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阿姝的脚,踩在谢少结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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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澜之顺着秦姝纤细的指望去,看到金春花急匆匆地往隔壁街走去。



    “嗯。”他眸光微暗,声音很沉:“她叫金春花。”



    秦姝眼底闪过八卦,踮起脚尖,凑到谢澜之耳边。



    她声问:“金春花跟爸妈是怎么回事?我看妈之前很生气的样子。”



    谢澜之窥见秦姝眼底的八卦,眉梢轻挑,语调拉长而散漫:“想知道?”



    “想!”秦姝用力点头。



    谢澜之低下头,把轮廓分明的侧脸,送到秦姝的面前。



    他薄唇微扬,诱惑道:“亲一下就告诉你。”



    秦姝脸色微变,下意识去看周围,嘴上抱怨道:“这是在外面。”



    谢澜之轻笑:“又没人,怕什么。”



    秦姝见周围没人路过,极快地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离的吻。



    轻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



    谢澜之却笑得像是偷了腥的公狐狸。



    他垂眸望着秦姝羞涩泛红的脸颊,牵着对方的往家走去。



    两人没看到,从招待所冲出来,疯了似的秦宝珠



    在回家的路上,谢澜之告诉秦姝,早些年金春花跟他爸妈的关系。



    金春花是谢爷爷战友的女儿,老爷子当初想要撮合两家的孩子。



    可惜金春花看不上谢正德这个兵,嫁给了一个知识分子。



    没过几年,金春花就被想要出国留洋的丈夫抛弃了。



    她二婚嫁给了一个当兵的,没几年丈夫牺牲了。



    成为寡妇的金春花,见谢父身份越来越高,又惦记上了他。



    当时谢父已经娶了谢夫人,两人关系处于扭捏期间,金春花几次捣乱破坏。



    最严重的一次,金春花不知羞耻的脱光衣服,爬上了谢父的床。



    即便没成事,也把谢夫人给气得不轻,为此没少跟谢父闹,几次离家出走回香江。



    也就是在这期间,谢夫人查出来怀有身孕,两人又磕磕绊绊的和好了。



    秦姝听得心下唏嘘不已,忽然朝谢澜之伸出。



    在他劲瘦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她警告道:“你可别搞出这种事来,否则我一定会跟你离婚的。”



    谢澜之眸光渐深,幽幽地问:“阿姝,还记得我过的话吗?”



    秦姝口吻随意道:“什么话?”



    谢澜之:“你提一次离婚,我就欺负你一次。”



    “”秦姝感到一阵腰疼。



    他们的新婚夜,谢澜之身体力行的告诉她,提离婚的后果有多严重。



    谢澜之看出秦姝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惧意,把人强势地揽入怀中。



    他勾了勾唇,语气不太正经道:“我都会记下来,等你生完孩子,咱们再一起算账。”



    “”秦姝的唇角抽搐。



    要不要这么记仇啊。



    她只是假设了一下,又没有真的闹离婚。



    秦姝直觉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否则吃亏的一定是她。



    她非常智地转移话题,疑惑不解地问:“我们为什么要把孙文昊送这么远?”



    谢澜之敛笑,沉吟道:“孙家是戚家派系的主力之一,孙文昊是孙家的嫡孙,他今天来给你送礼不止代表孙家,而是戚、孙两家的意思,他们是在向谢家示好。”



    他犹豫良久,还是用了示好这个词。



    秦姝听得云里雾里,凝着眉问:“既然是两个派系,彼此有利益冲突,他们为什么要对谢家示好?”



    谢澜之深深看了她一眼:“因为你,因为你起死回生的逆天医术。”



    秦姝眨了眨眼,不可置信道:“以延胡索的医术,让那些惜命的大佬不活到百岁,八九十岁还是没问题的,我就算是握秦家传承秘术,每年救治的人也都是有数的。”



    她明白越是有钱,有权的人,越是惜命。



    同样她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她不可能撼动,京市世家大族盘根错节的势力。



    谢澜之把秦姝的纠结表情看在眼底,笑着:“阿姝,正是因为名额有限,先到先得,他们才想要借此拉拢你。”



    秦姝的秘术一年仅救三人,人数不多不少。



    这三个名额。



    足以扼制住大部分人的喉咙。



    秦姝红唇微启,立刻明白其中的意义所在。



    她似乎卷入京市顶层世家,没有硝烟的博弈厮杀中。



    谢澜之把无措失神的秦姝,非常轻松地拦腰抱在怀中。



    男人懒懒的温柔声调,传入秦姝的耳中:“阿姝别想了,你不想做的事,没有人会为难你的。”



    秦姝倚在谢澜之的胸膛上,低声道:“你的,不许反悔!”



    “我保证——”



    中医药铺。



    秦宝珠从一群文艺青年找到杨云川,拉着人来到这家,她提前打过招呼的药铺。



    她看着给杨云川号脉的老中医,紧张地问:“大夫,我丈夫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



    老中医撩起眼皮,目光同情地看了秦宝珠一眼。



    “好大的火,得吃点清热解毒的药。”



    秦宝珠脸色瞬间白了,声音发紧地问:“吃完药会好吗?”



