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 白衣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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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线?”我心中一动,连忙走到电脑的面前。



    黑衣大爷冲着我躬身后,身影倏忽间消失,结束回到了我中的打火之中。



    此时,当我的目光落在电脑上的时候,确确实实看到那个名叫做林宝宝三七的头像亮着。



    显然是在线上。



    我:“思六,给他发消息,看他在不在!”



    思六点点头,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给他发了两个字。



    “在吗?”



    没多久,聊天框里回复:“嗯!”



    我:“思六,给他发,我们现在遇到了鹿神恩都力!”



    思六指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动作,这段话发过去大概十几秒之后,他就快速回复。



    “?别闹!”



    “是真的!”



    “你去了大兴安岭的最深处?”



    “没有,我们只是在外围;或者,连外围都算不上,但是我确实是见到了。”



    “然后呢?”



    “你的确实没错,鹿神恩都力出来的时候,风雪都仿佛暂停了,落叶松等各种树木上都会出现一种幽蓝色的灯火”



    只是,这个林宝宝三七似乎对于我们的话并不信任,他淡淡地回复:“哦?是吗?”



    我有些抓耳挠腮。



    靠!



    这个人似乎对于我们的不信啊!



    仔细想了很久,我感觉到。或许是他觉得我们在骗他。



    于是我和思六对视一眼,思六:“哥哥,你看咱们要不要一些他之前没跟咱们的特征?”



    我托着腮叼着烟,思考了好一会儿。



    “嗯!”



    思六指放在键盘上打了一段话。



    “鹿神恩都力浑身是一种纯白的毛发,并且在他出来以后,除了你之前给我们的,天空上的乌云就像是被用炮弹轰了一个洞一样!月光从空洞中照射下来。”



    打完之后,思六直接发送了过去。



    也就是在这段话发过去的三分钟内,对面都没有回复。



    等了半晌,他回复道:“把你的电话发过来!”



    思六扭头看我,我点点头。



    思六将我的电话发过去,很快,我的就响起。



    拿起一看,是内蒙古的号码。



    没有任何犹豫地接通



    “喂?”电话里传出一声沉稳的男性声音。



    我一怔。



    原来,在看到这个名的时候,我一直都觉得,对面的这个人不定是个伪娘;再或者,会是一个年轻人



    但是听到这个声音,最起码觉得,应该有三十岁了。



    心中感慨。



    挺好的男人声音,怎么整了这么一个女性化的名。



    “你好!”我在电话里道。



    电话里的他声音非常沉稳,并且很直接:“你真的在大兴安岭的外围看到了鹿神恩都力?”



    “对的!切切实实地见到了!”



    电话那头开始沉默,过了大概三分钟,他继续:“按理,它绝对不会是出现在大兴安岭外围的。但是你却又见到了,这很奇怪!”



    我没有话。



    他也是继续询问:“所以,你只见到了鹿神?没有见到冰蟒纳亚什?”



    



    “没有!”我如是道。



    “行,那我知道了!”完这句话之后,电话中的他就准备挂电话。



    我则是连忙快速的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三七!你呢?”



    “我叫齐鸣,你也可以叫我六!”



    “嗯,很高兴认识你,有会再给你打电话!”完这句话以后。



    我听到他在电话的另一头,似乎正在对别人话:“老板,我明天要请三个月假”



    随后,电话直接挂断。



    “怎么样?哥哥?”思六眨着眼睛看着我。



    我苦笑一声:“得,啥信息也没问出来!他就直接挂断了。”



    “好吧。”



    随即,思六去洗澡,我则拿着电话,坐在窗口,叼着烟看着窗外的大山。



    虽然我们开了几个时的车,但是实际上,在这个酒店中,我们依旧可以看到远处大兴安岭的群山万壑



    这一次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



    首先就是伶正在大兴安岭的某一个山包中,制造了数以千计的雕像。



    接着就是龙虎山的第一天师和第二天师选择了马六。



    最后,就是那鹿神恩都力,那种巨大的压迫感。



    几乎比当初的八岐大蛇,更让我震撼。



    “伶!”



    我叼着烟,也不知道伶,知不知道我已经离开了大兴安岭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忽然看到远处灰蒙蒙,被云雾弥漫的大山上,似乎有个什么细长的东西,一闪而过。



    当我擦擦眼睛,远处的一切再次恢复如常。



    “看错了?”我呢喃呓语。



    



    第二天中午,我缓缓睁开眼睛。



    按理,因为长时间的疲惫,我应该睡得很沉才对。



    思六还在睡得香甜,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比较无聊,索性穿上衣服,亲吻了一下正睡得无比香甜的思六,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走到老道的门口,我敲了敲门,没有回复的声音。



    想着老道或许正在睡觉,也不在打扰他,独自走出了酒店。



    外面的天很阴沉,路边有积雪。



    大兴安岭附近下的雪不,但是这个县城似乎没有继承那里的暴雪。



    路过一个早餐店的时候,我买了包子和豆浆,一边吃一边走在这个城市的路上。



    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突然听到了一声声疯癫的歌声响起。



    “你这天下的乌鸦他是一般黑,地上的蛤蟆死皮赖脸一大堆,你雪白的银子都得沾点灰,谁的心里没有鬼”



    感觉这歌词有点意思,索性吃着包子的我寻找着歌声,来到了一处类似于巡演的地方。



    高台之上。



    一个全身穿着洁白衣服的人正在上面拿着话筒蹦蹦跳跳。



    他的脸上涂抹着腮红,带着白帽子,身穿白衣白鞋,正在蹦蹦跳跳。



    高台之下,基本上没有人在观看。



    唯一有的,好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男孩脖子上挂着一个工作证,中拿着一支笔和一张纸



    这也可以理解。



    毕竟,中国人对白色,总会有种不清楚的远离。



    毕竟,在中国人的概念里——白色,代表着丧事。



    只是,那个人旁若无人地唱着“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他的身上,却穿着极致的纯白。



    再加上他脸上涂抹的腮红,这就给我一种,古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