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血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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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白感受到一股恶臭,显然这间茅坑刚有人蹲过,庞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直让他犯恶心。



    没待几秒便快速推门出去,也是这一下力气过大,使得门撞击外边一侧,发出一阵响声,隔壁间蹲厕的人被吓了一跳骂道。



    “谁啊!关门点声不行嘛?真是没素质!”



    羽白本还想道歉在跑开的,听到有人在后头骂道也只能回头瞄了一眼,随后单掩耳盗铃地挡在自己脸庞一侧。



    表示这事不是自己干的,主要是那一下气味实在是太臭了,让他着实有点受不了,而隔壁厕所的人也是骂着骂着,后面气消之后感到一丝不对劲。



    “奇怪刚才隔壁那个不是打着电话冲水出去了吗?怎么还有个人在厕所里面?加上先前那个动静莫非?!”



    他确实想到一边去了,以为是某对偷情男女在厕所寻欢来着,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会这么想,相类似的报道或者记录在当时来,确实挺多的。



    羽白偷偷摸摸的跑着,这时候不心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因为他一直用指掩盖自己的脸庞一侧,所以视线有些受阻。



    “啊白?你刚才跑哪去了?你妈妈找你找得急死了,真是不让人省心,赶紧回去吧”



    羽白这时候挡着脸庞的时候刚放了下来,抬头看去发现是自己的姨站在自己的跟前,随后开始编谎回道。



    “那个我刚才肚子不舒服,去厕所拉肚子去了”



    姨看着羽白不相信的质问道。



    “去厕所?那刚才他们去厕所喊你怎么没听到你回答呢?拉肚子拉晕了不成?”



    羽白抬了抬皱额,一脸不好意思的想要继续辩解。



    “是的吧当时我在使着劲,来不及回话”



    姨边拉着羽白的,边往饭厅那边走去摇了摇头道。



    “撒谎都撒不明白算了,你人没事就好,下次去哪里要跟家里人才行,你这样差点让大姨婚礼都过得不开心了,大家都准备打电话报警找你了。”



    “我错了嘛,下次不会了”



    快走到吃饭那桌的时候,羽白看着满脸着急的妈妈,便知道今晚回去估计又是少不了一顿教了,随后不敢直视妈妈的低着头走着。



    但是妈妈第一时间看到羽白之后,便上前两步抱住了他,用一丝担忧的语气问道。



    “你去哪去了?怎么不跟我们一声呢?真的是急死妈妈了”



    羽白愣了愣,本来已经做好接受批评的心理准备,这下子感觉心里上下都难受了。



    “我去上厕所了,那个可能那个糖饼吃太多了所以有些便秘我下次少吃点不让妈妈担心。”



    爸爸羽文这时候也上前化解尴尬的场面道。



    “彩莉,打包好的那些菜,我先拿回去放冰箱了,晚点还有点事忙”



    这时候妈妈才稍微松开羽白,神情才变得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去吧,一会我带儿子去逛逛。”



    然后不再理会爸爸去哪,转头对着羽白道。



    “不是不让你吃零食,是让你少吃点今晚是你离开太久了,妈妈还以为你被什么人贩子拐走了呢。”



    羽白随即一本正经的道。



    “我不怕人贩子!见一个打跑一个,那些都是坏人,我不会被他们给骗走的。”



    “得啦,吹牛白还打跑人贩子呢?就你那细胳膊细腿的,人家一麻袋过去你就没咯”



    姨一点面子都不给羽白地打趣着他。



    “对了你妈妈一会带你去逛买吃的,有没有我份呀?”



    羽白被的挠了挠头,表情有些无奈道。



    “有吧妈妈是去买吃的吗?我还以为就随便饭后散步逛逛的那种,那姨你也来吧,你帮提东西我就给你吃,嘻嘻。”



    “哟,还有条件这样的?那我下次买好吃的没你份哦,这样的话”



    “那不用了,姨你来,我可以自己提!下次有好吃的你要记得分我点哦!”



