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月事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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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玉佩,姜心棠脸唰的一白。



    有种偷卖东西被抓的感觉。



    “不喜欢?”萧迟问。



    姜心棠连忙摇头。



    不敢问玉佩为什么会在他里。



    “那为何当本王送你的玉佩?”



    “我没钱”也没其他物件可以当,除了头上唯一的簪子。



    但簪子得留着做门面。



    要是当了,温淑宁发现她簪子不见了,就该怀疑了。



    姜心棠窘迫,低下头。



    萧迟一听就明白了,三叔为了掌控这个继女,平时是一分钱都不给她。



    “没有月例吗?”



    虽然只是继女,但到底是入了国公府的,就是国公府里的姐了。



    母亲当家,再不喜欢三房,也绝对不会克扣一个继女的月例。



    “继父让母亲收走了”他们觉得她一个孤女,吃住在国公府,已是天大的福分,不需要再有银钱傍身了。



    姜心棠完,久久没有听到萧迟的声音,认为他应该是生气了,毕竟谁刚送人东西,就被当了,都会觉得心意被糟蹋了。



    她怯怯地抬头去看萧迟。



    四目相对,萧迟晃了下玉佩,“拿回去收好,本王就原谅你当玉佩的事。”



    姜心棠赶紧伸去拿。



    即将碰到玉佩那一刻,萧迟先一步握住她的,将人拽起。



    姜心棠没站稳,跌入他怀里。



    纤腰被搂住,萧迟低头就去吻她颈侧,如狼似虎的劲头,满是男性野蛮的欲望。



    姜心棠吓得一把揪紧他胸口处的衣袍,整个身子在颤抖,抗拒。



    “怎么,不愿意?”萧迟蹙眉。



    “要是被长公主知道,我一定会被打死的!”姜心棠哭腔,春晴被一剑刺死的阴影还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呢!



    “那我母亲知道了吗?”萧迟问。



    姜心棠知道,他指上次。



    那嬷嬷帮她,是萧迟安排的!



    “我母亲上次不会知道,这次也不会。”萧迟一寸寸抚摸她的脸,一寸寸引诱,“跟了本王,本王疼你,别钱了,什么都有,三叔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堂堂北定王,无论是出身,还是自身的权利地位容貌气质,都让人沉醉痴迷。



    能被他看上,是几辈子得来的福分。



    可姜心棠哪敢啊!



    她脑子又没烧,她是三房继女,他是大房之子,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一次两次是能瞒得过。



    但哪能次次瞒得过。



    萧迟让她跟他,无非是跟他暗中进行这种肉体关系。



    答应他,当下是能逃离再被继父送到老男人床上的命运。



    可一旦关系曝光,长公主第一个弄死她!



    她连连摇头,“不可以的!你是我大堂哥,我们的关系是乱”



    “又没血缘关系。”萧迟强硬,大掌抚上她脊尾骨,轻轻摩挲。



    触电一般,姜心棠呼吸都绷住了,“不要,求你!”



    “放松。”男人声音暗哑,低低引诱。



    姜心棠更加紧张,把他胸口处的衣袍揪得皱成一团,跟只兽一样瑟缩颤抖,眼圈泛红,一副快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萧迟喜欢她这模样,嗓音都哑了,“这么喜欢抓,换个地方给你抓。”



    



    拿起她的就要往下,却骤然看到了她臂上的伤。



    “怎么了?”



    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但被她自己用簪子扎出来的伤,还有淡淡的伤痕,一块一块的,像粉色的斑块分布在臂上。



    姜心棠赶紧扯下短的袖子,盖住。



    萧迟掐住她下巴,“问你话,回答。”



    怕他声音被母亲和继父听到,姜心棠赶紧压低声音回,“我自己扎的,上次继父命人给我灌了药,我总得编个理由,让他相信我是自己硬扛过药性的。”



    萧迟一听便懂了她的操作。



    他紧紧盯着她看,发现她比上次瘦了许多,下巴都尖细了。



    想来是遭了大罪!



    那脸蛋儿虽然还是像剥了皮的荔枝,晶莹透粉,很能勾起他对她的凌虐欲,但那娇瘦的模样,他真怕自己等下一疯起来,会把她弄坏。



    罢了。



    下次吧!



    萧迟放开她,“好好养着,有事找本王,需要银子也可以找本王。”



    他有耐心等。



    下次品尝她时,定要把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品尝个透彻。



    包括他一直惦记的。



    他可不想弄到一半儿,她太娇弱,受不住,扫兴。



    姜心棠如蒙大赦,赶紧擦着床退开到一旁,低下头,“不用,那两次是意外和不得已,我不敢高攀王爷。”



    “你这是在拒绝本王?”萧迟明显不悦了。



    “不敢!”姜心棠把头埋得更低,都快哭了,“但我不想死,继父再怎么对我,我都是三房继女,我要是跟了大哥你,就是乱伦,迟早会被人知道的,我一定会被打死的!我只想好好活着,我不想死!”



    她真的很害怕,憋着泪,眼圈通红,可怜极了。



    “随你。”



    萧迟掸了掸胸前被她抓皱了的衣袍,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矜贵。



    再不见半点刚才的糜乱荒诞!



    他完转身就走,没有停顿和留恋。



    他一走,姜心棠无力地跌坐回床上。



    她真怕他不顾她的祈求,强要她。



    或没要到她恼羞成怒,为难她。



    还好!



    还好他没有!



    接下来的十几天,姜心棠足不出户,没再见到萧迟。



    直到每月初一十五,按照规定全府子孙陪国公爷用膳,她才再次见到萧迟。



    萧迟全程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



    饭后从她身边经过,都没给过她一个眼神。



    姜心棠对此很习惯,她本来就是这国公府里的透明,那晚拒绝了他,他们就只是陌生的名义上的堂兄妹,府里没人把她放眼里,他也一样,很正常。



    温淑宁养了十几天,身上被萧廷文打的伤才总算好了,饭后回到三房院里,便逮着姜心棠问她月事来了没有。



    姜心棠才恍然想起,她月事过了好几天了,还没来!



    温淑宁一直惦记着她失清白的事,见女儿一愣,就知道她月事没来。



    当即拽着她就往外走,“跟我去找大夫,要是有了,必须马上处理掉!”



    姜心棠也有点慌。



    那种避孕方法,并非万无一失。



    要是真怀孕了



    她不敢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