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你可真是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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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槇不必担心我的情绪。”墨羽突然开口,气息恢复平静。



    女人转头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我的情绪现在不对劲,是因为你。“墨羽直白地道,没有任何修饰和铺垫。



    女人微微一笑,那笑容既温和又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为什么是因为我呢?



    "



    墨羽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



    "不知道,至少现在,我还不知道什么原因。



    "



    她的指无意识地抚过寂灭的刀柄,似乎这个动作能给她带来某种安慰:



    "但只要一看到你,我的内心就会不平静,而我早晚会找出这个原因,但不是现在。



    "



    她收刀入鞘,动作干净利落,金属与鞘身相接发出一声清脆的



    "咔嗒



    "声。



    随着刀归鞘,墨羽的表情也恢复了往常的冷漠,仿佛刚才那一丝情绪波动从未存在过。



    "带路吧,尽快结束这一切。



    "墨羽道,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和克制。



    女人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墨羽无法理解的情绪,似乎是满意,又似乎是某种更深的感情。



    她转身走向教堂的祭坛,步伐轻盈而坚定。



    祭坛已经破损,大理石表面布满裂纹和污渍,曾经神圣的象征如今只剩下破败的躯壳。



    女人在祭坛前停下,抬轻轻按在祭坛的一侧。



    她的指在表面移动,仿佛在寻找什么。



    "每个教堂都有它的秘密。



    "



    女人道,指停在祭坛的一个不起眼的凹槽上。



    "尤其是那些早已失去了信仰,迷失在幽魂之地的教堂。



    "



    她的指用力按下,随即传来一声械运转的声响。



    祭坛缓缓移动,露出下方隐藏的一条向下的楼梯。



    楼梯陡峭而狭窄,通往漆黑的地下,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墨羽走到楼梯口,低头望向黑暗。



    一股冰冷而潮湿的空气从下方涌上来,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气息,既像是腐烂的植物,又像是某种古老的香料。



    "这条通道通往哪里?



    "墨羽问道。



    女人微笑着道:



    "通往血月教会的收容所中心地区。



    "



    墨羽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为何收容所还会有这样一个进入的地方,而且你怎么会知道。



    "



    这个问题直指问题核心。



    血月教会作为一个九局下属的秘密组织,其收容设施应该是高度密的。



    而女人对这些细节的了解,也远超出一个普通人应有的知识范围。



    女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保持着那种温和而神秘的微笑:



    "血月教会收容所初期成立的时候并非一帆风顺。



    "



    她的指轻轻抚过墙壁上的符文,那些符文在她的触碰下短暂地发光,然后再次暗淡:



    "也遇到了很多的麻烦。



    "



    "你要知道,真实的诅咒之物比起络上杜撰的基金会收容物要可怕许多。



    "



    "九局把所有的重任都委派给了那对母女。



    "女人继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墨羽无法解读的情绪,



    "却不知道,那对母女内心深处也有着自己的黑暗。



    "



    墨羽皱眉:



    "你的是血月教母以及她的母亲?



    "



    "并非我在她们的坏话。



    "女人点了点头。



    她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在回忆某些遥远的往事。



    “我只是在告诉你,这世界上再强大的人,也绝对无法独自去面对一切。那时候的她们也是如此,所以她们选择了向人求助,而我,正好是那个可以帮助她们的人。



    "



    “你也如此,你并非孤身一人,墨家的大姐。”



    墨羽敏锐地察觉到,女人的话语中隐藏着某种劝诫,似乎在暗示墨羽不应该独自面对当前的危。



    但墨羽早已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将一切责任扛在自己肩上。



    毕竟。



    她只是一把刀。



    曾经作为墨家的刀。



    现在,作为典狱长的刀。



    "我早已不再是人。



    "墨羽冷声道,语气中带着一种决绝。



    这句话不仅是对女人的回应,也是对自己的提醒。



    她只需要回应姜槐的期待,然后继续前行,如同一把永不停歇的刀。



    罢,墨羽直接抬脚进入了地下室,背影挺拔而孤独,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锋利而决绝。



    女人微微叹了口气,目送墨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当确定墨羽已经走远,无法听见她的声音后,女人的表情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种温和而神秘的微笑被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危险的表情所取代。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邪魅的光芒,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掠食者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还是好好看着你吧,



    "她低声道,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亲密感,



    "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他可不会原谅我的。



    "



    女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重新戴上那副温和而神秘的面具,快步跟上墨羽的脚步。



    无论她的真实意图是什么,至少目前,她需要继续扮演那个引路人的角色。



    地下通道越来越窄,墙壁上的符文也越来越密集。



    墨羽的感官比普通觉醒者更加敏锐,她能感觉到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能感觉到某种力量正在逐渐增强。



    很快,地下通道由窄变宽,两侧的墙壁逐渐分开,露出更加宽敞的空间。



    墨羽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巨大如同蜂巢一般的地下建筑之中。



    通道两侧不再是普通的墙壁,而是一排排整齐的金属门,每扇门上都有一个窗口和复杂的锁定制。



    门上刻满了各种符文和警告标志,有些甚至在黑暗中微微发光。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诡异,如同置身于某个噩梦的深处。



    