    “行啦行啦,变脸变得还挺快你这屁孩,跟你妈妈去逛吧,我还得帮大姨忙收场送客呢,就不去啦”



    随后几个大人又又笑了几句,妈妈就这样带着羽白离开了酒楼,毕竟大家伙都吃完陆续散场回去了,剩下的也没他们什么事了。



    



    就在前不久的另一头那,邪帝杜玖尹不信邪的带着被沾染灾厄气息,去往棋圣二老的真身所在之处,也就是位于绥城西边的那棵大榕树头那边。



    同时也名为荷花池,那个位置离羽白的家并不太远,可因为此时是夜晚,加上有些乌云密布,导致视野五米开外,直接伸不见五指的看不清楚一点。



    邪帝杜久尹闲庭信步飘走着,随后落到了榕树头前方大约十米的位置。



    “呵呵呵,棋局?布局?这两老头还是老样子,故弄玄虚。”



    一个眼神盯向前边,一个无形的棋局法阵,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邪帝杜玖尹给破去了,棋局随之崩落一地。



    长须燕古酌目视前方,碎裂一地的棋板有些心痛道。



    “可惜了这老石板棋桌,不知被你我打磨了多少岁月,才有了今天这般面貌,现在碎就碎”



    白眉鹤鼎清也觉得有些可惜的,捋了捋自己的眉目。



    “出场就出场嘛,那些鬼东西总喜欢出场搞点破坏才来劲,不过也不用可惜,之所谓旧的不去新不来换一张便是,只是作为旧物来,它也得像这石桌棋板一样!”



    邪帝杜久尹不久之后便破掉外边的防护,一步踏至棋圣二老跟前道。



    “两个老东西,你们就是这样欢迎客人的?”



    “客人?”



    长须燕古酌没好气的回道。



    “还没请你进门,就先毁人棋桌,你是哪门子的客人?过来拆家或者踢馆的我欢迎你?你给我滚!”



    邪帝杜久尹似笑非笑的道。



    “茶都不招待一下,就让我滚?好啊,很好不过要我,你们两个也该入土了吧?上一次见,还没这么白毛不是?哈哈哈哈,可笑的人类!”



    长须燕古酌摆出一个架势,准备开启新的棋阵来攻杀眼前这个欢愉众,白眉鹤鼎清中早已掐好棋子,也随时准备出击落下轰杀。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它的能力跟毒素有关,得心点才行。”



    邪帝杜久尹这时候盯着白眉鹤鼎清道。



    “我记得你,这一次也是你这家伙,把我下收集来的人魂给抢走了对吧?我能感应得到,赶紧给我交出来,我今天心情有点不太好,劝你识相点。”



    “什么东西?我抢走?哼!真是笑话!那本是我绥城百姓的魂魄,什么时候是你的命定之物了?我只是夺回他们生的希望!而你们,是冷血的屠戮者!”



    “啰嗦!”



    邪帝杜久尹一抬,周身披风下,瞬间涌出阵阵血蝠出来,直直的袭杀向棋圣二老,与此同时,长须燕古酌以天地为棋盘。



    将那些血蝠给落在了棋局之中,连同邪帝杜久尹一同拉入棋局内部。



    “呵呵呵,不是异空间而是现世的独立空间,虽然不知道你这老家伙是怎么办到的,但确实有些本事”



    长须燕古酌这时候有些震惊的思考着。



    “这家伙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数年不见,这家伙已经成长到了那种地步了吗?”



    白眉鹤鼎清没有给邪帝杜久尹喘息的时间,一摆,身前出现两三道弧线并列的棋子出来,那些棋子发出阵阵炫光。



    与此同时有一股能量波动,荡着鹤鼎清的白眉飞舞起来,只见他眼神一睁。



    “落子无误,杀敌无悔!”



    那些棋子迅速击射而出,像是满天的流星闪过,原本你以为是径直飞出带尾焰,实际上除了直射的棋子,还有一些棋子疑似银河落九山那般,倾泻而出。



    “哼哼,老骨头了,还以为你们有啥能耐,就这?!”



    邪帝杜久尹双张开缓缓升起,那些直射过来的棋子以及从天上落下来的棋子,通通跟它周遭的血蝠互相碰撞击融掉了,它召出的血蝠不同于白面人形巨蝠的血蝠。



    两者的威力天差地别,当然,因为受到现世棋盘空间的限制,邪帝杜久尹没能飞升多高,依旧在这个压缩的现世棋盘空间之中。



    也正是因为将异空间给压缩放入现世中,所以原本体积很广阔的异空间成为棋盘之后,才变得如此的坚固难破。



    所以先前白面人形巨蝠逃不出去也是理所当然。



    “让你们两个老东西见识一下,何为邪帝!”



    话未完,邪帝杜玖尹想来的双,慢慢行成抓握姿态,其中一些血蝠开始变换自身形态,融化自身渗入它的双之中,行成两柄诡异的血茅。



    随后邪帝杜玖尹做了个法老同款的交叉胸前的势,这时候面具的下半部分崩裂开来,露出它那排森白带笑的獠牙。



    最后双猛的向左右张开,掷出那两柄血茅,深深的扎在空间棋盘之上