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床下听你的,床上,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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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姝垂着眼眸,淡声开口:“我对战不太了解,能做脚的地方太多了,尽量不要让任何人接触咱们的战,它是重中之重,非常有必要二十四时盯着。”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有什么比较容易起火的装置,临飞前一定要多检查几遍。”



    培养一个战斗型的飞行员,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他们有时比战斗本身还要珍贵。



    前世,香江空演造成的起火坠毁事故,造成内陆牺牲三名飞行员,损失可想而知。



    谢澜之眸底露出陌生,充满寒意的冷酷光芒。



    他眉心轻蹙,不露声色地:“我知道了,这次前往香江空演,柳苼是我们的秘密武器,他是空军部队的王牌飞行员,在军事学院学习的时候,成绩就永远是第一名。”



    柳苼?



    秦姝眸光微闪,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笑容恣意痞帅的男子。



    那是个把战当成老婆,发誓一辈子都要翱翔天空,立志开战要开到七老八十。



    秦姝声音发紧:“你多关注一下柳苼,他太出众了,很容易遭人惦记。”



    前世公布的名单里,没有柳苼的名字,但有个姓柳的男子。



    谢澜之也呼吸重了几分,掐在秦姝腰肢上的,力度也跟着加重了。



    他黑眸紧紧地凝着秦姝,声音紧张地问:“阿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能再详细一点吗?”



    柳苼是他的发,却堪比亲兄弟。



    谢澜之做不到知道明知有危险,还要跟秦姝兜圈子,造成不可挽回的场面。



    秦姝低垂的密长眼睫轻颤,舔了舔唇,干笑道:“我能知道什么,就是习惯谨慎一点,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要吗?



    秦姝抓在军装上的,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真了,本就怀疑她的谢澜之,会不会继续刨根问底。



    谢澜之垂眸盯着秦姝,把军装攥成褶皱的,心底大概猜到她为什么犹豫。



    谢澜之用前所未有的耐心,仿佛能掐出水来的温柔嗓音,斟字酌句道:“阿姝,我们来做假设性探究这件事。



    如果我是柳苼,你觉得想给我们找不痛快的敌方,会用什么样的段,来给内陆的空军致命一击?”



    “杀了你!”



    秦姝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



    谢澜之眼底浮动出一抹幽光,唇角噙着笑意:“我所驾驶的战,在做维护和保养的时候,都是经过严格流程进行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我还非常确定,一旦到达香江后,任何人都无法靠近战做脚,那他们该用什么段,在没有任何责任的情况下除掉我?”



    秦姝眉心紧紧蹙起,心道她哪知道过程啊!



    但是把出事的人换成谢澜之后,她努力回想当初官方公布名单后,络上的那些专业人士的分析。



    她眸光忽地一亮:“是辅助动力装置的混合排气管,它应该是被拆除了!”



    秦姝记得起来了,死亡名单公布后,各行各业的专业人士冒出来。



    他们用自己言简意赅的直白话术,告知被强大的祖国保护的民们——那些年轻的飞行员有多珍贵,他们的死亡,又给家国带来多大的损失。



    那是一场人为的意外事故,不止造成三名飞行员陨落,还有三架战坠毁,导致内务财政损失数千万美金。



    谢澜之得到想要的答案,几乎立刻松开秦姝,转身就往外冲去。



    他想起阿花嫂过的话——出发时间推迟半个时,战临时遇到一些状况!



    这种时刻,最是容易做脚的会。



    谢澜之刚打开房门,忽然转过身来,冷峻矜贵的脸庞上,露出溢于言表的焦急与感激。



    “阿姝,等我!”



    话毕,他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秦姝站在原地,盯着空荡荡的房门处,迷惘地眨了眨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谢澜之离开的时候,携着仿佛要去杀人的危险气息。



    楼下客厅。



    阿木提、郎野,还有龙霆特战旅的战士,总共十一人,规规矩矩地保持军姿站立。



    谢澜之扫视一圈,沉声问:“柳苼没有来?”



    阿木提站出来:“柳少听战出问题,立刻赶过去了。”



    谢澜之浓眉紧皱,下一秒,语气冷漠如铁:“带上你们的武器,跟我走一趟!”



    他周身散发出来的窒息压迫感,扑面而来,让人感受到浓烈的肃杀之气。



    阿木提等人立刻行动起来,拎起摆放在墙角的武器装备,队伍有序地走出谢家大门。



    二楼。



    秦姝披了件男士外套,站在窗户前,看着阿木提等人上车的背影。



    很快,谢澜之身姿颀长,一举头一投足,自带一股杀伐果断的身影,出现在秦姝的眼中。



    走到庭院站立的谢澜之,正在低头检查腰上的武器。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秦姝的视线,谢澜之倏然抬头,目光精准地锁定在站在窗前的秦姝身上。