    "这便是是收容区。



    "女人低声解释,



    "每一扇铁门之后,都封印着不可思议的存在,这些东西并不能以常理去解释,可能是超自然,也可能是一些规则,更可怕一些的甚至是因果律。



    "



    墨羽点点头,但没有话。



    她能感觉到,这些门后的东西并非普通的生物或物体,而是某种超越常理的存在,某种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更奇怪的是,墨羽发现这些被封印的存在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当她经过时,能感觉到门后传来的注视,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无数双眼睛同时盯着,既好奇又渴望。



    "它们在看着你。



    "女人一直保持着平稳的步调跟在墨羽身后。



    "它们能感觉到你的特殊性,你那能切断一切的存在,对它们而言,是最为棘的力量。



    "



    墨羽没有答话,只是继续向前走去。



    但随着她的深入,那些被封印的存在变得越来越躁动。



    有些完全扭曲的生物甚至会透过门上的窗去窥视墨羽,发出一种奇怪的嘶嘶声,仿佛在呼唤她。



    突然,一根触须从其中一扇门的铁窗中探出。



    那触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紫色,表面覆盖着细的吸盘,每个吸盘中央都有一只微的眼睛,不停地转动着。



    它朝着墨羽伸展,似乎是想要缠住她。



    墨羽微微停下脚步,斜眼看了看那触须。



    她没有完全拔刀,只是拇指微微抵着刀鞘,让长刀微微出鞘半寸。



    就是这么一个微的动作,却释放出了惊人的力量。



    一股强大到可怕的气息从她脚下扩散而出,瞬间扩散到了整个地下建筑。



    那不是普通的杀气或威压,而是一种更加本质的力量,一种能够切断万物联系的力量。



    那触须似乎是受到了惊吓,立刻缩了回去,门后传来一种奇怪的哀鸣声,像是某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



    不仅如此,整个收容区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窥视和骚动都停止了,仿佛所有被封印的存在都意识到了墨羽的危险性。



    至此,没有任何东西敢再接近墨羽。



    她继续前行,周围的空间仿佛都在她面前退缩,给她让出一条无人打扰的道路。



    走在背后的女人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欣赏和某种更深的情绪。



    "真不愧是典狱长的左膀右臂,



    "她轻声道,



    "即便在法则力量的干扰下,依然如此强大。



    "



    墨羽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女人:



    "你什么?



    "



    “夸你你啊,真不愧是典狱长的妻子。”



    墨羽一愣,而后脸颊有些微红表示。



    “还,还没结婚,不过谢谢你。”



    女人真的很想笑,但她憋住了。



    “嗯希望你们也能顺利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也?



    墨羽似乎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劲但一股扑面而来的气息让她不得不暂时停止思考这些事。



    她转过头。



    就看到在收容所走廊的尽头,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站在那黑暗之中。



    正用一种似有若无的微笑注视着她。



    那女人全身着白色服装,在黑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醒目,如同一道幽灵般的光芒。



    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她警觉地停下脚步,眼神变得锐利。



    白衣女人朝着墨羽走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形成一种奇特的节奏,如同某种仪式的前奏。



    她的动作优雅而自信,仿佛这个地下设施是她的领地。



    走近后,白衣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墨羽,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评估。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她的声音完全没有任何的紧张感,反而是有些好奇。



    墨羽的搭上刀柄,但并未拔出。



    "我是夜魔巡游的墨羽,



    "墨羽回答,声音平静而坚定,



    "来这儿解决异常事件。



    "她停顿了一下,反问道:



    "你又是谁?



    "



    白衣女人沉默了片刻,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笑容既美丽又危险,如同盛开在悬崖边缘的花朵。



    "我或许就是你口中所的那个异常事件。



    "她轻声道,声音如同冰冷的丝绸。



    下一瞬间,墨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侵入她的大脑。



    那不是普通的精神攻击,而是一种更加深层次的入侵,仿佛有人直接触碰到了她思维的本质。



    这种力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令人窒息。



    令墨羽震惊的是,她居然完全无法抵抗这股力量,连拔刀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被冻结在原地。



    白衣女人微微昂首,眼里带着挑衅的光芒,如同一只高傲的猫正在玩弄自己的猎物。



    "所以,你要怎么解决我这个异常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仿佛在嘲笑墨羽的无力。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声轻柔的



    "嘘



    "在墨羽耳边响起。



    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墨羽面前,挡在她和白衣女人之间。



    "不要对孩子这么粗暴,



    "女人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就不打算先交流几句吗?



    "



    白衣女人的表情变了,原本的自信和挑衅被一种明显的厌恶所取代。



    她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你这怎么也死不掉的玩意儿



    "她咬牙切齿地道,



    "真是恶心。



    "



    女人似乎对这种敌意习以为常,她回过头看着墨羽,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她捧起墨羽的脸颊,动作轻柔而亲密,然后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听我,孩子,你现在什么都不会听到



    随着这句话,墨羽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如同失聪了一般,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白衣女人看到这一幕,耸了耸肩,表情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厌烦。



    "莫里亚蒂,你的命怎么就这么大啊,李牧寒杀不了你,姜槐也杀不了你,连灭世者也杀不了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舍得去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