珠:“我也一样,她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我并没有戴眼镜,根本看不清楚。所以,就算我想要下毒,也完全分不清哪一个杯子是她的。”



    诸冈郡藏焦急地嘀咕:“那,那警官,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我想快点去医院看看有里怎么样了,我真的非常担心她。”



    目暮警官满脸疑惑,目光紧盯着诸冈郡藏:“看得出来你很担心她,但你只是这里的顾客,为什么对她那么上心?”



    “那,那是因为”诸冈郡藏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毕竟我每次过来,都是她在招待。我觉得她服务周到,人也不错。”



    毛利五郎此时双抱在胸前,开口道:“你就别找借口了。你被她逼婚,着急赶着去医院,其实是想亲眼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我得没错吧,诸冈先生?”



    村上纱菜语气嘲讽,嘴角上扬:“不定你是想去医院彻底了结了她吧。”



    诸冈郡藏反讽回去:“我看你是在你自已吧。要是有里她不在了,店里销售额第一的人就是你了,你就会得到高额的奖金了。”



    村上纱菜眉头紧蹙,声音尖锐:“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你是想,我为了得到奖金而给有里下毒了?”



    诸冈郡藏气愤地指着村上纱菜:“我都听有里了。你的父亲生病住院了,你正在筹集一笔不的术费吧。”



    村上纱菜回怼道:“你这个想要给她分费的老头子,有什么资格我?”



    诸冈郡藏一脸茫然:“分费?你在什么?”



    村上纱菜把头扭到一边,冷哼一声:“你在这儿装什么装啊,我们店里的姑娘都看到了,你那个管家过来找有里,还要给有里一笔钱。不过,最后有里好像并没有收下那笔钱。”



    诸冈郡藏蹙眉,转头看向深町惇史,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深町?”



    深町惇史开始冒冷汗,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这个嘛,其实”



    目暮警官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还请你们三位暂时留在这个地方,并配合我们进行调查。不管怎么讲,能够往有里姐的杯子里下毒的,就只有你们三个人而已。”



    柯南微微低头,思考了一下话的方式,然后抬起头:“不过,目暮警官,我觉得下毒的应该不是那个有钱的伯伯。”



    高木警官皱了皱眉,“有钱的伯伯,指的是诸岗先生吗?”



    柯南点头,目暮警官则满脸疑惑地抛出疑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



    柯南眨眨眼睛,用朋友话的方式表示:“因为我记得当时那个有钱的伯伯,他是在准备去店外的停车场,帮自己的管家取备用眼镜的时候,和有里姐姐擦肩而过的。”



    柯南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口:“刚刚我与雪姐姐和安室哥哥去停车场向伯伯的两位保镖询问了情况。



    他们有钱的伯伯,只是和五郎叔叔一起取了眼镜而已,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伯伯一直都在专注地找眼镜,神色匆匆,根本没心思关注店里的情况。”



    目暮警官依旧一脸疑惑:“不对劲的地方?”



    柯南边边用比划着演示:“因为如果我是往有里姐姐的杯中下毒的那个人,肯定会很在意时间,还会忍不住偷瞄店里的情况。



    想着她差不多也该喝下毒酒了,店里快要陷人一片混乱了什么的。可是那个伯伯从始至终都没有这样的举动,他的心思全在那副眼镜上。”



    高木警官与目暮警官对视一眼:“很有道理。”



    柯南继续着自己的猜测,脑袋晃了晃:“还有我认为这件事也不是免女郎姐姐做的。假设她趁着把红酒倒入有里姐姐身上的时候下了毒。



    在那之后,有里姐姐把杯垫盖在了自己的杯子上,然后她去更衣室更换了被弄脏的袖口。我记得那个时候,大姐姐接到了客人的电话就走远了。”



    柯南的视线落在目暮警官身上:“要是我的话,肯定会留在那里,哪儿也不去的。因为不定会有人拿错了杯子,把毒酒喝下去了呢,那可就要出大麻烦了。”



    他又扭头看向毛利五郎,眼中带着期待:“五郎叔叔也是这么想的吧。”



    毛利五郎轻咳一声:“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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