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她和容止,不能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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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婉珍呼吸一滞,掉头看了过去。随后,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



    “大嫂。”薄誉衡走到她面前,态度十分恭敬。



    宁婉珍眼底浮出一抹厌恶,语气冷淡,“你怎么来了?”



    薄誉衡神色未变,“我来看看容止。”



    宁婉珍想起那日他支持容止上位,心里窝火,嘲讽道,“你和他走得倒是挺近。”



    薄誉衡眯了眯眸,笑意狡诈,“再近,也近不过大嫂,他可是你的儿子。”



    一句话,挑动了宁婉珍敏感的神经,愤怒的火焰在她的血管里燃烧,一张脸涨成了紫红色。



    薄誉衡捻了捻上的佛珠,语气平缓,“大嫂,容止将你拒之门外,确实不对。我进去替你教训他。”



    亲疏立现。



    宁婉珍气得脖子涨红,转身,呵斥黑衣人,“让开。”



    黑衣人看了薄誉衡一眼,迟疑了几秒,移开脚步。



    宁婉珍见状,心里愈发来气,血气上涌,推开了病房的门。



    “啊!”惊慌失措的女声。



    宁婉珍心头一惊,看了过去。瞬而,瞳孔骤缩,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病床上,男人和女人,正做着不可描述的运动。



    “出去。”男人扯过被子,将女人包裹住,背对着病房门。



    宁婉珍脑袋木地发胀,整个人完全呆住了。



    薄誉衡走近,看到这一幕,眼底掠过一丝惊愕。转瞬又恢复平静,玩笑着了一句,“年轻人果然血气方刚。”



    “二爷”娇滴滴的女声,起了颤音。似有一种被捉奸的恐慌。



    病床上的男人温声安慰,“阿媚,别怕。”



    宁婉珍目瞪口呆,睁大了双眼。



    薄誉衡视线落在病床上,眼中射出的,是算计的精光,“大嫂,看来容止身体恢复得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末尾一句,意味深长。



    宁婉珍呼吸喘了喘,心里那抹疑云没有完全散去,太阳穴凸凸地跳。深深呼吸了两口,朝着病床迈步。



    薄誉衡急忙叫住她,“大嫂,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年轻人的兴致了。”



    宁婉珍心里越发生疑,咬牙,一口气冲到病床前,作势就要扯开被子。



    “二爷”女人娇媚婉约的一声,令人心疼。



    男人的大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摁入自己怀里。抬眸,看向宁婉珍。



    幽深狭长的眼睛,寒冰四溢。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低声质问,沉染了滔天的怒意。



    宁婉珍脸色一白,指着他怀里的女人问,“容止,她是谁?”



    容止轻勾了一下唇角,眸光寒冽,“母亲以为是谁?”



    薄誉衡眼底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狠意,快步走到宁婉珍面前,淡笑着开口,“是谁不重要”



    “你给我闭嘴。”宁婉珍脸色转青,呵斥。



    薄誉衡并未生气,微微扬起的嘴角藏着狐狸一般的狡猾,“大嫂,我知道你担心容止,但他从到大都是一个有分寸的孩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很清楚。”



    宁婉珍拧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薄誉衡字字句句都在维护容止,她愈发肯定,他们是一路人。



    她看着容止怀里的女人,眼神如刀,“我今天一定要看看,她到底是谁?”



    薄誉衡再次阻拦,“大嫂,姑娘面子浅,我看算了。”



    宁婉珍的情绪彻底引爆,面目微微有些扭曲。她一把抓住被子,就要往上扯。



    “二爷”被子下的女人起了哭音。



    容止抿唇,无声拽紧被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凉浸浸的,让人不寒而栗。



    “母亲,一定要弄得这么难堪吗?”



    薄誉衡附和,“大嫂,男未婚,女未嫁,有些过火的行为,很正常。”



    



    宁婉珍唇角快要咬出血来,双眸圆瞪,“谁知道有没有结过婚?”



    薄誉衡惊愕,“容止,你她”



    容止目光一沉,注视着他们,凉凉勾唇,“二叔,请你出去。”



    薄誉衡笑了笑,“好。”



    他走了出去,还体贴地把病房大门带上了。



    容止睨着宁婉珍,眼中掀起惊涛骇浪,眉峰冷锐如刀,“母亲真想知道她是谁?”



    宁婉珍的心脏像是冷珠滚过,又硬又痛。



    她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却还是不敢完全肯定。



    “二爷”



    容止怀里的女人忽然钻出头来,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宁婉珍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你是明媚?”



    女人羞赧道,“老夫人,对不起。是我没有管住自己,任由二爷胡来。”



    容止冷笑,“母亲,现在可以走了吗?”



    宁婉珍面色极其难看,唇角抖动,“你好自为之。”



    容止脸色一绷,“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剑拔弩张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一种无形的张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宁婉珍脸色黑如锅底,愤恨着转身。



    砰——



    清脆的玉石摔碎声,尖锐地刺破凝滞的空气。



    宁婉珍心跳一紧,倏然回头。



    病床前的地面上,一枚玉簪碎裂成了三截。



    “二爷,这”女人惶恐不安。



    容止低声安慰,“大哥送你的东西,早该扔了。”



    女人咬着唇角,眼含泪光。



    宁婉珍心似针扎,一股难言的伤痛憋在胸口出不来。缓了缓,她艰难吐出几个字。



    “容止,你还真是放浪。”



    容止冷声道,“母亲是觉得她跟过大哥,嫌她脏么?”



    女人瞳孔一缩,羞愤难耐,红了眼眶。哽咽,“二爷,我与薄爷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宁婉珍哼笑一声,转身离开。



    吧嗒——



    病房重重关上,容止立马掀开被子跳下床,居高临下甩给女人一张卡。



    “明姐,演技不错。”



    明媚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眼中雾气瞬间消散。挑眉,笑得肆意。



    “二爷不进演艺圈,有些可惜了。”



    容止把沙发上的衣服扔到她面前,侧身,面容一半隐在暗影里。眸色幽暗危险。



    “十分钟之内,滚出去。”



    明媚看着他朝着洗间走去,眉梢上扬,嘴角浮出一抹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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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婉珍回到车内,按按眉心,心情骤然舒畅了不少。



    万分肯定,照片上,容止抱着的女人,就是明媚。



    她感觉有些对不起桑榆晚。同时也意识到,这次风波之后,婆媳二人的关系恐怕再也回不到以前。



    转念一想。



    这一次就当是给桑榆晚一个警告。



    她和容止,绝对不能越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