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有钱便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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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终于在郊外的一个树林边停了下来。罗湘雯见车停了,马上打开车门,下车往回走。



    那个子并不急于追她,见她走出能有一百多米,才调转车头追上来,拦在她面前并道:“我让你先跑一百米,可是你还是跑不过我,还是我第一!”



    罗湘雯不理他,绕过汽车,继续往前走。



    那子见状再次发动汽车追上罗湘雯,这一次他没在前面拦她,也没有停车,而是围着她开起飞车来。



    车子在地上画着圈,圈越画越,将罗湘雯紧紧困在了当中。车轮激起的尘土打得罗湘雯满脸满身,再加上车子的飞速旋转,也令她头晕,她再也受不了了,捂着脸坐在了地上。



    车子停下来了,罗湘雯还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那子便下了车蹲到她面前问道:“喂,你怎么了?不是一命呜呼了吧?”



    这时,罗湘雯突然把从脸上拿开,冲他怒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你天天跟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呀?你把我劫到这荒郊野外到底想干什么呀?我告诉你,你这是绑架!我要报警,你等着坐牢吧!”



    罗湘雯拿出,还没有解锁屏幕,就被那个子一把抢了过去关,揣进了自己兜里。



    “喂,姐,你话要凭良心啊,”那子叫屈道,“是你主动上的我的车,我可没有强迫你呀!”



    罗湘雯见他话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知道和他讲道理也没有用,便不再理他。她站起身,走到一边的一个石头上坐下来。



    这时,太阳正在松林间沉坠,鸟儿啾啾的叫着寻找归巢。



    那个子见罗湘雯坐到一边不理自己,也站起身望着夕阳道:“你看,那夕阳多美,我好心带你来观赏野林落日,谁知你却不领我的情。”



    野林落日是很美,可罗湘雯没心情欣赏,继续沉默着。



    他也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其实我带你到这儿来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毕竟我们是四年前的老相识了。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你见了我就像躲瘟疫似的躲开,我想和你好好话都不成。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讨厌你!”罗湘雯忍不住脱口实话。



    “为什么?”他问,没等罗湘雯回答又,“哦,我知道了,因为我富有,而你贫穷,出于平民的阶级意识,你自然而然的就憎恨有钱人!”



    “我并不憎恨有钱人,”罗湘雯,“但我憎恨有钱便张狂的人!”



    “有钱有错吗?”他很委屈的问。



    “有钱没错,但有钱张狂就不对!”罗湘雯。



    “你认为我张狂了?”



    “当然!你开着飞车四处吓唬人,四处欺负人,就是张狂!”



    他听到这里,哈哈的笑了:“是的,你得不错,我是张狂,我就张狂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罗湘雯见他又开始不讲理了,便不再话。



    这时,太阳完全落下山去,树梢上只留下一片红。慢慢地那片红也不见了,天渐渐黑下来。



    罗湘雯开始有些害怕,她拿眼角的余光看了看那子,见他正静静的坐着望着松林深处。



    罗湘雯心想,别看他表面上安静得很,谁知道此刻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把我带到这荒郊野外,十有八九是没安好心的。



    四年前他就有过不好的念头,当时未遂,很有可能他怀恨在心,所以四年后见了面便总是追踪自己,寻找会。



    今天他终于有了会!



    罗湘雯想到这些,心一下子收紧了,她感到一阵抵挡不住的耻辱和痛苦,海水般淹没了她。



    她最恨这样的事情!



    可此刻,自己可能要面临这样的险境。虽然她紧张害怕,但还有意志告诉自己,不可以坐以待毙!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一点,要坚强一点,不可以慌乱,不可以软弱,她一定要想办法自救!



    走又走不了,打又打不过,怎么办?只能智取!像那些谈判专家一样,攻心为上!



    罗湘雯正在胡思乱想,那子突然话了,不是冲罗湘雯,而是冲着对面的松林。而且让罗湘雯没想到的,他不是在平常的话,而是在朗诵一首诗。



    夕阳沉坠夜幕低垂



    忧郁的松林里夜莺在歌唱



    



    它在唱一曲



    唱一曲少女的忧伤



    少女的忧伤深深的忧伤



    那是月下老人的红丝线



    在心口勒出的伤



    少女的忧伤,不尽的忧伤



    美丽的多瑙河也比不上



    少女的愁思绵长



    少女的忧伤,美丽的忧伤



    好似那魂断蓝桥彩蝶双双



    他朗诵的很动情,很投入,真的一副忧伤的模样。



    这到让罗湘雯吓了一跳心想:他这是被魂穿了吗?这张脸还是他的脸吗?这种表情怎么会在他的脸上出现?



    这么动听的诗是从这个混子的嘴里朗诵出来的吗?这又是谁写的诗呢?又是夜莺,又是多瑙河的,是个外国人写的吧?



    那子朗诵完了,哈哈哈地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这又把罗湘雯吓了一跳。



    她的心原本被他的诗,带进了一种宁静忧伤的氛围中,并一时又惊讶的都忘了自己的危险处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笑又弄得紧张起来。



    她想这个子也太喜怒无常了!



    莫非是真的有病?



    他笑罢了,对着松林了句:“对牛弹琴!”



    而后又缓缓地转过头来问罗湘雯:“你干嘛总坐着一句话也不?我记得你不是从聋哑学校毕业的呀。”



    罗湘雯见他又胡言乱语了,很想点好听的话,可是脱口而出却:“我是没从聋哑学校毕业,可我在那儿做过老师。遗憾的是我这个老师没教好,教出了像你这样胡言乱语的学生。”



    罗湘雯的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她怕自己的话激怒他,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生气,反而笑道:“知音,知音,你真是我的知音!”



    罗湘雯听他自己是他的知音,禁不住冷笑道:“我是你的知音?真是天大的笑话!”



    “当然是了。”他坚持,“以我这样的思维方式能和我交谈的人不多,而你却能,可以是对答如流、滴水不漏,你不是我的知音是什么?”



    罗湘雯道:“你的思维的确是很混乱了,不过我并不认为我的思维和你一样混乱,以至于成了你的知音。只不过你想拐弯抹角骂我的时候都被我识破了,我不让你占到便宜罢了。”



    那子听了罗湘雯的话笑了:“那咱们做个朋友总可以吧?”



    “很抱歉,我不喜欢交朋友。”



    “你不喜欢交朋友那太好了,我也不喜欢交朋友,一个不喜欢交朋友的人和另一个不喜欢交朋友的人碰到一起,他们一定会成为朋友。”



    “你这算什么逻辑?”



    “无规则逻辑。”他,又问,:“你真的不想和我交朋友吗?那好,既然你不肯做我的朋友,那把欠我的东西还回来!”



    他着朝罗湘雯伸出一只。



    “我欠你什么了?”



    “一个吻啊!”他这就要凑近罗湘雯。



    我的天,怎么又来了?



    罗湘雯之前都忘了这茬儿了,这子却死缠着索要什么吻!



    想要吻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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