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塌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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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砸!”江强行把饴糖直接咽下,嗓子眼都拉疼了,一张嘴声音沙哑却是急得不行。



    这声音听着耳熟,分不出来是谁的,但自己人没跑了!



    护卫们比她耳力好,已经听出了不对劲来,缙云更是道:“这声音听着怎么像剑鸣!”



    着,众人里的动作更快了些。



    赵善也急了,捡了个扁铲也冲了过去,若是剑鸣,岂不是崔沂就在隔壁?



    这是碰上什么事儿了?



    “你男人啊?”其其格蹭了蹭江上弦的肩。



    江上弦正想话呢,就听‘轰’的一声。



    第二道墙,塌了。



    塌不是重点,反正本来就是要弄开的,她们干的就是破坏性工程。



    问题是,这玩意儿不是护卫们砸榻的,是被人从里头砸塌的。



    准确来,是有人把自己的身体当铁锤,‘砰’的一下就把韭白等人努力砸了好一会儿的墙给砸塌了。



    由于是被人从那一面砸过来,江上弦这边那叫一个烟尘滚滚,江刚张了一半的嘴吃了一大口百年老尘土,呛的不住呸呸呸吐口水,眼睛都睁不开。



    “什么东西!”



    “剑鸣?!”



    “你怎么在这儿?”



    “九郎呢?”



    听到剑鸣二字,江上弦忍着眼中传来的刺痛抹着眼泪勉强将双眼睁开一条缝,视线非常模糊,根本看不清人,只能瞅着一堆黑乎乎的人形物体在前头动来动去。



    好在英姿这妮子是真灵呐,墙塌的第一时间她就溜到了边上,虽身上溅了些灰,可那双眼睛好好的半点没沾上,这时候还能跑过来扶着江上弦:“娘子,拿帕子擦,脏的很叻!”



    江上弦接过帕子在眼睛上胡乱擦了几下,勉强能看清楚了就支棱着脖子想找到自家崔,心里正美着呢。



    这叫啥?



    有缘千里来相会呐!



    她就知道自家崔能耐,瞧瞧,没人领路都进来了!



    结果等看清楚前头已经进入战斗状态,打得人眼花缭乱的情况,险些没给她吓尿了。



    这都什么东西?



    怎么还有比鬼子还丑的东西?



    这玩意儿怎么跟鬼子变异了似的?



    赵善刚用袖子把眼睛擦干净,一抬头就看到她鼻孔下头两行红艳艳的血,嗓子都破音了:“江大娘,你是不是有病啊!”



    人怎么能这么流鼻血?



    照这个出血量,崔府一天得备多少羊血汤才能给她补回来?



    被一嗓子嚎回神的江上弦二话不一把捂住他的嘴往墓道跑,两条腿跟时候那种绿油油的发条青蛙似的往后退老快了:“你个傻子,你才有病!没看到前头有山鬼么?再叫信不信那些山鬼把你抓去阉了做内宦!”



    赵善这些时日被人拖来拖去早就习惯了,半点反抗都没有,顺从的极为丝滑,听她到山鬼这才瞪圆了眼睛:“唔唔”



    “快跟着英姿躲好!”



    



    确定退的够彻底了,江上弦把赵善往英姿边上一推,拿出自己的匕首弯腰垫脚心翼翼的往门边一扒拉,第一时间就朝墙角看。



    作为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娘子,江在刚进这墓的时候,就象征性的点了根蜡烛。



    虽人牲蛊出现的时候,蜡烛没有半点反应,可她还是秉持着没用完就意思意识继续用的最高原则,将蜡烛挪到了前室的角落。



    就这会儿的功夫,那蜡烛还没灭呢!



    坚挺程度令江在心底直骂娘,实在丧心病狂,电视剧害人不浅!



    江上弦捂住又开始流血的鼻子,寻思这蜡烛还没自己这鼻子好使,一碰着脏东西就突突流鼻血。



    “那个是你男人?他胳膊好像没了一条。”不知什么时候跟着她们一起跑路的其其格表情严峻的出现在她边上,语气幽幽。



    她觉得自己可能被江上弦诈骗了。



    不是好的又高又帅,武力值爆表么?



    怎么眼前这个生的不怎么高也就罢了,瞅着年纪还特别,至于武力值



    胳膊都被打没一条,还有啥好的?



    “你们中原人都像你这么爱吹牛么?”其其格发出了真诚询问。



    江上弦举着胳膊就是一箭,眼神都没给她一个:“那是我家护卫,我男人不”



    话未完,突然一道白影嗖的直冲一个护卫而去,江上弦不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的喊道:“杨恩,闪开!”



    正同一独角怪打斗的杨恩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就地一滚便躲开一击。



    那白影扑了个空‘啪叽’一下就撞到墙上,灯光昏暗,江上弦未曾瞧清楚那是什么,反倒是其其格惊呼:“怎么还有吞天蛊?”



    啥玩意儿?



    江上弦怀疑自己幻听了:“你是,就那一个白白的东西,叫吞天蛊?”



    话归话,她的很自然摸到其其格脑袋上胡乱一摸,抓起公蛊就往那儿丢:“去吧,皮卡丘!”



    其其格:????



    “你干什么!”



    她真的要生气了啊!



    谁让她对自家蛊神如此无礼!



    “不是,其其格,你们西殴族人也挺爱吹牛的啊,我还以为你们文化水平不高,没想到这夸张的取名本领倒是不赖,就那东西还想吞天呐?它真不怕老天爷下一道雷劈死它?”



    太紧张了,实在太紧张了。



    剑鸣躺在斜对角生死不知,护卫们打的没有半点空闲还落了下风,整个墓室里灯光昏暗、尘土飞扬,崔辩叙不见踪影。



    江上弦不点乱七八糟的话,都感觉自己要呼吸骤停了。



    “不是!”



    其其格想自己不是吹牛,这东西就是叫这个名,也不是她起的,这蛊虫主要就是太能吃了,沾到任何动物、人,无论死活,它都一门心思要吃。



    最重要的是,别的什么蛊虫、毒物通常来会带点麻醉效果,这玩意儿那是半点不带,生啃,硬吃,还会放大疼痛。



    打个比方,一个虫子咬了一口的疼痛等级为一,这种蛊咬人能直接把这个一放大到一百。



    被它咬中的猎物,往往都不用等被吃完,就忍不住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