    老中医叹了口气,轻轻摇头。



    满脸不耐的杨云川,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交谈,臭着一张脸。



    



    “上火就上火,多喝点水就行了,吃什么药,那么苦的药我可不喝!”



    他站起身就往外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无知妇人!让我丢了好大的脸,村妇果然是村妇,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老中医瞧着杨云川文质彬彬,一身的知识分子气息,没想到话如此粗鄙。



    等人走后,他对脸色煞白,还挂着伤的秦宝珠,



    “孩子,他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你们不会有孩子的。”



    秦宝珠脑子很混乱,急切地问:“就不能治好吗?或者是其它什么办法?”



    老中医摇头:“不节制,早早就开了荤,要是早几年过来,不定还可以调理,现在晚了,药石无医。”



    “哇——!”



    秦宝珠顿时就哭了。



    嚎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会这样?



    前世,秦姝明明跟杨云川生了四个孩子。



    一家人被电视台采访时,幸福的让她又嫉妒又恨,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四个孩子



    秦宝珠忽然意识到什么,秦姝这一世又怀孕了。



    谢澜之是绝嗣,她一定是不要脸的,跟其他野男人厮混在一起。



    前世那四个孩子,也不是杨云川的,是秦姝出轨的产物。



    想到这里,秦宝珠眼底浮现出某种坚定情绪。



    她从兜里掏出所有钱,都扔到老中医的脸上,表情凶狠地警告:“今天的事,你给我烂到肚子里去,要是敢传扬出去,我砸了你的店!”



    话完,秦宝珠急匆匆地离开。



    站在桌前的老中医,本来还挺同情秦宝珠的,没想到换来一顿威胁。



    登时,气得他吹胡子瞪眼:“无知!愚昧!”



    老中医嘴上气愤不已,洒落桌子上的钱却极快地捡起来。



    今天这钱挣得真容易啊。



    少有二十块,晚上回家可以给孙子买肉吃了。



    秦宝珠离开后,直奔投币式公用电话亭,往家里镇上打了一通电话。



    在等待期间,她蹲在电话亭前,神经兮兮地啃咬指甲。



    杨云川就算是不能生,可他未来还是首富,还有杨大伯这样的亲戚,能继承一大笔遗产。



    所以,她不能放弃,那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秦姝能做的事,她秦宝珠也一样可以!



    过了半个时,秦宝珠再次把电话打过去,这次接电话的是她妈。



    秦宝珠哭着:“妈,杨云川是绝嗣,我必须要怀一个孩子”



    夜幕降临。



    谢家,卧室。



    挂着红绸缎窗帘的窗户前,闪过半抹人形阴影,清楚听到屋内的动静。



    “谢澜之,不要了”



    “要的,阿姝不要这么娇气。”



    “嘶!可是好痛啊”



    “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讨厌你真的好疼”



    “一会就不疼了,乖,很快就好。”



    引人遐想的声音,听得窗外的人面红耳赤。



    秦宝珠趴在墙角,听得心里直痒痒,无声地骂了一句:“狐媚子!”



    秦姝都怀孕了,还一副婬荡样子,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勾搭谢澜之伺候她的。



    然而,卧室内。



    谢澜之跟秦姝做的事,再正经不过了。



    因为秦姝怀孕避免她弯身,谢澜之亲自给她洗脚。



    洗着洗着谢澜之抱着秦姝的玉足,用指腹给她按揉穴位。



    在谢澜之按到某处穴位时,秦姝实在是撑不住了。



    她身体后仰,两只胳膊撑在床上,抬脚踩在男人赤倮结实的胸膛上。



    谢澜之顺着精致淡粉的脚踝,扫过白如玉的纤细美腿,看向神色可怜巴巴的秦姝。



    秦姝如秋水般泛起涟漪,勾人神魂的媚眼上挑,凝视着谢澜之。



    只听她娇媚嗓音求饶:“真的好痛,不按了好不好?”



    谢澜之呼吸一紧,抚摸着踩在身上的玉足,指尖在上面轻轻滑动。



    过了好半晌,他才哑声道:“好,你先休息,我去倒水。”



    谢澜之端起搪瓷盆起身,迈着不自然地步伐往浴室走去。



    危解除的秦姝,身体放松地躺在床上,笑盈盈地望着谢澜之的背影。



    她看到了



    男人起身时,再极力掩藏,也逃不过她警惕的双眸。



    秦姝摸了摸薄红的耳朵,娇声抱怨了句。



    “属驴的!”



    她非常庆幸,现在怀孕了。



    否则,还知道被谢澜之怎么欺负。



    “谁在那里?!”



    谢澜之刚准备进浴室,不经意瞥到窗外晃动的影子。



    他丢下搪瓷盆,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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