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她有神药
白天去丢托盘的那个护卫,只觉得身上有些痒。
那种难受并不是再皮肤上的,而像是出现再心里。
他两皮肤抓红挠破,却依旧感觉不太解痒,难受的让他不断在原地动来动去。
旁边的人见他这个模样,立刻皱眉道:“你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帮你守一会儿。”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痒的这么厉害。”
他一抬起臂,就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就将皮肤抓破了。
旁边跟着他一起的守卫见状,立刻上前道:“你怎么这么不心,来我帮你包扎一下。”
他撕下一块布条,帮着对方包扎伤口,指却不心碰到了对方的血。
本来这并没有什么,他随便擦了一下就送了,结果没过一会儿的功夫,自己的身上也有一些发痒。
所谓蛊,多为恶毒的名词,养蛊的方法太过邪恶歹毒,是将无数毒虫放在一个瓮里面,互相蚕食之后只剩下最后一个,才会成功养出一只蛊。
而这个蛊剧毒无比,而且毒素各不相同,比一般的毒药更难以解开。
那侍卫也痒的厉害,认为是对方传染了自己,立刻躲开他远远的,他脸色有些难看,“你这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不应该呀,我之前还好好的,哪里也没去过,怎么可能染病?”
两人现在已经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其中一个人留守在原地,另外一个人飞会跑去请大夫。
毕竟他们这种情况显然很不正常,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两人和别人换班以后,立刻将随行的大夫找了过来,那大夫看了看两人的身体状况,又把脉之后,一本正经的道:“身体并无大碍,又怎么会突然浑身发痒呢?”
“刚刚我就碰了他一下,就也开始浑身痒了起来,大夫,您一定要找清楚原因啊。”
那种痒根本就受不了,两人即便在就医的时候,别在不断的用抓着皮肤。
两人的身上有不少抓痕,看上去情况十分恐怖,然而那大夫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给两个人开了一些治疗伤口的药,然后让他们尽量不要伤害自己。
两人也觉得自己是得了什么怪病,只能回去站暂且忍着,可是刚开始还能忍得住,随着时间拖长,身上的痒意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抓了自己浑身是伤。
才短短的一夜时间,这种怪病就已经在来访南疆的护卫之间流传起来,而纪云翎第二天一早得到消息,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这种病情传染的极为厉害,短短一夜就已经是蔓延到了几百人。
纪云翎得知实情之后立刻皱眉,“立刻将所有得病的人都安排在一处,记得不要随意碰触他们。”
她一声令下,剩下那些逃过一劫的人立刻行动。
纪云翎转身看了看萧无疾,却听他轻轻开口道,“昨晚去听了个墙角,应该是那位王后所为。”
纪云翎一皱眉,“果然是她在搞鬼,无疾,你可调查了她的身份?”
“嗯,苗家人,苗月和苗星的一位姑母,传言蛊术极为高超,是苗家这一代的第一人。”
纪云翎眼里闪过冷光。
曾经南湘衡和她过,苗星和苗月的背后家族不容觑,在南疆都排的上号,而且家族中代代都能出一位王后,就连南疆王都对他们恭敬有加。
“苗王后是继后,我倒是怀疑先王后的死与她有关。”
萧无疾垂下头,“阿翎,咱们不必多管闲事,对方欺负到了咱们头上,直接弄死就好。”
纪云翎听他这么,忍不住勾唇一笑。
她却是赞同点头,“对,直接弄死。”
跟她玩毒,对方的段还差一些,更何况她的上还掌握了一种极为厉害的药引。
“让那些不心中招的人都过来领药,保证他们一夜就好。”
萧无疾一愣,“你有解药?”
纪云翎挑眉,极为自信道:“我有什么毒解不了的?”
想当初,她可是中了天下间最厉害的鸩毒,如今不也是活下来了吗?
她这话显然并不是大话,在给其中一个看病之后,纪云翎找明原因,就将调制好的药水发了下去。
有外擦的,也有内服的。
这些人所中的蛊毒隐藏再血液之中,能够顺着血液流转全身,而且触之就容易感染。
就好像很容易让人过敏的东西一样,明明没什么特殊的毒性,也不会致命,就是让人受不了这份折磨。
如果治不好的话,恐怕这些人要日日夜夜处于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之下,早晚会将人逼疯的。
这并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可有时候却比那种剧毒更加可怕。
拿到送来的药,那些侍卫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接过,连忙吃了下去,只感觉五脏六腑好像在此时灼烧起来,随着那一点疼痛蔓延,麻痒的感觉逐渐消退,好像终于活过来了一样。
这药很有奇效,服用下去之后立竿见影,一群人对纪云翎感激涕零,千恩万谢皇后娘娘得救命之恩。
这些人一天之间,经历了地狱和天堂的感觉,没了身体之中的那种痒意,很快就精神抖擞,身上那一点儿皮外伤根本不当回事。
这点儿变化被人全部通知到了王后耳中,而且进入她耳中的消息也有了一些变化。
“王后娘娘,那些侍卫偷偷闲聊的时候,奴婢去听了一耳朵,都当今皇后中有神药存在,不但能解百毒,听闻还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甚至长生不老”
“什么?”
王后震惊,脸上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奴婢还听,这位皇后娘娘当年初露锋芒,就是依靠自己一能够起死回生的医术,按照奴婢所想,这天下间的医术怎么可能那样神奇,一定是她里的神药发挥了作用。”
“神药”
王后喃喃自语,心里却是有了主意。
“如果她中真有这种药,那我不管用什么毒恐怕都没有任何用处,而且她来到南疆,是要帮助百姓解决疾病,这话想必也是真的。”
“那娘娘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