    沐浴在浅黄灯光下的秦姝,背后携着温暖的光芒,看起来乖巧又无害。



    秦姝明媚娇俏的脸庞,绽放出一抹艳丽动人的笑意。



    她抬起挥了挥,红唇微启,无声地——



    注意安全,一路平安。



    谢澜之端正站姿,抬敬了个礼,展示出身为一个军人的风度。



    秦姝看着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宛如山岳般沉稳的背影离去,逆天的长腿一跨,坐在阿木提打开的副驾驶位。



    



    目送三辆霸气的吉普车离开后,秦姝才缓缓收回视线。



    她以为谢澜之今晚不会回来了,松开按在腕内侧穴位的,镇定从容的脸庞,瞬间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酡红。



    谢澜之离开了。



    留下秦姝被药物侵蚀的敏感身体,上不来,下不去,空荡荡的。



    秦姝站在窗前的脚步后退,垂眸盯着脚下。



    似乎是,玻璃窗上形成的深夜露水,因为受到温热刺激,滴落在屋内的地面上。



    秦姝的脸色忽红忽白,耳尖微微泛红,眼底闪烁出几分无措的羞恼。



    谢澜之!



    这个只管撩,不管负责的男人!



    秦姝算是体会到,谢澜之当初在963部队那种,极力克制隐忍的难耐滋味了。



    秦姝深呼一口气,恼羞成怒地拉上窗帘,把身上褶皱不堪的真丝睡衣脱下来,从床头柜摸出几枚金针,步伐不稳,气息急促地往浴室走去。



    她前世今生,都没有做过工。



    洗澡都吝啬碰的地方,哪里敢去反复去蹂、躏。



    秦姝以金针封穴术,解决体内的躁动不安,把腹部涌起的那把燥火压下去。



    一个时后。



    秦姝披散着秀发,双目含情,仿佛风中摇曳的玫瑰花,身姿妖娆地走出浴室。



    她身无一物,神情放松而媚态十足,直接扑到偌大的床上。



    “真好啊!又是一个人睡了!”



    秦姝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笑嘻嘻的愉悦声音,清楚传到刚推开门的谢澜之耳中。



    谢澜之脸色阴沉的吓人,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人不寒而栗,凶戾的眼神也仿佛一把利剑把人刺穿。



    “谁?!”



    秦姝很敏锐,立刻察觉到强烈的危险气息。



    她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冷冽美眸凝着被缓缓推开的房门。



    谢澜之以温柔覆盖脸上的冷漠,深邃眼眸漾起如沐春风的笑意。



    秦姝看到是他,身体放松下来:“是你啊,吓死我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谢澜之大步走到床前,倾身吻了吻秦姝,微抿的娇艳红唇。



    “回来向父亲汇报工作,顺便跟你正式道别。”



    秦姝唇微启,主动去迎合,男人温柔中带有怜惜的讨取。



    倏地,她眼神微变,嗅到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秦姝盯着军装衣领上方,被一滴血迹浸染的神圣徽章:“你受伤了?”



    谢澜之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眉心凝起懊恼的纹路。



    他嗓音冷漠道:“没有,这是别人的血。”



    秦姝眼底划过一抹暗芒,什么都没有问,拿起床头柜的毛巾,亲自把那滴血擦干净。



    谢澜之握住她的:“阿姝,我该走了,你之前不是想去香江,等空演结束你随时可以过去找我。”



    “真的?!”



    秦姝面露惊喜,她还以为这件事黄了。



    谢澜之唇角含笑:“真的,只要你舍得孩子。”



    秦姝也跟着笑了:“有什么舍不得的,他们现在被妈还有阿花嫂照顾得很好,日子过得让我都要嫉妒了。”



    谢澜之温凉的,用了些力度,捏了捏掌中的。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秦姝,轻声:“柳苼还在楼下等我,走了。”



    秦姝望进男人闪烁坚定光芒的黑眸,点了点头:“好——”



    谢澜之忽然单膝跪在床上,把秦姝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



    他声线低哑道:“阿姝,谢谢你。”



    仅一句话,秦姝就知道战的事有所收获。



    她拍了拍男人的宽阔肩膀,笑道:“你要是真感谢我,以后少欺负我几次。”



    谢澜之的动作一僵,语气不太正经:“床下都听你的,床上我了算!”



    “”秦姝翻了白眼。



    谢澜之把人松开,在秦姝的额头落下,一触即离的吻。



    他深深地看着,无一不美,无一不媚的娇妻,什么都没有,转身迈大步伐离开。



    正如谢澜之所,他仅是来道个别。



    楼下。



    谢澜之刚上车,就被坐在副驾驶的柳苼打趣。



    “你们谢家的男人,都是老婆奴,马上就出发了,你还抽时间回来跟嫂子道别。”



    谢澜之启动车子,脚踩油门,霸气的吉普车噌地一下窜出去。



    他唇角勾着讥讽弧度:“没有我媳妇,你以为你的宝贝战,能这么快解决问题?”



    周身还残留着一丝杀气的柳苼,不禁坐直了身体:“这事嫂子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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