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看就是个有福的,好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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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掉在地上的袋子里面,装着十多捆崭新的大团结,还有让人眼花凌乱的各种粮票。



    光是大团结,扫眼看就少也有上万块。



    布票、肉票、糖票、酒票等粮票也不少。



    这就是谢澜之的,几年来的工资、津贴,还有粮票。



    秦姝神色呆滞地把蚕丝被放到床上,捡起地上的袋子,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床上。



    哗啦啦!



    夹在钱票里的金表,跟一块翠绿的玉佩掉出来。



    秦姝盯着这两样东西,人再次傻了。



    还有帝王绿翡翠?



    啥家庭啊!



    光是这两样东西,够玉山村全村人两年的嚼用了。



    秦姝把金表跟玉佩放到一旁,数了数铺满半床的钱跟粮票。



    钱有一万三千八百四十六块三毛五分。



    粮票有上百张,包含了这个年底的奢侈票,比如车票,表票,电器票。



    秦姝深呼一口气,对谢澜之的家庭有了新的定义。



    真不愧是原始股家庭。



    秦姝拿了一些粮票跟散钱,其他东西都装起来。



    她只拿了家用的钱票,剩下的都放进衣柜里的棉被夹层。



    谢澜之只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自认为没有分配这笔巨款的立场。



    晚上,秦姝躺在还残留着谢澜之气息的床上,盖着亲肤柔软的蚕丝被,享受丝滑般的睡眠。



    可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心底跟有只猫爪子挠似的。



    倏然,秦姝猛地坐起来,怪叫一声。



    “不是,谢澜之他有病吧!”



    她越想越不对,觉得谢澜之是在拿钱财诱惑她。



    这年头的万元户,可是相当了不得的存在,等于2世纪初的上千万财富。



    更不要,那些比钱还珍贵的上百张粮票。



    哪个同志能经受这样的考验!



    秦姝上一世摸爬滚打好多年,吃了不少苦头,才磕磕绊绊走上人生巅峰,其中艰辛难以言尽。



    但凡她有谢澜之这笔巨额财富,能少走不少的弯路。



    秦姝有点心动了。



    谢澜之一米九,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在她眼前闪过。



    不行!



    这个男人她惹不起。



    上一世的杨云川,她略施计把人治得服服帖帖的,让渣男不敢沾她的身子。



    谢澜之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一旦他痊愈后,就是一只无法掌控的凶猛猎豹,攻击性很强。



    金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秦姝拉了拉从白皙肩头滑落的蚕丝被,压下心底的那点心动,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



    时间一晃,一周过去了。



    秦姝这些日子,在家属院、食堂、卫生所,三点一线的忙着。



    她的大部分时间,不是在给谢澜之施针治疗,就是给他煎药,要么就是给他调制药膏,每天的时间都不够用。



    忙忙碌碌的生活,让秦姝都没时间跟家属院的军嫂们接触。



    



    因为她是谢澜之新婚妻子,倒是有不少军嫂跟战士认识她。



    秦姝偶尔走在路上,会有不认识的人跟她打招呼。



    这天中午,秦姝一提着兜里的三个铝饭盒,一拎着装着汤药的瓦罐,熟门熟路地往卫生院走去。



    在路上,她碰到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年轻女人,还有一个短头发中年女人。



    “秦同志,又去看谢团长啊?”



    中年女人看到秦姝,双眼微微一亮,热情地上前打招呼。



    秦姝知道女人姓刘,是卫生院的护士长,她丈夫是二团的副团长。



    她笑着:“对,到饭点了,给他送饭。”



    刘翠娥连忙道:“快去吧,别让谢团长等急了。”



    秦姝点了点头,跟两人擦身而过。



    她柔软的身躯,如柳枝般充满柔韧度,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走起路来时摇曳生姿。



    刘翠娥身边的年轻女人,盯着秦姝的细腰翘臀,嫌弃地撇了撇嘴。



    “瞧她那样,搔首弄姿的,看着就不像是正经人。”



    轻蔑嘲讽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几分羡慕来。



    刘翠娥身为过来人,挑着眉:“你懂什么,她那身子浑身上下都是宝,一看就是个有福的,好生养。”



    “哼!”



    年轻女人冷哼一声,不屑地反驳:



    “哪有人天生如此,还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玩成那样的。”



    这话明显就过分了。



    刘翠娥脸上的笑容消失,皱着眉看着年轻女人。



    她提醒道:“玉珍,有些话就该烂在肚子里,心祸从口出。”



    孙玉珍冷嘲热讽道:“又不是我一个人,她能做出不要脸的事,我还不能了。”



    刘翠娥语气严厉地警告:“她是谢团长的媳妇!你少跟着别人掺和。”



    她言语中对谢澜之有维护之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可惜,孙玉珍没听出来,脸上露出得意嚣张的表情。



    “谢澜之快死了,就算他活下来也残了,早晚是要离开部队的,他一走,第一团就由我家男人接,我才不怕他呢!”



    孙玉珍脸上的灿烂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她家男人,接管第一军团的风光场景。



    谢澜之现在是第一团的主要负责人。



    孙玉珍的丈夫是第一团的副团长。



    如果不是谢澜之这次立了大功,以他年仅25的年龄,绝不可能成为团长。



    他如今重伤不治,就算活下来,那条被炸伤的腿也废了。



    营地都已经传开了,谢澜之注定是要离开部队的。



    他的第一团团长职位,有名无实,早晚会被副团长取代。



    刘翠娥目光冰冷地看着年轻的孙玉珍,眼底带着隐晦的同情。



    军营里没有几个人知道,谢澜之的家世背景不简单。



    京市大院子弟,将门虎子,对很多人来,他是可遇不可求的贵人。



    且不谢澜之现在的身体,明显开始好转了。



    就算是他真的离开营地,日后的前程也不可限量。



    刘翠娥语气冷淡地:“我家老何快回来了,我回家给他做饭,你也赶紧回去吧。”



    她懒得跟一无所知的孙玉珍多言,转身急匆匆地离开。



    孙玉珍察觉出刘翠娥这位老大姐,对她的态度明显疏离起来,站在原地跺了跺脚。



    她表情怨念愤恨,语气恶劣地低喃着。



    “一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废物,还不如死了的好,真是恶心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